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几个呢”
摩挲着下巴,夏真挠了挠屁股蛋子,摸了五个鸡蛋,然后用脸将冰箱门关上,放在旁边的台子上,咔哒一声,有个鸡蛋当时就破裂了。
“操什么破蛋,一碰就碎,现在的鸡蛋也偷工减料吗”
骂骂咧咧的,却没发现油锅已经冒青烟了,想要敲鸡蛋,却发现竟然无从下手。
“呃该怎么敲鸡蛋”
正纠结着,突然油锅噌的一声响,油锅蹿火了。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啊着火啦”
打开水龙头,一碗水哗的一声就浇了过去。
嗤
火灭了。
关火,两个鸡蛋应声摔落在地上,啪的一声碎裂,一脚踩上去,黏黏糊糊的,一屁股坐地上,疼的眼泪水硬生生地挤了出来。
“大爷的”
小声地骂了一声,夏真一扭一拐地跑到浴室里,本来准备洗洗脚就算了,想了想索性冲澡,哗啦哗啦的水龙头冒水,整个人坐在喷头下面,蓬蓬头上冒着热气,温水浇在白皙的皮肤上,然后滑落在浴缸中。
双手环抱膝盖,脑袋顶着,好一会儿,浴室里竟然传来了呜咽了声音。
水满了起来,这妞突然发疯一样地双手胡乱拍打着水面。
“哼”
抄起一条浴巾,裹身上就冲了出去,湿漉漉地抄起电话,然后拨通。
正在陪着沙媛媛回学校的张贲停下来接电话,心中暗道:这傻妞干什么
“喂,有事儿吗”
张贲问道。
“你过来一下。”
“我待会儿有事,暂时没空,晚上有场子”
张贲问。
旁边的沙媛媛好奇地看着张贲,她有点想要知道张贲和谁说话。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似乎很大,沙媛媛心中道:是的女的。
“我受伤了。”夏真声音压的很低,透着一股子委屈。
张贲皱着眉头有些不解:“你受伤关我鸟事,你不会去医院”
“你神经病啊我受伤啊,受伤你个混蛋”
“你才有病你受伤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张贲恼怒吼道。
“我午饭都还没吃,我肚子有点饿,煎鸡蛋着火了,脚踩到鸡蛋摔了一跤,好像脚崴了”
夏真的声音越来越低,然后竟然电话那头大哭起来:“我是不是很笨又很蠢”
“是的。”张贲肯定地说道,“你根本就是个笨蛋嘛。煎鸡蛋都能崴到脚。自己去医院,自己叫外卖,崴脚的地方擦点酒精红花油,过会儿就没事儿了。”
“你怎么能这样你铁心石肠啊”
“神经病挂了”
说罢,张贲就挂了电话,然后对沙媛媛道:“走吧。”
“嗯哦”
电话那头的夏真一听对方挂了电话,顿时怪叫一声,恼怒地将手机砸了出去,撞在墙壁上,啪嗒一声,电池手机盖分离,尤不解气,将手里的抱枕也摔了出去。
“臭小子你有种”
第二卷幼虎过涧涧相合 no21大马恩仇
马拉西亚登嘉楼州州府华人聚居区,一处还算过得去的民宅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中年壮汉,穿着一身半立领中山装,一脸的严肃。
黑布中山装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宅子里住的人有些忐忑地想要报警,但是男人还是开门用英语问了一遍:“你找什么人吗”
“一个星期前这里住的那家人呢”
中年壮汉用汉语直接反问。
宅子里的男人站在门口一愣,两边的邻居都是出来看,男人硬着头皮看着这个眼神不茬的陌生人:“搬走了。我们也是两天前刚刚搬过来。”
生硬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广南口音。
“知道去哪儿了吗”
壮汉从口袋里摸出十张美金,递了过去,男人一喜,笑不拢嘴地接过来,然后说道:“有记录,有搬迁记录。等一下”
接着是一通叽里呱啦的粤语大吼,房子里的女主人立刻反过来大吼,随后鸡飞狗跳地一番寻找,两边的邻居皮肤很黑,看上去应该是马来人和印度人。
他们打量着站在庭院中的不速之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中年壮汉扭头扫了他们一眼,那凶厉的目光立刻让他们软弱的如刍狗,赶紧缩回家里。
“给,给您”
男主人喜滋滋地递过来,然后搓着手问:“先生,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中年壮汉扫了一眼搬迁记录,全英文的,看完之后,一声不发地转身离开,让男主人好是一阵错愕。
不过看着那十张美金,还是狠狠地亲了一口:“nice”
走出门外,扫了一眼搬迁记录,中年壮汉从口袋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随后将这团废纸捏成了团,扔到了垃圾箱里。
“吉隆坡”
三天后。
吉隆坡的夜市还是不错的,这里的人口一百多万,和中国的三线小城市的人口差不多,不过毕竟是一国首都,双子塔更是独特的风景。
大多数的街道还是很有韵味的。
在吉隆坡的一条纷乱街道上,一家中餐馆刚刚开张,生意不过还算不错,飘出来的香味让旅游的老外们纷纷食指大动,窜了进去。
中年壮汉戴着墨镜走进去,扫视了一番之后,看着隔着一堵墙的厨房,此时正在忙碌的服务生是个少女,看上去才十六七岁的样子,乖巧灵动,长的不说多好看,但是很有灵气。
“先生要什么”
少女用英语问道,听得出来,这是典型的中国教育下的英文。
“芋头红烧肉,鲫鱼蘑菇汤,素三鲜,一叠椒盐花生米,再来一壶三年黄酒。”
典型的江南水乡口味。
少女惊喜:“先生从中国来的”
中年壮汉将墨镜拿了下来:“你爸爸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