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武馆的静室。
静室不大,只有丈方之地,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左右各有一个兵器架,兵器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等等只要是说得上名号的兵器,应有尽有。
在静室的正面挂着一个“武”字,字写的不怎么样,但字体恢宏,似乎这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
这里是周振威参研武艺的地方,隔音效果极佳,只要门窗一关,任凭外头如何大吵大闹,也传不进屋半分,屋里的声音自然也无法传到屋外。所以也不时的充当商议机密的地方。
李逸风走进了静室,意外见上首席子附近有一只温顺的信鸽在来回走动,在信鸽的附近还有一卷纸片。
周振威招呼自己的大弟子坐下。
今日难得空闲在院中练武,周振威突然受到了飞鸽传书。信笺中提到了即墨杜翔,让他好好的调查一下杜翔的来历。
周振威很是好奇,记起李逸风曾经跟他说过杜翔这个人,他们还曾在徐家的商船上联手齐心对付魏象、章峰。于是,将他请来,问一问详细情况。
“逸风,听说你与杜翔交好,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面对周振威的问话,李逸风呆了一呆,缄默半响,道:“这个,徒儿与他虽然是相见恨晚,但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只是知道他是即墨人,幼时得到一人看中习得一身武艺,其他的知道的不多。不过,他给徒儿的感觉很真诚也很可怕”
“可怕”周振威面容古怪,对于这两个字很有些不解。
“不错”李逸风点了点头道:“杜兄为人热情大方,而且智勇双亲,是个热心肠,与他做朋友,他将是最可靠的护盾臂膀,但若与他为敌,说实话,想起他在徐家商船上的表现,徒儿至今还有些后怕,有些心有余悸。虽然那些人都不是好手,但以一人之力,在绝对的劣势之下,步步为营,反败为胜,实在了不起。”
周振威道:“如此说来,此人只可与之为友,不想与之为敌还是个人才。哪你可知一南下江南有何用意”
李逸风道:“这个我知道,他说是来找周老英雄的,据说是周老英雄曾经救他一命,他特地来江南拜会,只是他不知周老英雄早已亡故,在听了这消息后,打算来江南在老英雄的坟前上柱香,随便拜会一下老英雄的家人。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了。对了,离别的时候,他还说既然到了江南就应该浏览一下江南的美景,所以会来杭州西湖一游,并且约定了改日再聚怎么了,师傅,是不是杜兄惹了什么人了”
李逸风有些担忧,这行走江湖多年,真正值得相交的朋友不多,他是真心与杜荷相交,也不想杜荷在江南出什么意外。
“没事,只是有人让为师调查一下他,放心吧,难得逸风结交到能够肝胆相照的好友,为师不会为难他的。毕竟徐家商船一事,只是一个误会。任谁也没有想到,你和那杜翔会在机缘巧合之下上了徐家的商船。为师已经派你三师弟去营救魏象了,只要事成,一切都烟消云散。你”
他本想让李逸风去调查杜翔,但随即一想,觉得李逸风最重情义,容易为情义拖累,便道:“最近你没有什么任务,不如去支援你三师弟那,你三师弟不如你持重,有你在我也可以放心顺便再将你二师弟叫来”
李逸风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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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伏击
第三十七章 伏击
魏象被关押在囚车中,身上挂着四十余斤重的铁链枷锁,只觉得头昏眼花,凶横的相貌依旧如故,只是脸无血色,斜躺在囚车上,不住的低声呻吟,以如病入膏肓中的猛虎,有气无力的趴着。
押送他的是扬州城里的狱卒,由于在被捉前,魏象手下有八十余人,个个都是难缠的地痞流氓。为了以防万一,这一次押送的护卫多达十二个。而且特地用上了囚车,同时还给他带上了铁链枷锁,以防犯人逃跑或者受人营救。
这一路上魏象可是吃足了苦头。
本来嘛,这押送犯人就是一个苦差事,这其中有好多讲究。
需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需要昼夜急行,晚上还需要分批轮守,同时还有明文规定,押送犯人的衙役,不许在任何餐馆购买食物,或者用餐喝水。他们住只能住驿站,吃也只能吃驿站。
这一些都是防止犯人被劫的规定,若被发现违反,严惩不贷。
可想而知,他们这些人都是小的不能再小的衙役,驿站里的人会给他们准备什么好吃的
这一路上辛苦不说,吃不好,也睡不好,完全就是在活受罪。
一开始狱卒衙役见魏象那恐怖的面容,有些忌惮,不敢对他如何。但随着一路的颠簸,魏象渐渐的吃不消了,身体越来越虚。本来他就是因为受到了重创,伤口没有得到很好的医治,加上牢房湿冷,身体没有康复。
受到如此一折腾,身体立刻跨了,大病不起。虽然长着是老虎的模样,但已经成了一只死不赖活的病猫。
衙役面对魏象这只病猫,将满腹的委屈,不情愿通通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吃足了苦头,也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
魏象此刻也有些悔不当初,后悔之极,懊恼之极。
原来当初在执行计划的时候,魏象已经先一步在暗处认出了李逸风,只是并未出声,有心置李逸风于死地。他与李逸风并无深仇,但与周振威却是互不顺眼。因为在当初魏象在窦建德麾下效命时,曾在一次洗劫村庄的时候遇到了周振威,让周振威打断了一条腿。
如今两人共事,本应该摒弃前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