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现实的他们全都很安静,即使老鼠头已经走了,可他们也依然不敢开口说话。
下面,那个大男孩的“身体”直挺挺的躺在手术台上,他张着眼,嘴巴半开,黑色的斑点遍布全身。一些胆小的孩子更不敢去看上一眼,仿佛只要和那双眼睛对视,就会被立刻带走,也变成这副样子。
“呜呜呜”
小面包,蜷缩着
她就躲在这个角落里,两只小手握成拳头缩在胸前,含着泪,蜷缩着
等待着
昨晚一夜没睡,所以在这个被软禁的白天里,白痴好好的睡了一觉。
这件客厅非常宽敞,沙发也很舒适。偶尔听着外面雪花拍打窗户的声音在睡梦中沉思,偶尔也算是个好事。
睁开眼后,四周已经黑暗。再朝窗户外看看,外面的雪已经无法反衬光芒,也化为了浓郁的黑色冰片。
时间晚上9点。
也就是说,现在可能还不是杀人剧开始的时间。
白痴瞥了一眼放在旁边桌上的食物,却没有动。他直接拉开自己的背包,继续吃着那些简单安全的干粮。等到一顿饭吃完之后,他站了起来,开始打量起这间客厅。
客厅的装饰很华贵。从摆在橱窗内的诸多奖杯来看,这间屋子的主人一定是某种竞技赛的爱好者。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驯鹿头,银质的蜡烛台如同象征一般耸立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墙角的书桌上随意堆放着一些零零散散的小玩意,再旁边,就是那个有些熄灭的火炉,以及火炉前的几张椅子。
白痴粗略的环顾了一下,最后,他走到那些橱窗前,看起了里面的奖杯。在其中一个最大,最豪华的奖杯上,他看到了下面镌刻着的得奖人姓名和日期
泽罗斯达特,1127年塔塔洛杯年度总冠军。
“”
“看到新的名字,感兴趣了吗”
声音响起,白痴立刻回头,暗灭藏于掌心。而那个进来的人则是微微一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伸手抚平长裙的大腿部分,款款坐在火炉前的躺椅上。
年轻的寡妇,坦。
这个女人哄着怀中的小婴儿,甜蜜的笑容完全沉醉在幸福里。听着柴火在壁炉中劈啪作响的声音,她一边低声唱着摇篮曲,一边朝白痴望了一眼,露出微笑。
“”
“你不问我,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白痴抬头望向大门,此时,门上正好传来一阵锁链响动的声音。很快,他就明白了为什么。
“唉那位叫塞文的小少爷还真是厉害啊。我不过是替你说了两句公道话,他今天白天就总是在挤兑我。后来我看他实在是粘着你那位姐姐情人不放,就又说了他两句,他就和他的镇长父亲说,要我们轮流监视你一晚上。而我,就是首当其冲呢。”
白痴看了看这个女人,默默不响的也坐在壁炉前。望着那跳跃的火苗发愣。
一时间,房间内陷入沉默。白痴没有任何的问题要问,而那位寡妇似乎也很沉得住气,总是在时不时的逗弄自己怀中的小婴儿。惹得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笑声很轻,也很甜美
听着这些笑声,白痴不由自主的转过头望着那个婴儿,看出了神。坦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逗弄孩子。直到这个孩子睡着了以后,她才抬起头,笑道:“你应该也有育儿经验吧。我是说你那个失散的小妹妹。”
听到坦说话,白痴才重新抬起头。望了她一眼之后,白痴想了想,终于点头。
“哎呀哎呀,我猜对了不过很抱歉,我触到你的痛处了。不过别担心,我相信,那个小妹妹一定会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你面前的。”
“你,是谁。你的丈夫,是怎么死的。”
终于,白痴开口问了一句。
只不过,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原本神色自然的坦微微一震。接着,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被一抹愁云所笼罩。
“”
“”
坦没有回答。
自从白痴问到这个问题之后,她就抱着已经熟睡的孩子,仿佛再也不开口似的坐在椅子上了。她的眉宇间传来些许的悲痛,看起来,似乎是经历了什么十分伤心的往事。
年纪轻轻就守寡,当然会伤心啊。人类小子,你还真是不会看人挑话题,怎么一开口就是问这种让人难以回忆的话题
呵呵,我知道。你是在试探这个女人是不是给你寄信的匿名者。但凡撒谎的人,或多或少都会从嘴里露出些口风。那么呵呵呵,你看,这个女人是在撒谎,还是在说真话呢
白痴没有回答,或者说,他将这个问题的答案深深的埋在了心里。既然现在也还很漫长,那不如就先从这个女人开始入手,稍微调查一下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吧。
正文 119,夺人心智的财富
“汪子爵,找到了吗。”
白痴一边拨弄着壁炉中的火苗,开口询问。
坦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他们都说汪子爵可能是一个人跑到外面的庭院里面了。这座镇长官邸虽说不大,但也不小。要想把一个人搜出来的确不简单。现在大家都回去休息了,准备明天来一个大搜查。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
“什么事。”
“钥匙。”
坦拿出随身携带的房间钥匙,晃了晃,说道:“老秃身上戴着这座宅邸内所有房间的钥匙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可是在我们搜查老秃的房间和尸体上后,却没有发现这串钥匙的痕迹。”
“”
“小兄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不仅是空房间,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明天还决定要把每个人的房间搜一下,看会不会有什么异样。即使不是为了找钥匙,为了安全起见,这也是应该的。”
白痴点点头,在想了一会儿之后,再次开口:“关于那个预言”
“你是指,十人道路的预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