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他们感到悲哀地摇摇头,顺便藉着这个摇头动作甩开被他勾起的那股不痛快思绪
他们不懂此刻我摇头的用意,其中比较靠近我的那个人竟然口不择言道:“怎样,很无奈是吗现在知道我们这些贵族是临死也不会向你们贱民招供的了吧,想对我们逼供考虑一下己的身份再来吧,卑贱的东西。”
“你话太多了”冷冷的说完这句,我唤起红色长刀,齐肩而削的一刀斩断了他的头颅。
头颅应声落地,鲜血不断地从少了脑袋瓜的颈项喷出,身躯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瘫倒,被押在一旁的艾萨克伯爵见状,扬声发出一股凄厉的悲鸣趴在地上,“我儿啊”
片刻,他从哀痛欲绝的状态中苏醒,突然歇斯底里的对我大吼道:“你这个该死的贱民,还我儿的命来、还我儿的命来。”他虽然挣扎的想过来找我拼命,可是由于双手双脚被反困在后,在没有人扶持的情况下,徒然的蹬了几次脚,却怎么施力也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身首异处的儿子。
对为他失去至亲的悲恸我视若无睹,左手揪着他另一个儿子的头发道:“艾萨克伯爵,我说过,你不要被我俊俏的外表给迷惑了,我的手段可不是你们可以想像的,我不会对你这个当事者用刑,我要让你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如何为你的弱懦而死,不管你敢不敢承认我都不会杀了你,我打算把你和现在这个儿子毫无限期的关起来。
“而你每天的餐点,就是在我手中这个儿子的肉,我要让你一点一滴的看着自己儿子每天少几块肉,当然罗你们是自己人,所以我可以给你选择的机会,看你想吃哪一部份,可以在下刀之前吩咐一声。
“我不怕你不吃,若是你吃不下,我会敲碎你的牙齿,再把你儿子剁成肉末,掺着鲜血强灌进你的食道。”说完,我唤出一把手术刀,俐落的削下他儿子的右耳,紧接着唤回手术刀,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耳朵,一步一步地往艾萨克伯爵靠近。
艾萨克伯爵失去一只耳朵的儿子不断痛苦的哀嚎,哽咽的求着他的父亲招供。
我缓步走到艾萨克伯爵的身前,晃动着血淋淋的耳朵轻声道:“艾萨克伯爵,这可是热腾腾、刚削下来的,趁着新鲜赶快食用,别忘了,这可是你儿子的一番孝心啊可不要辜负他才好。”说完,我做假动作的准备塞进他的嘴巴。
艾萨克伯爵一看见我逼向他,满脸惊恐的大喝道:“恶魔,你不要过来,我说、我说。”
看他答应,我内心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何况是个人。毕竟要父亲食用自己儿子的肉,实在太残忍、太不人道了。
老实讲,幸好他答应松口了,否则这个惨无人道的举动我还真做不来,真难想像他若是不答应,接下来我该如何是好。
不过,我还是做做动作的对他说:“你确定句句说的都是实话,绝无隐瞒欺骗”不等他回答,我以着只让他听得见的音量自言自语道:“管他说的是不是实话,反正突袭我们的黑甲军指挥官还在我手里,只要两方面的供词互相对照一下,不就可以确定事情的真假了。”
为了突破他的心防,我故意把他愿意招供的事暂搁一旁,站在原处对着柯恩帝王道:“禀帝王陛下,艾萨克伯爵既然愿意坦承一切,那就由陛下审问,东风这就去审问突袭我们的黑甲军指挥官,待会儿双方都审问完毕,我们再把他们的证词互相比对一下,倘若他们恶意蒙骗,那我们就等着看惨绝人寰的父食子肉剧罗”
柯恩帝王眼神闪过一丝迟疑,而后配合的点头道:“那那边就麻烦你了。”顿了顿,把视线转向昆达将军道:“昆达,你送小风过去。”
昆达将军一接收命令,小快步的走向我这边,等着听候我的差遣。
我把手里这只血淋淋的耳朵放在其中一个卫兵的手上,以着大家都听得见的音量道:“拿好了,可不要搞丢了,说不定待会儿还得派上用场哦”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艾萨克伯爵听的。
这位卫兵满脸惊恐的抖着手,想拒绝又不敢开口,最后咬紧牙关、忍住反胃做恶的表情接下这只还残有馀温的耳朵。
对两位前后任帝王简略的做了一个告别宫礼,我与昆达将军并身而走离开石室。
我们一离开这座门禁森严的石室,我就立即找了水缸把手上的血垢洗净,然后开口对昆达将军道:“将军,不烦劳送了,我知道路可以自己回去,至于将军你暂时先别回石室,最好再晃个半个小时才回去,记得回去时脸上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还有,要故意走到你们帝王的耳边说一些悄悄话,如果你不知道要跟帝王说什么,那你就建议他找一些自认为比较不合理的地方,交叉询问一次,看答案是否前后一致,我想接下来的其他的细节就不用我再交代了。”
昆达将军刹然顿悟了,他满脸恭敬神色地拱手道:“城主,昆达知晓,请城主慢走”
我微微一笑,不再多说的循着原路回去。
踩着悠然的脚步走向那座如梦如幻的大花园。
此时,我满脸狐疑的站在花园内,看向我休憩的屋舍那扇被开启的房门,里头还点着灯火,我心里纳闷的想着:奇怪,到底是谁在我的房间,怎么不随手关上房门
纵然心里怀着疑问,我还是不忘迈着步伐往前走,走向那扇没有关闭的房门。
当我完全推开房门时,就看见父亲舒服的半躺在柔软座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高高翘起的二郎腿。
听到推门的声音,他老人家连看都不看就直接问道:“我说儿子啊,你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老爸我好不容易翻山越岭、爬山涉水来到这里,不见你带着媳妇们迎接就算了,竟然还让我在这里乾等了这么久,没个音乐也没电视看,无聊极了。
“更夸张的是我的两个媳妇好像都没有跟你同住一房的迹象嘛难怪她们到现在还没传出喜讯,原本以为媳妇儿多报孙的机率就高些,没想到唉该不会是你的子弟兵多处分散,精力不够集中,导至”父亲故意不把话说完,一脸使坏神色的伸出右手尾指,并且故意指尖朝下软绵绵晃动几下。
他的话说完,我已安然的坐在沙发上了。
学着父亲跷着二郎腿,一副痞子样地道:“老爸啊我看是你自己有这方面的问题,所以才会影射在我身上对不对”不等父亲回答,我突然放下双脚靠近他,正经八百的低声问道:“老爸,你老实说没关系,这个问题困扰你多久了”
父亲一脸不解的问道:“什么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