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霜衣的身高应该在一米七五左右,作为女人来说绝对算是很高的个子了,她的五官极为秀美,身材也甚是高挑,毫无疑问是一个优秀的女人。但是她最大的优秀却并不是五官和身材,而是我挑不出她任何的缺点,很简单,很真实,没有任何的遮掩,没有丝毫的修饰。
众所周知,在男女相恋的初期,爱情会蒙蔽彼此的眼睛,感觉自己能够包容对方的缺点。随着爱情光环的褪去,矛盾就逐渐的显露了出来,先前感觉很小的缺点都会逐渐被扩大,由此令二人之间产生分歧。但是在许霜衣的身上绝对不会发生这种情况,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有缺点,也无需使用自己的美貌和身材去掩盖什么,这种女人是可以长期相处的对象,因为即便是再苛刻的人也挑不出她有什么毛病。
许霜衣铺好被褥之后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就寝休息,她的这张木床很大,铺好之后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而且她也的确铺出了两个人的位置。
她只是微笑却没有开口,她的微笑不是媚笑,而是一种无奈而略带挑衅的笑容,其中蕴含的意思应该是“你敢不敢跟我同床共枕”这个时候我如果来上一句“你睡哪儿”无疑是最最呆瓜的一句话,我不是傻瓜,所以我不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不但没问,我还坦然的走向了木床。
男人的思想都是很复杂的,我也不例外,我此时脑海里同时有着许多不同的声音,“君子不立危墙,你不要没事儿找事儿。”
“她知道你不会娶她也不会碰她,你就给她留下一点飘渺的默契又有何妨。”
“不要去,别忘了你肩负的使命,童子之身若破,大罗金仙定然无望。”
“去,她挑战你呢,别让她看轻了,问心无愧怕什么”
“别给自己的放纵寻找借口,别太高估自己的定力。”
脑海里的诸多声音并没有改变我的行动,坦然的脱掉外衣登塌躺卧,许霜衣也并没有任何的羞涩,脱鞋上床之后褪去了外衫和长裤在我身边躺卧了下来,二人的动作都没有刻意的回避和遮掩,甚至没有刻意去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美女在旁,能睡得着才怪,但是这时候我的脑海里却没有丝毫的旖旎念头,有的只是伤感和欣慰,之所以伤感是因为许霜衣是个冷傲的人,这种人的意志最为坚定,她打定的主意没人改变的了,也就是说即便我日后离开了这里,她也不会再寻人家,她这一生注定会是个悲剧。而我之所以欣慰是因为我做了一件我应该做的事情,我闯下了祸事就应该给予对方一定的补偿,即便此刻我什么时候都不做,我也给她留下了一段回忆,在我离开之后,她躺卧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会想起我曾经在她身边躺过,往后的岁月里她可能每天晚上都会想起这一幕,这一丝飘渺的回忆将会是她漫长岁月里唯一的慰藉。
这一刻我是想叹气的,但是我不敢,因为叹气会流露出我对她的同情,我能够管得住自己却不敢保证她也能够做到这一点,我的一声叹息有可能导致她理智的崩溃,所以我不能叹气,也不敢叹气。
男人的自信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自己给予的,当一夜平安度过之后我坐在木桌旁看着面带笑容的许霜衣盘挽长发的时候我的自信达到了极点,原来我真的跟别人不一样
第602章 师门召唤
静然的看着许霜衣盘整头发,我的心中竟然有了拥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与占有之后的拥有毫无二致,这种感觉的出现令我感觉到疑惑,不过细想之下便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那是因为她不会再属于其他男人。
许霜衣是与我同床共枕了的,虽然二人并没有逾越礼数的举动,但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本身就已然是逾越了礼数,也正因为逾越了礼数,所以我才会感觉她是我的女人,因为我能够确定别的男人不会再享有我所享有的待遇。
其实男人并不好色,或者说并没有世人形容的那么好色,他们之所以对女人欲求不满得寸进尺是因为他不相信这个女人会永远只属于他自己,他的所有举动都是为了更多的占有,免得他日失去之后留下遗憾。如果他能够确定这个女人亲吻过他之后,一生都不会去亲吻别的男人,那这一个吻就足以令他满足并铭记了。归根结底一句话,男人之所以好色并不是因为他有着迫切的生理需要,有时候只是想确定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
随着修为的提升,我的思维也逐渐产生了变化,这种变化是正常的,如果没有变化那才叫不正常,假如有朝一日我能够达到大罗金仙的修为,一个见了女人就脱裤子的大罗金仙将是何等的荒谬而下作。或许大多数人无法理解我现在的作法,而我也没期望他们能够了解,因为随着修为的提升,我将会离众人越来越远,作法也可能越来越不被众人所理解,但是那些了解我本性的人还是会发现其实我压根儿就没有变化,即便有变化也只是作法的变化而不是想法的变化,换言之,我的本性和思维永远不会变,变的只是我的行事风格,身边的人可能会猜到我在想什么,但是他们却无法预料到我将会做什么。
等到许霜衣将头发盘起之后,我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许霜衣闻言迈步走了过来,带着些许的笑意却没有半点的羞涩。
“闭上眼睛,不要乱动。”我抬起左手反握住了她的右手。
许霜衣略带疑惑的看了看我拉着她的手,犹豫了片刻闭上了双眼。
我之所以让她闭上眼睛并不是要趁机亲她,尽管亲了也无所谓,但我却并没有那么做,主要是我压根儿也没有那种想法。我之所以要牵她的手是为了试探她体内的灵气运转情况,既然她把我当做了她今生唯一的男人,那我就有必要为她留下点什么。
许霜衣闭上了眼睛,我却没有,现在的我运行灵气并不受外界的干扰,一缕灵气由她的右手缓缓注入她的经络,上行下游,凝神感知,片刻之后皱眉松手。
“于乘风,你要做什么”许霜衣睁开眼睛疑惑的开口问道。
对于她对我称呼的改变我还是略微有些不适的,她之所以改变称呼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喊名字比喊夫君更有亲近之意,另外一个深层的意思是夫君这个词她以后不会再叫出口了。
而我之所以感觉不适是因为王艳佩一直是喊我全名的,所以我想当然的认为只有她能这么喊,而今许霜衣喊我全名让我感觉她似乎碰了原本属于王艳佩的东西。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我压制了下去,王艳佩曾经得到过的东西许霜衣是永远得不到的,一个悲情的女人喊我一声全名我难道还要出言纠正她
“一握香荑还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