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摆的也好,让做大哥的黄大郎十分满意,不知为何,虽然一母同胞,黄大郎对黄四郎向来看不顺眼,宛如天敌。多有眼镜蛇撞见白头鹰的架势。
等到老大得意洋洋地拦着女人走去,黄四郎才心中冷笑:再过阵子,有的你哭的。
而此时,突然黄云图睁开眼睛,喊道:“春生,叫四郎过来。我有问题要问他。”
黄春生叫了一声小儿子,黄四郎恭敬地在黄云图面前行大礼鞠躬,然后双手并拢,站着等候黄云图问话。
“争龙头,听说你打也没打就认输了”黄云图突然问道。
“是。”黄四郎没有解释什么,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战先怯,黄云图的孙子被吓破了胆。”老者盯着黄四郎说道。
黄四郎恭顺有加地说道:“爷爷教训的是,我确实胆怯了。”
他这么一说,周围不少人都是窃笑了起来,声音传到黄春生耳朵里,立刻让他面红耳赤,丢人异常,恨不得立刻就扇他两个耳光出气。
“以后争龙头,就不要你去了,知道吗”黄云图冷冷地说道。
“是,知道了。”
黄四郎点头恭敬地说道。
“走吧。”
“是,知道了。”
黄四郎面无表情,别人看不出他的悲喜,只见他老老实实地坐到原来的位子上,拿起一只玻璃杯,倒了清水,面无表情地喝着。
黄云图随即没有再说话。而黄四郎眼神虽然平静,内心却是冷笑起来:我为黄氏赚了何止五亿,一脚踢开,倒是轻松。
不过他也是隐忍有加的人,和他一辈的兄弟们有二三十个,姐妹更是有三十多个,要记住他一个黄四郎,还真是有点困难。
但是他既然能够在天桥下装太子,三兴岛装浪子,军嶂山麓装败家子,自然是有他的能力。隐忍,有些时候,真的是一门技术,也是一门艺术。
了然无趣的家族聚会,让黄四郎这个类似局外人的家伙选择了安静离开,可以说,黄四郎并不适合这种巴结向上的气氛。
尽管实际上,互相之间的关系,是亲人。
离开了黄氏豪宅,来到自己的住所之后,在他的手下们面前,他才又恢复了黄氏集团董事长小儿子四少爷的风采,人前人后,那股气势是掩盖不住的。
“查出来了吗”
黄四郎在房间内问道。
这里人不多,只有区区五人,一女四男。其中一个中年人就是一直跟随黄四郎的那个,能一眼瞧出张贲深浅的神秘人。
“四少爷,查到了。您瞧瞧。”
唯一一个女人站了起来,将一份档案抵到了他的手中。
黄四郎随意地翻了翻:“居然还只是一个学生哈,活见鬼,还是中海大学的一个大一新生这样的人,居然是少年宗师这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
“嘶他家里的背景倒是有点诡异。吃不准了。”黄四郎皱着眉头,倒吸一口凉气说道。
“扬州张家凝而不散,但其实又不聚集,谈不上家族势力,可又不能无视。很是奇特,再追本溯源,恐怕还要复杂,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少爷,您看,这个张贲貌似帮夏家小姐,也是一个巧合。正好撞上了。”
中年人对黄四郎说道。
当初蒙古大汉阿尔斯楞被打败,可以说是让黄四郎比较恼火的,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张贲的实力,真的很有吸引力。
黄四郎现在无心在黄氏内部折腾,所以在外集聚了不少人脉力量,如今希腊船王儿子费德罗到港,他好歹也费德罗还有那么一点点交情,如果打上一场,能把费德罗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他要办事情,可能就更有底气了。
“他现在家里不缺钱,外债全部还上了。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打动他。”
黄四郎将手头的东西一扔,有些烦躁地说道。
中年人微微一笑:“四少爷,您看,其实别家还不知道这小子其实就是一个中海大学的学生,有道是润物细无声,做事情总要找准了方法,事半功倍,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噢什么意思”
黄四郎问道。
“四少爷。封城大战的时候,夏真真压了多少”中年人不答反问。
“两百万啊,你我都在场楚楚。”
黄四郎不解。
中年人点点头:“不错,两百万,但是夏真真压的是爆庄。想想看,张贲他需要那么多钱吗不需要。五百万足够办的事情,凭什么要四千多万”
黄四郎恍然大悟:“噢我明白过来了,你的意思是,这是夏真真那个小婊子的意思”
中年人赞许道:“少爷明白人。您觉得,这个张贲,是习惯被人摆布的人吗”
“肯定不是。要不然我早就派人和他硬来,还会头疼”黄四郎叹了口气道,“要不是你劝说,我说不定还真要长枪短炮请他吃顿茶水。不过那个洋港集团居然垮的这么快,也能看得出他们家的人,到底是个什么禀性了。狗急跳墙鱼死网破,这种人,我没底气和他们玩命。”
中年人连连点头,微笑说道:“少爷还是看的透彻的。毫无疑问,张贲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人情世故懂一点的,而且讲江湖规矩,也就是有个人的原则性。所以,夏真真要求爆庄,我从头到尾观察得出一个结论,恐怕是张贲知恩图报的心思在作怪,夏真真是捡到了一个金元宝。”
“知恩图报嘶倒是可以做做文章。这种人,说的好听是有一腔正义,说的不好听就是天真无知。”黄四郎神色倨傲,自信满满。
中年人将手中的一份材料交到黄四郎手中,然后道:“少爷,您仔细看一下。”
黄四郎翻阅了一会儿,又道:“好利来零售亏损和我有什么关系”
“好利来的董事长是谁是夏真真的老娘田少芬,田家的大小姐,哈佛的高材生,可是现在好利来严重亏损,员工工资是靠银行举债来支付的。而借债银行的行长,又是夏真真的爸爸夏桂农。”
中年人双眼得意:“四少爷,您想想看,田少芬如果不是逼急了,会向银行举债而夏桂农更是无能,老婆说要借钱,他就借,现在窟窿堵不上,银行极度查账,要是数目太大,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人支持,好利来就要跨,夏桂农就要牢底坐穿”
黄四郎惊讶地问道。
“何止是牢底坐穿,黄生米炒豆腐也是嫌少啊。四少爷,你知道夏桂农向下属几家银行一共调动多少钱吗违规操作三亿五千万,明面上走的还有两个亿,也就是说,这个窟窿,已经不是夏桂农可以承担得了的,现在其实中海市高层已经有所察觉,问题只是还没到时间罢了。夏桂农现在就是在死撑罢了。”
“噢年底之前,夏桂农就是死定了”黄四郎问道。
“如果有人救济一把,也是可以渡过难关啊。”中年人又高深莫测地说道。
“什么意思”黄四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