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东西便拿到了跟前:原来是一条玄金打成的长链,精美宛如贵妇的首饰,两端分别有一圈金环,有暗扣连接。
昭元帝一把擒住她的素手,咔嚓一声,就给她戴上了金环,顿时,精美长链成了禁锢自由的器物。
“这是迷金所铸,能钳制术者的通天之能”
他满意地端详了一番,轻而易举地制住了背上挣扎的丹离,转身往来路折返。
“陛下的胸襟如此宽广,真正让人佩服”
五色光轮之中,明瑶华轻声一笑,好似对这一幕没有任何焦急。
他看也不看一眼,只是淡然道:“这是朕的家务事,明宗主不必操心。”
“阿聿,你”身后似乎有人在低泣,奋力喊着他的名字。
昭元帝心中一动,想回身去看,却立即遭遇背上小美人凶猛的反抗她挣扎着,想要从禁锢中逃脱。
休想
他冷然一瞪,干脆双手一转将她倒扛在肩头,无视她的挣扎、难受,干脆利落地朝外走去。
大步走过轰出的岩洞,他越走越快,头顶的碎石不断落下,砸得她面上生疼。她越发愤怒,闷声不响却挣扎得越发起劲。
他终于忍无可忍,在即将离开黑暗的洞口前站定,低沉阴森的嗓音,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响起,“再闹就把你扔到死囚牢狱里去,让你吃馊饭,被一群肮脏的男人乱摸。”
这话一出,比什么都奏效,背上顿时安静下来。
他冷哼一声,转身大步出了岩洞,不理会任何人的追随和招呼,疾步上了等候在那里的健马,狠狠抽了一鞭,飞一般地朝来路折返,身后众人急匆匆地跟上,而左相阴郁的眼,也停留在暗夜中的这一幕。
骏马在山路上剧烈颠簸着,被当成米袋子一般扛在身后的佳人,再也受不住这份折磨,被颠得头昏眼花,几乎要昏厥过去。昭元帝面容冷然,丝毫不曾减速,好似听不见身后那人的咳嗽干呕声。
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天都城便在望了。天边渐渐露出暗银的晨曦,城门才开了一半,就被疾奔而入的队伍粗暴地推撞开来。
街上满是戒备森严的兵士,百姓惶恐地站在路边看着,远处宫墙好似也被军队重重围着这些景物在丹离的眼中一晃而过,她觉得自己的胃已经痉挛得不成样子了。
一路长驱直入,昭元帝拂退前来问安的臣子,不顾沿路宫女们的惊叫,绕过重重回廊与宫阙,近乎疯魔地冲进了自己的寝宫。
熏香的雅意还未散尽,昏暗的寝殿中帘幕低垂,宽阔的龙榻上甚至留有昨夜未看完的一卷兵书这些景物争先恐后地涌入丹离眼中,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重重地抛在床榻上。
一声钝响,连床榻都险些要解体,床角一团毛茸茸的物体突然受了惊,喵的一声跳起身来。
“麻将”
她喊出了声,却见麻将好似被这狰狞暴力的一幕吓得瑟瑟发抖,泪汪汪的大眼凝视着她,终究吓得跳下了床。
死猫,一点儿义气也没有你给我等着瞧
她瞪着这只没良心的小坏蛋,后者却一溜烟地跑出了门外。
“与其关心你家麻将,不如关心一下自己吧。”
冷然笑声传来,她剧烈地喘出一口气,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股蛮横霸道的力量所制下一瞬,一道挺拔的身影将她压在床上,只听刺啦几声,她身上的衣衫便被撕成两半,自颈项间滑落下来。
“你住手唔”
出声抗议的小嘴被强硬的唇舌封住,狂暴的气息萦绕在鼻端,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挣扎推拒的双手被强制地钳制在头顶,那人好似怒气不减,扯过她双手之间的金链,猛然收紧,扣在了床柱的玉梁上。
无法动弹的恐慌,任人施为的难堪,她高傲乖戾的眼角,惊讶中更见狂怒那人却缓缓地贴近,任由自己高大的身躯,在她眼中罩出一片森然的阴影。
她雪白晶莹的肌肤,看似弹指可破,却带着练武人独特的韧性。略带薄茧的手指从她颈间向下,随即引起她一声低喘,宛如落入网中的鱼,那般徒劳的惊跳,却引起男人眼中灼热而肆虐的火焰。
“这么久以来,你还演得挺尽兴的嘛爱妃,或者我该称你一声,国师大人。”
阴森而咬牙切齿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她的眼睫颤动,再抬眼时,却恢复了平静,又是那般似笑非笑。
“这么久都没揭穿,可见我确实演得挺不错你的眼光也有待加强啊,陛下。”
话音未落,她便感觉到,在雪背裸身上游走的那只大手,加重了力道,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国师啊你的嘴巴太毒,真是欠修理。”
冷笑声响起,他修长而有力的腿压住她的,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开始撕裂她的下裳。
第二百六十五章倾我一生一世念
她的眼危险地眯起,突然一脚飞踹,却被早有准备的他握在掌中,细细地暧昧地抚摸着。
“你这副模样像极了无道昏君,明瑶华虽然浑蛋,有一句却是说对了你确实气数将尽唔”
诅咒怒骂的话,未来得及喋喋不休,就被人狠狠地封住,阴影更重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
一阵暴烈之吻后,她气喘吁吁,脸上因缺少空气而变红。
他笑得很是得意,“国师大人,朕的手段如何”
她抚上唇角的破皮处,冷笑着反瞪他一眼,“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她彻底被扑倒在床上。
那般激烈的拥抱,彼此之间赤裸相见滚烫的肌肤显示彼此的愤怒,粗暴的力道却带着惩罚与不信。
在这强健的臂弯中,她深深地喘息着,起初的痛苦渐渐化为欢娱的契合她睁开了眼,反手抱住他的肩背,挑衅般地朝他一笑,随即双腿缠得更紧。
“你的手段,不过如此”
更加挑衅的言语,让人气急却又血脉贲张,他冷峻的脸上露出凉薄而危险的笑意,下一瞬更加有力地挺进,却让她惊喘得更急。
就是这般水乳交融,分明是彼此含嗔带恨,却情不自禁地索求更多晨曦初露,却照不见这片昏暗而激烈的缠绵战场。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她的身体已疲累到了极限,却仍强撑着,不服输地低声道:“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
话音刚落,她便沉沉睡去。恍惚间,好似有谁温柔地替她盖上薄毯,将她手上的束缚解开。
从香甜的梦乡中幽幽而醒,日头已经过午,透过窗纱依然炽热而明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