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而打伤明慧”金刚炮再问。
“灵天圣母打伤明慧并不是因为叶傲风,而是明慧之前是看守龟灵圣母的僧侣,龟灵圣母之死他难辞其咎,灵天圣母打伤明慧只是为她师妹报仇,整件事情叶傲风只是间接受益者。”我出言解释。
“既然这样,你为啥还要给他封个官儿”金刚炮知道我临走之前将叶傲风封为了金军副都统。
“紫阳观有难,他骑乘着黑鹤回来营救师父。况且我能晋身大罗金仙,跟他也有一定的关系。”我正色说道。
“那么个坏蛋你还封官,我陪着你出生人死你咋不封我呢咋谁对你好淮就吃亏呢”金刚炮抬高了声调。
“你吃什么亏了你”我无奈反问。
“我抛妻弃子地跟着你回去打仗,辛苦了那么多年,你连个土地公也没封给我”金刚炮半真半假地叫嚷着。
“滚,当年如果不是为了帮你和慕容追风续命我也不会去什么秦始皇陵,我要不去秦始皇陵也不用回去遭那么多罪,到头来我捞着什么了还是个紫气巅峰,儿子还耽搁了。”我忍不住开口笑骂。
“这个,这个你也没白去啊,你这不多了个老婆吗,以后能生一群。”金刚炮嘟囔着。
“你以为俩老婆好是吧我天天提心吊胆的不知道该去哪个房间,就怕一碗水端不平。”我跟金刚炮诉苦。
“活该,你自找的。哎呀,羊肉泡馍,去尝尝”
金刚炮之所以不走高速走下道为的就是可以随时停车享受地方美食,羊肉泡馍是陕西名吃,但是我实在无感,光是那团死面疙瘩就掰了十几分钟,老汤羊肉一浇就算成了,味道很一般,换作挨饿的时候或许能算是好东两,现在吃实存不怎么样。宾客盈门无非两个原因:一是名声够响,二是人们的怀旧情结。
我们所在的饭店分为了上下两层,上面是包间,下面足散席,我和金刚炮坐在了下面,鼎沸的人声和嘈杂的环境令我很是心烦,匆忙吃完催促着金刚炮赶紧上路。
就在此时,门外走进了几个人,径直向我和金刚炮走了过来
“二位朋友是哪条道儿上的”领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夏天穿着短袖,两条胳膊极为粗壮壮,神情凶煞。
“你是哪条道儿上的”金刚炮闻言立刻抬高了声调,他自然不会怕这几个流氓。
“他们是土耗子,土腥味你闻不出来”我抬手为自己倒上了茶水,这儿个人身都有着微弱的土腥气无须观气术,但靠修道中人敏锐的嗅觉就能闻出来。不问可知,是些盗墓分子。陕西是古都,历朝历代古墓众多,盗墓贩子自然也就多。
“二位果然是高人,我们老板有请”那壮汉听到我和金刚炮的话不但没有恼怒,反而立刻挤出了笑容。
“滚,别影响老子胃口”金刚炮不耐地冲四人摆了摆手,转而招呼服务员再来盘羊肝。
“前辈,我们老板有重要的事情与二位商议,请给个面子吧。”壮汉低声赔笑。
“我认识你是谁呀,给你啥面子。真扫兴。”金刚炮见服务员被这几个不像好东西的家伙吓得不敢上前送菜,不禁大为恼怒。对方见状很是尴尬,抽搐着面皮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谁让你们来找我们”我茶杯里的茶水还没喝完,便没急于离开。我不好奇他们找我干什么,但我很好奇是谁让他们来找我们的。
“是二叔让我们来的,大哥,您就赏脸去一趟吧就在对面的三江楼。”壮汉见我比较好说话,便冲我央求,这种跑腿儿的马仔就这德行。
“哈哈,老于,听见没,你是大哥,我是前辈。”金刚炮漱口过后起身准备离开。
“你说的那个二叔是什么人 ”我抽了根香烟递给金刚炮,示意他先不忙走,转而扭头看向马路对面的那座豪华饭店,饭店里有着一道红色灵气,这说明那里有一个道门中人。可能正是这个道门中人发现了我和金刚炮,别的道门中人虽然不会观察气息,但是可以感受到我们无形之中散发出的强大威压。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二位赏个脸吧,谢谢。”壮汉见我语气松动,顿时面露喜色。
“走,老牛,看看去。”我站起身冲金刚炮招了招手。很明显,对方之所以找我们纯粹是碰上的,先前并没有什么预谋,既然如此我就去看看也无妨。
金刚炮自然不会有异议,站起身掏钱付账,那几个马仔见状急忙一抢着付账,这一举动令金刚炮对他们印象稍微好了点儿,尽管我和金刚炮并不在乎这百八十块钱。付账之后众人穿过马路来到了对面的三江楼,三江楼是一座高档的饭店,门口站着两个迎宾,小旗袍开叉开到了腰。
进入大厅,对方将我和金刚炮领进了三楼的包房随后招呼服务员端上最好的茶水
“啥意思还让我们等啊”金刚炮不满地叫嚷着、他的观气术自然能够发现我们旁边的包厢内有了四个人的气息。
“二位多包涵,我马上去喊我们老板过来。”壮汉说完转头看向旁边的服务员,“上菜,最高标准”
“有佛跳给上几份儿。”金刚炮一听吃饭,立刻来了精神,先前的羊肉泡馍他并没吃饱。
对方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催促服务员上菜。
“老于,这茶叶有问题吗”金刚炮见我进屋之后一直端着茶杯发愣,忍不住出言问道。
“没有。”我出言笑道,人有的时候有惯性思维,在此之前每次喝倒碧螺春我都会睹物思人想起王艳佩,这次也是如此,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王艳佩已经在我身边了。
壮汉离开房间之后进入了旁边的包房,金刚炮一支烟没抽完,旁边包房里的人就有了动静两个人下楼离开了,另外两个人走进了我们所在的房间。二人进屋之后挥散了马仔。转而冲我和金刚炮拱手为礼。
“刚才谈了笔生意,怠慢二位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冲我和金刚炮开了口。
我闻言并未开口,而是皱眉打量着这两个人,开口的这个人七十多岁,身材壮硕,身穿白色唐装,面如柿饼,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手大脚大,一看年轻时就是个壮汉。
而另外一个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此人尖嘴猴腮,气息为红,应该是道门中人。
“说吧找我们干啥”金刚炮不耐地冲其摆了摆手。
“耽误二位吃饭了,咱们边吃边谈,行吗”唐装老者笑着说道:语气很真挚,令人不好意思拒绝。
我和金刚炮见他言语客气,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二位抽烟。”唐装老者见我们同意,立时殷勤地掏出雪茄递向我们。就在他掏出雪茄的一瞬间,我猛然发现这个人我先前好像见过。
“不抽了,谢谢。”我和金刚炮同时摆手。唐装老者见状这才为自己点上了一支。很快地,各式菜肴传了上来,金刚炮抱起佛跳墙大快朵颐,我们虽然一直不缺钱,但是像佛跳墙这种食物还是不舍得随便吃,从骨子里感觉这东西很奢侈。
金刚炮喜欢佛跳墙,而我则喜欢杯中的碧螺春,二人各有所好,白衣老者见到这一幕面露喜色。
“老哥,你能把眼镜摘下来吗”我端着茶杯冲那唐装老者出言说道,这个人我怎么看都感觉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从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