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使大人请放心,只要有船的话,我能把茶叶、瓷器那些弄出去的,而且需要多少,就有多少所得的利润我可以给你四成我看着马格尔尼道,这些东西外运虽然有被禁止出售的数量,但是在中国的疆界内却可以被自由的贩卖运输,这些东西如果运出去的话,利润的可观是可想而知的,这些东西也许在他人来说很困难,但是对于我这个礼部尚书,管辖着跟周边各藩属国的往来,往外运点茶叶、瓷器简直是易如反掌,也应该就是早期的走私吧,但是既然朝廷不愿意赚这个钱,那就让我来赚吧
和大人,这次在下到这里来,是为了想要知道你们天朝的大皇帝陛下对我大英皇帝陛下所提的条件有何回应马格尔尼看着我,内心的高兴过后,想起了这次来的任务,不由得开口问我道。
这公使阁下可要失望了我看着马格尔尼,将那些商讨的结果向着马格尔尼说了一遍,当然词句之间又是再三的斟酌,言语也是通俗易懂了些。
但是,关于通商口岸的事情,虽然你们所提出的几处口岸已经是没有可能开设的了,但是在福建地区的厦门和福州的马尾两地确实有些希望开放我这次提出厦门和福州的马尾经商通商可是冒了很大的危险的,这也是我的一搏,我了解整个的历史,清廷逐渐地实行的是海域的封锁,也只有开设通商口岸是和外界接触的一个窗口,虽然乾隆暂时不允许在宁波和天津开设口岸,但是他也并没有说不许在他处开设口岸,而且他还把谈判的事情交给了我,也就是说我可以作适当的改变,这也许是我现在为后人唯一能做的一点。
这马格尔尼想了一下,他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这样的话,也不是全无收获,更重要的是和我达成了协议,可以得到那四成了利润,如果按照到一船运到欧洲的价钱,这四成的利润可是他几年也赚不到的,更何况他和英驻卧莫儿的总督很熟,船的问题根本就很容易解决的这次出使中国,真是不虚此行。
和绅,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礼部是怎么办事的乾隆发怒的重拍了一下桌子,他将手中的密折带这些愤怒的扔到了地上,那剧烈的撞击声在大殿之中不断的回响显得格外的大声,两边的群臣显然得没有想到乾隆会发这么大的火,这可是他登基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不由得一个个的吓得像鹌鹑一样,都下意识的往下缩了一下子身躯,心中也在不住的盘算着什么,而我更是双膝跪在地上,头低垂着,双眼直直的盯着身下的地砖,片刻的都不敢多动。
堂堂的一个缅甸王爷,竟然会被山贼在我大清的境内杀害,一百多名护员,二十几位百姓,还有紫荆关的三十余名屯兵,所有回礼被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乾隆双眼瞪得极大,这可是大清国从来就没有过的事情,属国的一个王爷在一百多名护卫高手的护送下,竟然会被一帮山匪所杀,而且那帮山匪竟然还在离北京城不远的太行山之中,这简直是在天子脚下行凶,堂堂的天朝之中也会发生这种事,何以让天超国威在那些属国的面前立足,天朝的威严何在,而且这次还是属国上朝廷进贡的使臣,代表的是一国之君,这不但有保护不力的责任,而且还有着两国的关系交往问题,很容易得就会使刚刚平息的战乱再次的爆发,甚至于两国之间再次地开战,这就不但是声誉、财力、物力的问题,还会让刚刚有点好日子过的平民百姓,再次的饱受战火之苦,甚至流离失所,生灵涂炭。
英廉,你这个直隶的总督是怎么做的,竟然让如此的悍匪在我大清国都的眼皮子底下活动,竟然不去剿灭他们,你是不是也老的糊涂了乾隆真是气急了,不断点了我的名字,又把火引到了英廉的身上,英廉也是被这个消息突然的震惊,与他以往的冷静不同,面上也显出了几分担忧,双膝的跪倒了我的身边,和我并排的跪着,他没有说话,多年来,他已经摸透了乾隆的脾气,这时候越是太多的话语,就越能引起乾隆的怒气。
