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栓的轻微摩擦声中,小学校的大门被打开了。
一名携带saw机枪的士兵,留在了门外边,他架起了身上的机枪,指向了还没有被他们探索的房间,一旦遭遇反击,他立刻能向屋内提供强大的火力压制及支援。另外两名成员,一个手持16自动步枪,一个手持可以当成突击步枪使用,又可以当成中程狙击步枪使用的七点六二毫米口径fa步枪,他们两个人后背紧贴着学校的墙壁,分成两面形成了一个警戒网,如果有敌人预先设伏,他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发现敌人并予以反击。
这是一个反应迅速,可以最大化降低人员误伤的进攻阵形,看这六名队员的火力搭配和角度,一旦真的在小学校里遭遇强大的火力反击,他们还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自己的阵形调换成4:1:1进攻模式。
saw机枪手在第一时间对屋内提供强大的压制性火力支援,而手持fa自动步枪的成员,则迅速跑位到saw机枪手的背面,负责为这位机枪手提供保护,而手持16自动步枪的第三位队员,则会立刻攀过墙壁,进入小学校,形成四人进攻小组。在这个时候,假如在小学校周围真的有敌人埋伏,一旦他们发起进攻,在山坡上占据绝对视野优势的其他六名fox雇佣兵团的士兵,就会在队长大卫的带领下,对敌人实施高精度、高强度的火力压制,帮助进入学校的六名队员,迅速撤回。
九月论坛绝情手打
第二十章旋风
“砰”
并不算很结实的房门,被轻易撞开,两名手持5冲锋枪的雇佣兵,几乎在同一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惊人高速,交叉着冲进房间,试图直接抢占房间里火力视野最良好,又能为自己后背提供有效保护的房屋对角线。
在房间黑暗的空间中,突然跳出一条只有一厘米长的蓝色电弧,这条小小的电弧,随着房门被踢开后的高速转动,而在空中拉起一条美丽到极点,还发出“噼叭”声响的蓝色流光,映亮了两名接受过严格城市渗透作战与反恐训练的士兵双眼。
两名士兵的瞳孔,瞬间就一起缩成了最危险的针芒状,他们下意识的张大了嘴巴,混合了浓重瓦斯味道的空气,就猛灌进他们的嘴里,就在他们肺叶收缩,绝望的嘶吼已经冲到嘴边时
“轰”
“轰”
两声震耳欲聋的轰响,撕破了小山村平静的夜晚。一团绝对炽热的火球,以雅洁儿的那间小学校为核心,狠狠向上方抛起,一路直冲到三十多米高。与此同时,什么被炸成碎片的瓦斯罐,什么被人恶意绑在瓦斯罐上的一公斤螺丝钉,什么破砖头烂瓦片,什么花花草,什么锅碗瓢盆,在瞬间就以亚音速,对着四周进行了一次无差别辐射攻击。
望着山坡下那不断向上翻腾升起的滚滚浓烟,聆听着步话机里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大卫队长的心脏在瞬间就直接沉到了谷底,他对着步话机地话筒。放声狂叫:“旋风,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向我报告”
旋风是那名架起saw机枪守在小学校大门前的机枪手,他趴在正对房间的位置。面对突然的大爆炸,他及时用自己地双臂护住了身体的要害,但是由于距离实在太近,他仍然不可避免的也受到了冲击波的波及,现在他的身上到处都是血,不知道有多少块钢片从他的身上狠狠划过,犁出来一条又一条深深的血槽。
旋风先把一卷止血绷带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拔出倒插在胸前的多功能军刀,从自己手臂上狠狠一剜。
旋风的双眼猛然突起,大颗地汗珠瞬间就从他全身每一个汗毛孔里渗出来。在一声被彻底压抑的嘶吼声中,旋风用军刀生生从自己左臂上挖出一根还勾着几条肉丝,足足有一寸长的螺丝钉。
听到大卫地呼唤。旋风吐掉嘴里的止血绷带,望着彻底被火焰覆盖的房间,绝对没有人能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下去,他放声悲叫道:“那些天杀的混蛋,他们在房间里放了打开阀门的瓦斯罐。马达和犀牛都完了
旋风地话音未落,在火焰中就响起了一片犹如爆豆般的炸响,倒在火焰中的两名士兵。他们身上地手雷、步枪子弹、手枪子弹、5冲锋枪子弹,枪榴弹都在高温和火焰爆炸了一时间各种长的短的,尖的圆的弹头,有些直直飞射,有些在空中快乐的翻着小跟头,拉出一道又一道漂亮的弧线,有些在撞到墙壁上后,又以更刁钻的角度反弹回来,更有些弹头在空中相撞。溅起一点点亮丽的火星后,更发出“叮”地一声轻响。
早已经被炸得几乎支离破裂的房屋,终于无法再支撑第二波如此强烈,如此高密度的冲击,轰然倒塌。那些乱窜的子弹头,那些手榴弹的碎片,那些本来已经老老实实的躺在火焰中的螺丝钉、碎钢片,在这个时候全疯了,它们带着犹如恶魔终于逃出地狱般的可怕尖啸,以辐射状再次对四周进行了一次无差别覆盖攻击。
空气中传来一阵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准备第三个冲进房间,却因为时间差,侥幸避过第一波死亡威胁的雇佣兵,脸色古怪的半跪在地上,他呆呆的望着距离自己不足两米的旋风,他嘴唇上下蠕动,可是他嘴巴一张,大口的鲜血就狂喷出来。
看着这名雇佣兵嘴里狂喷出来的鲜血,旋风脸色大变,他嘶声叫道:“兔子”
绰号“兔子”的雇佣兵,也低头看着自己吐出来的鲜血,借着仍然在雄雄燃烧的火焰,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吐出来的这一口鲜血中,竟然夹杂着一些褐色的碎肉块。在雇佣兵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的兔子脸上猛然扬起了一丝绝望的神色,因为他清楚的明白,他吐出来的是自己被生生打碎了的内脏
兔子又狠狠咳出两口混合着碎肉的鲜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