一张天王牌啊,打出去别人就认怂了。
“谢了。”
张贲没在银行里多留,将银行卡收好,转身离开了银行,让大堂经理啧啧称奇:“瞧不出来啊,竟然带着八十多万现金在身上,他就不怕有人抢劫”
那旁边两个警卫倒还算有点眼力,对着大堂经理轻声道:“可是个练过功夫的家伙呢。”
大堂经理哦了一声,就没多说什么。
张贲在文昌路沿着走,往东过两个街区就是中海大学的文昌校区,这里有三个学院,往来活动,都是专线小车,十分钟就有一班,都是电力小巴士,据说能连续行驶五十个小时。
经过一个禅玉店,张贲脚步陡然停下,站定在那里,扭头看过去,他余光看到了一个熟人,索性瞧瞧看干什么。
是临江路派出所的古强。
高大的身躯十分显眼,在一群矮白菜梆子里,这一米九多的身量,实在是太过雄壮了一些。
穿的有些寻常低调,上身是长袖黑色t恤,绷的紧紧的,肌肉的轮廓都能看清楚,一条褐色牛皮皮带,下身同样是黑色的休闲裤,然后依然是黑色的大皮鞋,全身上下,一身的黑。
这样一个大块头正有模有样地低头看着一枚红玉迦叶,煞有其事的架势。
嗯
张贲有些奇怪,然后头扭过去看着旁边,店面还算大的,这里面专做参禅人物,佛家的东西不少,罗汉菩萨还有弥陀,玻璃窗前一尊两尺多高的白玉观音,一尊一尺多长的红玉卧佛弥勒,很是能吸引人的眼球。
隔着窗玻璃,张贲才瞧清楚古强身旁的那个人。
“在哪儿见过”张贲小声地嘀咕了一下,突然想了起来:“这不是前阵子上电视很火的新任杨浦区公安局局长吗”
不错,旁边那个穿着黑色西装,乍一看跟浙江大老板模样的中年人,正是前阵子意气风发让人羡慕的杨浦区新任公安局局长李长明。
一米七八的身高,看上去很挺拔,国字脸,浓密的头发。
这两人同时出现在禅玉店,倒是有些奇怪,最让张贲不明白的是,古强一副不认识李长明的架势。
“局长,有人盯梢。”
古强突然低声说道,悄无声色地将红玉迦叶放下,店员收好,他有拿起一块碧绿玉佛,白而渐绿,倒是漂亮。
李长明愣了一下,低声道:“待会儿你先走,我过会儿再走。”
“好。”
古强正要将衣领上的墨镜拿下来戴上,却愣在了那里,猛然扭头,看到的是张贲一成不变的表情,两人对视,张贲点点头,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
古强有点懵:怎么又碰到这小子
“局长,应该没事儿了。是个熟人。”
李长明还是不放心:“不行,你我之间的联系,绝对不能暴露,还是你先走,过一会儿我再走。”
“是。”
古强出去之后,看到远处的张贲依然不紧不慢地走着,小声地嘀咕道:“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奇了个怪了。”
张贲一边走也在一边想:那个古强和新来的公安局局长肯定以前就认识的,好家伙,保不准又是内部出了什么问题,无间道啊。
想想又觉得好笑,心情倒是愉快起来,到了学校,买了二十个肉包三罐豆浆,就朝宿舍里去。
“下班啦老张。”
周俊和戴亮今天起的晚,床铺倒是整理的干干净净,而王平一如既往地不在。
“我带了肉包和豆浆。”张贲拎了拎,然后放在桌子上,拿起一个肉包啃了一口问道:“昨晚上夜自修有啥事情吗”
“没啥事儿呃不是,还真有事儿。好像是辅导员叫你早上去院里报道,具体啥事儿没说。”
周俊擦了把脸,将毛巾挂好,然后伸了伸腰:“老张,你知道啥事儿吗”
“不是很清楚,到时候就知道了。”
第二卷幼虎过涧涧相合 no17院长赏识
辅导员常兰山是山东人,人们常说山东大汉,这常兰山虽然个子不矮,也有一米八的样子,可是瘦瘦弱弱斯斯文文,书生气重的很。
戴了一副银色镜框的眼镜,逢人都是三分笑,说话声音有点低,总让人觉得偏女人了些,和山东大汉这个描述差了十万八千里。
“常老师,找我什么事儿”
张贲不解,问道。
常兰山笑了笑:“好事儿。院长找你,你等一下,我去通知一下院长。”
常兰山同时还是陈淮安的政务助手,院长办公室秘书。
在小会议室敲了敲门,进去之后又很快出来,对张贲说道:“快进去吧,陈院长等着你呢。”
“哦。”
张贲点点头,进了小会议室,才看到这里来了不少人,有男有女,大概十一二个吧,看上去应该都是陈淮安的学生,年龄最大的,差不多都快三十岁的架势。
“院长找我什么事儿”
张贲向来不会怯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看,他倒是坦然的一塌糊涂,大大方方地站在会议桌前面,看着陈淮安。
这陈院长将面前的茶杯拿起来嘬了一口,嘿嘿一笑,颇为得意:“怎么样,我说这小子不会怯场吧,指不定还在心里鄙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吃饱了撑的。”
陈淮安洋洋得意,张贲却是一惊,他方才真的是鄙视了一下这群仿佛发了神经病的家伙。心头还暗骂他们肯定是那种傻蛋书呆子呢。
没想到被陈淮安瞧出了端倪。
其实陈淮安压根就没瞧出什么来,只是根据张贲的性格揣摩,想来能面对十来个人出手照样爽利的猛男,肯定不会把一群神经兮兮的书呆子放在心上。
“恩师,这位就是你说的小师弟了吧。”
说话的一个估摸着快三十,正是这一票人当中年纪最大的,一看就不像是学生。
“这小子还有些不情愿呢。”
陈淮安拿手指了指张贲,这十几号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什么陈淮安陈大炮虽然人品有点掉渣,可是这学术水平绝对是顶呱呱的。这小子还瞧不上陈大炮
当然了,陈大炮三个字也就是心里说说,嘴上肯定不是恩师就是老师,要多亲近就多亲近。
“张贲,坐坐坐,别站着。”陈淮安话还没说完,张贲自顾自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旁边还端坐着个长发女生,头发那叫一个长,都快到腰身了,左边头发上别着一只熊猫发卡,倒是添了几分清纯俏丽。
“嘿,这小子还真是行,张贲,知道这位是谁吗”
陈淮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