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就会让妹子尝尝花朵绽放的滋味。」那声音笑得极其y亵。
太衍撇撇嘴道:「我哥哥很厉害的,你不可能是他对手。」
「我承认他刚才那一下的确很厉害」
那人讥诮的道,「可是,难道你没发现,他现在已经快不行了么一个虚灵高品灵师,居然能够发出堪比洞灵威力的一击,若是用来偷袭,的确可获得奇效,可若是偷袭不成功,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太衍闻言,下意识地转眼看向聂空。
见他双目无神,面色灰败,眉宇间满是疲惫之色,太衍顿时花容失色,那张俏丽的面庞上满是惊慌。
「妹子,不用慌,以后哥会照顾你的。浪费了这么多口水,哥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尝妹子这朵鲜花的滋味了」那人的话音还没落下,一只淡淡的白色掌影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出现在聂空身前。
「哥哥」太衍惊叫。
「砰」
聂空目露惊惧,抱着太衍腰肢极力躲闪,可那只雪白的手掌却如影随形,顷刻间就已印在了聂空的胸膛。
「给哥去死」
一股阴冷的气息瞬时弥漫开来。
然而,在这一刹那,聂空不但没有死去,反而猛然抬起右臂,手爪闪电般地抓落在那人的手腕上,近乎透明的「灵洞」倏地闪现,璀璨的金芒瞬即从灵洞内激涌而出,顺着那只手掌没入虚空。
「啊」
金芒在右前方数十米外的凹谷中一闪而逝,一声惊叫瞬息传出。紧接着那人的声音又变得飘渺不定,恼羞成怒的大叫:「耍诈你们又在耍诈你母亲的,堂堂天灵强者居然在这里扮虚灵」
「你才知道么」
聂空冷笑出声,手里的白色手掌突然消散,化作了一片白如冰雪的叶子,「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不是人,而是一个药灵」
太衍奇道:「哥哥,他也是什么药草成灵」
聂空看了叶片一眼:「火树银花不夜天,驭龙噬神起翩跹想来,他就是那株不夜天」
不夜天,这种药草其实是根据生长环境来命名的。
这种药草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之中。这样的地方,几乎就没有真正的晚上,黑夜时也依然亮堂,这才有了「不夜天」的称呼。
生长在这类环境的药草,基本上都是洁白如雪,「不夜天」更是将这种特性发挥到了极致,若是隐藏在冰雪间,几乎没有人能够发现。更何况,不夜天早已灵性大成,可以随时移动居所。
「眼力不错。」
那声音阴阳怪气的道,「哥现在的名字叫做白夜天,到了哥的地盘,就算天灵强者又如何栽在哥手里的天灵强者,你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给哥等着。还有那个妹子,哥很快就会来找你。」
白夜天的话音落下后,天地间再无声息。
聂空双目灼灼,密切感应着周围的动静,心中再无焦虑之意。太衍清纯的模样极具欺骗性,刚才竟轻松地就从白夜天嘴里套出了很有用的信息。聂空完全可以确认,白夜天半月前抓的两个女人当中,有一个肯定就是白玉卿,幸好,她现在不但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被白夜天侵犯。
另外那个女人,却不知是谁。
不过她和能白玉卿一同出现在这,想必是她这段时间结实的同伴,等把白玉卿找到后,不妨将她一起救出去。
约莫一刻钟后,冰封雪域仍旧静悄悄的一片。
聂空搂着太衍在凹谷间行走,在他的灵念感应范围内,再没有出现异常的生机,那白夜天仿佛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哥哥,我有点头疼。」
太衍突然涌面庞蹭了蹭聂空的肩膀。
聂空心中一动,「头疼」之类的字眼是当初他和太衍在禁灵沼泽时的暗号,她现在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莫非是发现了白夜天在暗中窥探意念间,聂空关切地把太衍往怀里搂搂,环视一周道:「我们到那边去休息休息。」
「嗯。」
太衍的举动果然印证了聂空的猜测。从外面看,是聂空揽着太衍在行走,可实际上却是太衍在引导聂空前进的方向。
两三分钟后,太衍在四座凹谷之间的平地上顿住了脚步:「哥哥,这里不错呃。」
「好」
聂空笑意盈盈,右脚狠狠地往地面一跺。
霎时间,神力和自然本源力量宛如溃堤的洪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出。瞬息后,恐怖的力道以聂空右脚为中心,疯狂地往四周的凹谷波荡过去,厚厚的冰层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皴裂开来,然后化作齑粉。
这一瞬间,冰封雪域似要崩塌一般,轰隆隆震响
第五卷 灵御城 第〇五章 万重冰封
第〇五章 万重冰封
砰砰砰半球状凹陷下去的冰谷不断崩碎。
这个时候,聂空清晰地感应到,一团庞大的生机惊慌失措地在冰谷间疾速穿梭,速度快至极点。
数十米过后
聂空的神力、自然本源力量,以及「赤星战身」的肉躯之力凝聚而成的强猛劲道,才将其堪堪追上。
「啊」
痛呼声中,一道淡淡的白影,顺着密集的冰屑冲天而起,却以更快的速度重新钻入冰层,疾速在凹谷间穿梭。当聂空搂着太衍追赶而至时,那团代表着白夜天的生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倒是在白夜天刚才现身处,淡红的色泽若隐若现,那是他受伤时留下的血迹。
「好快的速度」
聂空暗暗心惊,在他那股力量的攻击下,一般的天灵强者恐怕都要粉身碎骨,可白夜天居然逃了几十米才被聂空的攻势波及。这还是在偷袭的情况下,若是白夜天早有防备,聂空刚才很难击中他。
不过,通过刚才那一下,聂空也彻底弄清楚了白夜天的实力。
如果以灵师的修为境界做参照的话,白夜天应该已达到了天灵九品,不过绝对没有渡过灵劫,更没有彻底化作人身。
否则,他的血液会变得殷红,而不是淡红。
太衍很是惋惜的道:「可惜,让他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