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以两人一组,据守在各个火力防御圈。
战侠歌就蹲在这个防御圈内部一块稍稍平坦的土地上,他在地上铺开了一张自已新手绘制的岛屿地形图,这是一份比“蓝盾”
军事竞赛组委会手中的地图,更详细更准确,也更具有军事价值的地图。其实到了今天,这份地图上的任务一个标高,任务一
种特殊地形,战侠歌这位特种部队队长,都已经可以倒背如流,现在这份地图最大的作用,就是变成了战侠歌手中运筹帷幄决
胜千里的棋盘,在它上面看似随意摆设的三十二枚小石子,就代表正在参加这次参加军事对抗赛的三十二支世界最精锐特种部
队。
耳边传来沙沙的脚步声,不用抬头,战侠歌也知道,是赵剑平、严峻这两个和他一起训练,一起走上俄罗斯战场,又一起接受
上级命令来参加军事竞赛的兄弟。而跟着他们身边,脚步声稍稍沉重一点的那个同伴,应该是他们这支参赛队伍的副队长东大
。
三名中国参赛队队员,站在他们的队长战侠歌面前,过了很久,却没有人开口说话,他们只是静静的望着战侠歌,看着他左手
抓着一根树枝,在地面上写写画画,右手象下围棋一样,慢慢挪动地图上的三十二枚石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战侠歌手中那一枚代表中国特种部队的石子。又迂回转折的从三十二枚石子地包抄中杀出重围,战侠歌
才轻轻吁出一口长气。站在他身边的三名中国参赛队员都知道,在未来二十四小时内的所有可能发生地战斗,甚至是突发事件
,都已经在战侠歌地大脑中,进行了不知道多少次推演。
战侠歌收起地上那份经过防水处理的地图,轻轻扫了一眼站在他面前太长时间的三名战友和兄弟,道:“有什么事,说吧。”
严峻把一只高倍望远镜递到了战侠歌的手里,道:“队长你最好找一个位置,去看一看赛场院的方向。”
当战侠歌爬上一棵参天大树,架起手听高倍军用望远镜时,一丝骄傲的微笑,一丝无悔此生的洒脱笑意,忍不住从战侠歌的嘴
角扬起。因为他看到一面红旗,一面中国的五星红旗,正在一根纵观整个岛屿,最高、最长、最粗、最骄傲、最显得一览众山
小地旗杆上,骄傲的扬起了自已的飘逸,扬起了她的炽热与尊严
比赛还没有结束。在那根代表着“蓝盾”军事体育竞赛中,含金量最高的比赛胜利者位置上,就扬起了中国的五星红旗虽然
这面五星红旗,只升起了半旗,但是纵然如此,它已经比所有的旗帜飘得更高,扬得更烈
战侠歌知道,距离旗杆最后的那一段路,是“蓝盾”军事体育竞赛组委会。留给他们这群胜利者,彰显自已武勋与光荣而留下
的距离只有真正的胜利者,才有资格站在代表世界某种领域最巅峰地屋脊上,升起自已母亲地标志
怪不得今天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那些特种部队的身影,原来比赛还没有结束,大赛组委会就已经裁定了最后的胜利者,
并迫不及待的升起了胜利的旗帜,这绝对是一史无前例的事件那三十一支号称世界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他们承队也罢,否认
也罢,他们心悦诚服也罢,他们恨得咬牙切齿也罢,无论如何,在战侠歌的带领下能够在六十四天中,不断给予他们重创,一
次次突出重围地中国特种部队,就是天下第一
战侠歌慢慢爬下了那棵大树,望着早已经等着他下达最后命令的三位兄弟,战侠歌一字一顿的道:“我命令继续战斗”
严峻、赵剑平和东大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真的不明白,“蓝盾”军事体育竞赛组委会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为什么战侠歌
还一定要继续进行这场取得了最后胜利,再进行下去也不会有其它实际意义的比赛。
“我们已经在三十一支世界最精锐特种部队的追剿下,支撑了六十四天了以军人的身份来说,我们已经做得足够好,做得够
多,我们现在已经可以昂首挺胸的走出去,接受鲜花和欢呼了”
战侠歌的目光,从面前的三个兄弟脸上缓缓掠过,他伸出手搭到了严峻身上,战侠歌只觉得抓到手里的就是一把骨头,看着眼
前几个只过了两个多月,就瘦得快不成人样,却依然努力挺直了自已胸膛的兄弟,战侠歌觉得鼻子突然一酸。
战侠歌望着身已身上的军装,看着手中的自动步枪,他缓缓拔出了自已的虎牙格斗军刀。几年过去了,这把虎牙格斗军刀,依
然锋利,甫一出鞘就带出一种森森然的杀气,战侠歌用留恋的眼神,望着这个曾经陪伴他纵横天下饮尽敌寇热血的战斗伙伴,
过了很久,他才低声道:“可是,这大概已经是我最后一次,穿着军装拿着武器,带着最可信赖的兄弟,去为了胜利和军人的
荣誉而战斗了。”
“我”战侠歌低声道:“我舍不得离开军营,我舍不得离开你们”
赵剑平、严峻、东大三个人的身体都狠狠一颤,他们都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望着他们最尊敬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
,在他们面前一直可以顶天立地,一直可以用淡定从容的态度,面对一切挑战的英雄,身上竟然扬起了一种英雄莫路,鹰隼折
翼的悲哀。
“我们都知道,军人就应该是国这手里一把可以斩尽万里尘埃的剑而身为军人。身为国家手中保家卫国的武器。我们在执行
任务时,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可以有自已的思想,可以不理解,但是必须服从”
战侠歌高高昂起了头,他聆听着微风划过树梢的沙沙声,他呼吸着这片纯粹地自然气息,他贪婪地将这片风,这座山,那片密
林,那一潭水,都深深地锥刻进自已的记忆最深处,他轻声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指挥官,会喜欢一个随时可能给他
制造出一些大麻烦,随时会违抗命令阳奉阴违,甚至是自作主张的下属,每一个行业,每个领域都有自已的规则,这其中的弹
性或大或小,但是都有一条绝不允许跨越的底线。我的行为。已经超过了任何一位指挥官容忍的底线。在这次比赛结束后,我
可能要退伍了。”
赵剑平目瞪口呆。
严峻目瞪口呆。
东大目瞪口呆。
他们三个人心里都转动着一个相同的想法:“不可能”
“你们知道吗,在带领你们参加这次蓝盾军事体育竞赛之前,我这个队长接到地命令,是要执行中庸之道,比赛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