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质问,谁知小郡主恶人先告状,依然坐在地上不愿起来,怒视着沈傲道:“沈傲,你你好大的胆子”
她不但臀部火辣辣的痛,那含苞待放的被沈傲一推,此刻也有些胀的难受,只是这两处羞人的地方虽然痛得她咬牙切齿,却偏偏不能说出来,只好赖在地上,快要哭出来了,对沈傲叫骂着:“我被你摔疼了,你赔,你赔。”
沈傲被她蛮不讲理的样子逗笑了,她堂堂一个郡主,溜进自己的卧房来,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看来将来跻身汴京城无耻强人排行榜也是迟早的事,这是天赋啊。
沈傲自顾自地穿着外衫,不去理会她,今天一定要给她点厉害,否则按这小妮子神出鬼没的性子,谁知道下一次她会出现在哪里。
汗,好可怕,这好歹是沈傲的私人领地好不好,她说来就来,简直太过份了。
赵紫蘅见沈傲不理她,委屈极了,又痛又急地威逼道:“沈傲,你要赔我,要赔你师父的画给我,要三不,要四幅才干休,你不赔我便不起来,我不依,不依”
沈傲顿时无语,这是威胁吗自己居然被威胁了,好怕怕啊
打了个哈欠,微笑地垂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小萝莉耍赖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这地好像有十天半个月没有擦洗了,哎,老鼠、蟑螂什么的真是可恶,竟把它当作了安乐窝,看来找个空,要好好地把屋子擦洗下,消灭四害,人人有责”
赵紫蘅在听完沈傲的话后,眼睛立即瞪大了起来,哇哇的大叫,却还坐在地上不起来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送花的小姑娘
第一百零六章:送花的小姑娘二更求月票
赵紫蘅坐在地上,此刻已经浑身无力了,听了蟑螂老鼠二字,浑身瑟瑟发抖,偏偏屁股很痛,又全身酸软,甚至忘了要爬起来,只是惊恐地怪叫。
沈傲洋洋得意地抱着手欣赏着小郡主害怕的样子,火候差不多了,才伸出手,道:“来,我拉你起来吧”
沈傲的这句话犹如救命稻草,赵紫蘅没有犹豫,立即扯住沈傲的手腕,一分一毫也不敢放松,手腕上的骨骼很硬,有那么一点儿安全感,沈傲轻轻往后一拉,小郡主终于站起来。
赵紫蘅站起来,总算定了定神,后怕地拍拍胸脯,怒视着沈傲道:“沈傲,你戏弄我,我要去告诉我父王”
沈傲板着脸道:“现在就去,要不要我送小郡主一程,告我什么告我睡觉时被你惊醒推了你一把那别人会问,为什么我睡觉时,你会出现在边上你要怎么解释”
赵紫蘅一下子泄气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地找借口:“我我说我说你拉我进来的。”
天昏地暗啊,沈傲的感觉是乌云遮住了太阳,整个世界被黑暗笼罩,正义得不到伸张,妖魔鬼怪横行,否则,有这么理直气壮污蔑人的吗
沈傲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说,左右是个死,那么干脆我一不做二不休吧。”他狞笑一声,继续道:“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虽说小姐比不上牡丹花,沈傲就权当你是牡丹吧。”
赵紫蘅嘤嘤地苦起来脸,不爽地道:“我哪里比不上牡丹了,哪里比不上了”
沈傲这大尾巴狼装不下去了,遇到这个逻辑混乱的郡主,他明明要吓吓她,偏偏她却纠结到牡丹那里去。
这这汗颜啊。
看赵紫蘅如此在意,沈傲就不继续跟她斗了,道:“小姐其实还是堪比牡丹的,在我眼里,小姐就是儿,比牡丹少了雍容,多了一分玲珑。”
沈傲说的很真挚,不真挚不行,被这小妮子在这种事里缠下去,沈傲非疯了不可。
赵紫蘅眨着大眼睛,先是有几分疑惑,随即看沈傲很认真很动情的样子,就相信了,愠怒地撇撇嘴:“我才不玲珑呢,你不要胡说八道。”
虽是如此说,但被沈傲这个家伙一夸,赵紫蘅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沈傲心里不由地想:“是啊,是啊,小妮子一点都不玲珑,尤其是那,哇,和身材有点儿不成比例,应该用硕大来形容才是。”脸上却还是保持风度地笑道:“不知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呢我还得赶着上早课呢”
点到正事,赵紫蘅板着脸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幅画筒来,现在沈傲才是注意到,她竟是背着画筒来的。
赵紫蘅将画交到沈傲手上,道:“把这幅画交给你师父,知道了吗限你们师徒十日之内,把画摹出来,看谁的画更好”
沈傲不去理会她,将画摊在桌上,这幅画仍旧是花鸟图,这是一幅纵鹤图,画中的仙鹤或戏上林,或饮太液,翔凤跃龙之形,擎露舞风之态,引吭唳天,并立而不争,独行而不倚,闲暇之格,清迥之姿,寓于缣素之上,各极其妙。
沈傲不是不识货的人,这幅纵鹤图可谓精妙无比,数只仙鹤神态各异,迥然不同,栩栩如生。画师的用笔几乎细腻到了极致,这幅画比之之前的瑞鹤图,水平明显地提高了不少。
沈傲吸了口气,赵佶果然不愧是画派宗师,领悟能力超凡,许多落笔的方法竟学到了沈傲的几分优点,取长补短,这才是真正的劲敌。
能遇到这样的对手,沈傲亦是兴奋不已,连声赞叹道:“好画,好画”
赵紫蘅嘟起嘴儿道:“不对,这幅画虽是上乘佳作,不过我相信你师父的画会更好,你快去向你师父禀告,叫他赶快作出一幅画来,将这幅画比下去。”
沈傲皱起了眉头,板着脸道:“我师父这些天不方便。”
鉴宝大会就要开始,沈傲要代表姨父参加,是一定要拿个好成绩的,不能抹了姨父的面子,所以这几日,他有空闲的时间得还要练习眼力,哪有时间去作画
赵紫蘅道:“怎么你师父怎么了他为什么不方便”
沈傲笑道:“每个月他都有几天不方便的,这种事跟你这种小孩子说什么”
赵紫蘅很惊讶地脱口而出:“原来他他的月事来了”
沈傲顿时呆了,月事
哇,这小妮子莫非以为男人也和她一样有月事的她不至于连这点生活常事都不懂吧难怪她无法无天了,家教不好啊,连这个都不清楚,只怕对男女之间的分别也不甚清楚。
沈傲笑了笑,反正是埋汰他的便宜师父,随口道:“我师父是没有月事的,不过嘛,他的大姨母来了,所以,你懂得。”
赵紫蘅便嘟着嘴道:“大姨母有作画重要吗我姨母来看我时,我也要抽空作画的。”
沈傲神秘兮兮地道:“我师父的大姨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