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只有一匹马,而且还有这么多高级饲养员被咬伤。
普通的精料草料大豆,早就不能阻止熊猫了。
“左”
又是一声令下,这马儿就在命令下达的瞬间,就开始从左边斜冲,收割人头实在是如杀鸡屠狗一般尔。
“这马真是神了,太神了。”
东方刚哈哈大笑,极为的高兴,就冲这等能耐,还真是万里挑一的良驹神驹。
神骏无比,便是这般么
十八个假人,从第一个命令开始冲刺到最后一个命令停下,前后不过是四十秒出头点,而那些木桩,都是在三十公分左右的粗细,虽然都是渣料香樟木,可是一矛刺出去,好歹也是有生硬的感觉,这不是棉花,是浸泡去水过后的硬木头。
就这样,十八个桩子假人,才四十来秒
而且瞧着张贲还玩了不少花活,若是正儿八经的冲刺一次,又会如何
这事情虽然神往,但现在确实是用不到了。瞧着,也就是赏心悦目,让人一解仗剑千里的快慰。
“停”
哕哕哕哕,战马耸立,前蹄悬空踢腾了数秒钟,耀武扬威地鸣叫了一声,那声音传播出去,嘹亮无比,周遭那些马儿,哪怕是品相不错的好马,也是低着脑袋,显得有些局促,虽然没有奔逃四散,还是让那些骑手们感觉尴尬无比。
人和人比,强者自强。马和马比,霸气无比。
咚的一声,猛地前蹄落地,地面都是震动了一下,工作人员赶紧过来打扫着马场,这边东方刚策马小跑了一段距离,他的那匹小马儿可是不敢靠近熊猫,大马居高临下睥睨地扫视了一番,自有一番得意和傲慢。
便是君临一般的霸气在,让人震撼的同时,又是羡慕不已。
张贲从身上摸出一包压缩饼干,拆了之后,探手喂到了熊猫的嘴里,这匹大马倒是得意,打了个响鼻,吭哧一声,竟然是将那包饼干嘎吱嘎吱地吃的松快,不多时就消灭的干干净净。
“真是神骏啊,张贲,这马怎么弄来的”
东方刚笑哈哈地问道,他今天真是开心无比。
张贲将手中的丈八蛇矛舞动了一下,得意笑道:“三万块买来的。”
那边听到这边对话的股东们都是泪流满面,心中在滴血。
千里良驹,竟然看走了眼,然后拜拜便宜了张贲,三万块的马王,上哪儿找这好买卖去
奔腾年代的股东们没少被奚落成棒槌,连带着黄四郎也是揶揄了多次,黄四郎换乘了一匹黑色骏马,过来轻笑道:“让你威风了,瞧瞧那些老外,眼珠子都快崩裂出来了,眼睛都直了吧。也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骑士。”
那几个法国人羞愧难当,自是不敢再继续扯什么骑士精神。
原来,张贲未来的时候,那几个法国人一直在扯欧洲的古代骑士如何如何,马场内讲这个本来无可厚非,但是那自然而然的优越感,让黄四郎很是不爽。
所以张贲出现,正好给他一个扇人耳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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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背上跃了下来,拍了拍熊猫的马背,道:“走。”
这马儿也是长久没有出过围栏,当下被放了出来,立刻撒欢一般地狂奔,地面顿时发出咚咚咚咚宛如战鼓轰鸣的声响,不远处的干草地当场被犁了一遍,尘土飞扬,数不尽的烟雾。
“老板,这”
几个马厩的工头都是如临大敌,连忙朝着奔腾年代的股东们求助,这些股东也都是冷汗淋漓,这要是这头大马发飙把人咬伤,这里非富即贵,到时候岂不是
不过倒是黄四郎果断,冷静道:“无妨,张贲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却看到那马儿,撒欢似的在那里鸣叫,来回地穿梭,全然是不把周围的人和马放在眼里,许久之后,黄四郎终于明白了过来。
这头大马出了牢笼之后,绝非在马厩中那般暴躁和野蛮,而是一种傲慢和不屑,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不屑,懒得和凡人交流的那种感觉。
东方刚也是感觉了出来,心中暗道:这马还真是神了。
几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叹为观止,爱马之辈更是小声地打听,这头大马到底是个什么价钱,当年一匹冠军马就是一千万美金,如今的行情,也不知道飙升到了什么地方,在场的人谁没有一点点眼力
想来真要是将熊猫卖了,两千万也下不来,还是美金。
有两个中东油霸却还是开口让翻译官过来询问,那翻译官小声问道:“先生,阿普杜拉殿下想要问问看,您的这匹马,卖吗价钱不是问题。”
张贲笑了笑:“不卖。”
不过却也好奇,殿下
难不成这两个阿拉伯打扮的人还是个王子或者亲王
倒也不差,这两位,一个是阿联酋的第七王子,另外一个,则是巴林的政务大臣助理,来中国,也是为了获得工业援助。
或许有人奇怪,阿拉伯国家到处都是石油,怎么还要工业援助呢这么有钱,什么干不了
实际上,中东诸国,除了伊拉克曾经有机会成为工业国,其余的国家,基本上都是和工业没有太大的关系。
因为宗教和石油的缘故,使得这个地区始终都是靠卖资源过活。就好比穿金戴银,却连一把匕首也挥舞不起来。
伊拉克被美国干掉之后,中东世界便只有伊朗是有基础工业的,但是却因为经济制裁的缘故,伊朗的日子很不好过就是了。
富有的国家不是强国,但是工业国一定可以成为强国。
贸易立国的国家,最终也只有被剪羊毛这条路可以走,而工业立国,才能够身强体壮,数十年奋斗,乃成霸业。
东方刚也是下了马来,边上立刻有人将马儿牵走,他拍拍手,仿佛要将身上的尘土拍掉似的,笑了笑:“这眼睛一眨,你也变成资本家了。”
张贲将手中的丈八蛇矛投了出去,扎在地上,才回头道:“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的资本家”
东方刚安慰道:“事在人为,有什么帮助,你可以问我,只要条件允许,我还是可以帮你一下的。”
他是一心想要报答张贲,只可惜苦于没有机会,李长明也是完全纠缠于那种法律和公理的情感之中,每次一想到张贲襄助他们这件事情,李长明就会本能地觉得颓丧,觉得自己的无能在很多时候都是暴露无遗。
张贲看东方刚这般说话,便直截了当说道:“我要和巴基斯坦的谈判代表谈谈,帮我约个时间。”
东方刚愣了一下,随即叹道:“你这样直来直去,还真是让人无法适应。是那个格鲁吉亚人叫你过来的吧。”
张贲点点头,边上黄四郎更是无语,一脸郁闷,心中暗道:这厮还真是直来直去,谈生意讲人情,哪有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