皇上,这件事情并不能怪英廉大人,皇上忘了,几年前直隶山东大旱,太行山上悍匪盛行,皇上把这件事由直隶主管移交到了兵部,但是兵部的几次围剿都无济于事,那些悍匪遇到小股的官兵便聚在一起围攻,而遇到大匹的官兵便会齐齐的躲入到深山之中,所以并不得几次围剿都不济于世,后来旱灾平歇,朝廷从湖广地区调拨了大量的粮食赈灾,所以那些加入匪盗的灾民也渐渐的从山中返乡,回到了自己的家园,所以使得太行山中的悍匪巨减,剩余的那些也退回了山中不再出来,只是在周边犯些小案,又值兵部尚书告老还乡,这剿匪一事也渐渐得冲淡了下来,也没有在移回直隶,所以说这件事情并不能则怪英廉大人这时候也只有刘统勋才干站出来说话,他平时和英廉便是至交,一看乾隆震怒,连忙的从列队中站了出来,躬身施礼对乾隆道。
英廉,起来吧乾隆想了一下,刘统勋说的却有此事,他一挥手示意英廉站起来。
永璇,着实兵部去城西锋键营营调兵五万全去太行山区剿匪,这次一定要把那些悍匪彻底的剿灭乾隆看着八王爷永璇道,他这次是下了狠心,平时的剿匪最多是五千余人,而且几乎都是各地的绿营,这次从丰台大营调兵,这可是守卫京城的强悍之师,而且一调就是五万人,足可以夷平整个太行山。
刘统勋,这军机挑选合适人选,立即的赶往缅甸国,重新的选定回礼,朕即修书一封待遇缅甸王,不可使两国恶交乾隆不愧也是一代明主,虽然他已经有些年迈,但是其冷静还是向他年轻时一样的,气氛过后,头脑已经十分的情形,连环的命令从他的口中下出。
和绅在乾隆的这一连串的命令之后,他又看向了在殿中一直的跪着的我,我趴在那里,一点的动静也不敢有,我的心中乱如麻,这时候是混乱一片,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有悍匪胆敢截取皇室的回赠,而且还把巴甘以及他的随行和众多侍卫连带一些无辜的百姓尽数的杀害,我虽然也想巴甘死,但是怎么也不会连累这么多无辜的人,我的心中除了这种纷乱之外,还有一种恐惧,一种从内心深处浮起的害怕,这死的是外国的使臣,而且还是一个王爷,虽然给他下了毒,但也没想到他会在中国的境内遇匪身死,这护送的责任理应的归于我们礼部,我这个礼部的头,这护卫不周的罪名是逃不了的,这最查究起来,丢官发配暂且不提,甚至有可能被杀头,这是这么一小会,我的后背的衣襟已经被打湿了,额头上的汗水,不住地滴在身下的地板上,双手之中更是充满了手汗,在地板上留下两个手掌的水迹,我从来没有这么的惧怕过死亡,刚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我也许觉得死并没有什么,而现在我不但有几位娇妻情人,而且有了一份这样大的家业,那并不是一下子能割舍掉的,也许是我整个人已经融入了这个社会,成了这个时代的一分子。
我悄悄的望向了站在一边的英廉,他也正好的看向我,只见他的没有紧缩,看着我轻微的摇了一下头,我就知道这个罪朝廷中一定要有人背的,而我就是那个背罪的最合适的人选,朝中的一品大员,堂堂的一部之首,在朝中又没有那么多的关系门人。
我现在就像是一位等待判决的囚犯一样,等待着别人来解决我的命运,那种滋味是十分得难受的,我是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我甚至不明白,最为一个知晓历史的未来人,为什么还要向他人一样会有这样的结果,为什么到什么地方都是别人掌握我的命运,我自己却无法掌握自己。
我为什么不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为什么我这么长时间来要刻意的去演那个和绅,而不是自己做一个全新的自己,重中的一位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地涌现出,它们满满的堆积,累计到最后,那便是我想要的答案。
这件事怎么说也有你们礼部的责任,而你作为礼部的尚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还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乾隆叹息了一声看着跪在殿中的我道,还有这个乾隆说这又从那桌上众多的奏折中拿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