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跟叶尔曼伯格告诉我的差不多,所以我也不多作计较的继续问道:“叶尔曼塔恩到目前为止,知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孪生兄弟”
“不知道。”
他们两个虽然同声回答,不过较为怕死的叶尔曼伯瑞已自动补充道:“叶尔曼塔恩与叶尔曼罗莎全不知道我们两个是孪生兄弟,他们都以为只有叶尔曼伯格这个人而已,而我的身分也一直非常隐密,除了你之外,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死了。”
“杀人灭口啊”我笑笑的继续道:“好,这一次你补充的不错,我就记你一次奖励,如果待会儿回答的不令我满意的话,可以将功抵过、不受拔趾甲惩罚一次。”
大概是为了换取将功抵过的奖励吧叶尔曼伯瑞在我还没有问出问题时,他已滔滔不绝的自动补充道:“叶尔曼罗莎与叶尔曼塔恩都只是被我们利用的棋子而已,包括罗莎的接任帝位、伯格的诈死、塔恩的篡位,从头到尾都是我们事先安排好的计谋,为的就是想在不引起别人怀疑的情形下,顺利完成称霸统一这块大陆的伟业。”
听完他的补充话语,我不禁有点惊讶的问道:“叶尔曼塔恩不是你的儿子吗怎么连他也被你们利用了”
叶尔曼伯瑞满脸不屑道:“为成大业,不择手段,塔恩虽然是我的儿子,可他的能力实在太差了,根本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这也是我们为何会选择他的原因,因为与叶尔曼罗莎比起来,他实在好控制多了。”
我笑了笑,把视线转向被我砍断双手的叶尔曼伯格道:“我说叶尔曼博格老头啊你这位孪生弟弟说的好像跟你说的有些出入喔你不是说除了帝王令那段话是假的以外,其它都是真的吗这回怎么全都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你在骗我、还是他在骗我呢”
叶尔曼伯格一副谎言被戳破的恐惧表情,似乎相当害怕我会再次对他动刑。
看着他这副表情,不需要他回答我也知道他心虚了。
我故而举起手中的老虎钳,上下咬合的一步步向他威胁而去,“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至于想不想老实回答全看你自己了,不过你千万不要存有侥幸之心,如果被我知道你再对我说谎的话,可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手段残毒。”
说完,我不屑的顺手挥了一下,不过却由这个不屑的挥手动作中,我发出一道毫无元素颜色的隔音光罩覆盖在他弟弟叶尔曼伯瑞的身躯,让叶尔曼伯瑞听不到我们之间的对话,以免他们两个衔接彼此的话语,连手共同来欺骗我。
完成后,我对着毫不知情的叶尔曼伯格道:“你们平时如何跟叶尔曼塔恩连络有没有什么特定的联络方式”
叶尔曼伯格恐惧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猾,不过他还是一脸顺从地回答道:“我们并没有特定的联络方式,我们通常都以书件来往,不过碍于我们都只是口述、由别人来代笔的关系,所以我们写给塔恩的信件上都会署名尊王这两个字,然后再用蜡烛油封妥信封。”
我故意把头转向被我用隔音光罩封住的叶尔曼伯瑞问道:“你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想当然啰,被我用隔音光罩封住的叶尔曼伯瑞一定听不到我的话语,也没办法发出声音来回答我,我这么做的用意纯属是想引叶尔曼伯格上当,所以佯装聆听的静待一会儿后,我才把视线转回叶尔曼伯格的身上,续问道:“那你们跟各帝国的内奸又是如何联系”
听到我的再次询问,叶尔曼伯格表情透露出一丝放松,如果不是我一直在注意他的反应的话,我可能也不会注意到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
而他更是自然的顺着我的问话回答道:“碍于我们见不得光的身分关系,我们很少主动跟各帝国内奸联络,一般都是以魔法历一个月的时间为期,定期以书件方式连络一次,如果遇到比较的紧急的事情,我们会派人直接传达我们的命令给他们。”
“就这样”我一脸狐疑的问,其实我是想给他一个补充的机会。
“是的,就这样,我现在都已经走到这种地步了,怎么还敢欺骗你呢再说,如果我欺骗你的话,我身旁的孪生弟弟伯瑞不早就开口补充了吗”
我毫不隐藏的笑了,脸上更是露出一股邪恶的表情道:“这可不一定,你知道你弟弟伯瑞为何没有开口补充吗因为他听不到你说什么,更不了解我问你什么,他又如何作出补充呢”
我摇了摇头,不让他多作解释的同样布下一道隔音光罩覆盖在他身上,一脸鄙夷的望着他。
面对我突来的话语,他这时的表情只有惊愣与恐惧可以形容,整个身体更是激烈的颤抖着。
管他有什么反应,我不屑的把视线转向一旁的叶尔曼伯瑞,伸出右手以吸字诀的解了他的隔音光罩,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道:“想必你刚才已经发觉到自己不能听到我们的谈话,现在我同样给你一次自白的机会,接下来我会问你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中,有些是问过你孪生兄长的、有些没有问过,至于想不想老实回答全看你自己了。”
叶尔曼伯瑞果真怕极了我的手段,对于我的恐吓话语,他已开口示好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欺骗过你,有什么事你尽管问我,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你。”
“很好,我最喜欢你这种识相的人了,只要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保证不再对你施暴,并在事后给你一个痛快。”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赶快问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脱了。”
我摇头笑道:“你真的这么想死,难道你不想我饶你一命吗”
叶尔曼伯瑞摇头道:“依我现在手不能拿、脚不能行的样子来说,我活着根本是一种痛苦,而且我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既然如此,若能求得一个痛快的解脱,何尝不是种快活呢”
我非常认同他此时的想法,倘若换作是我,我也同样会以死来寻求解脱,不过我却不会像他一样,选择由他人之手来了结自己的性命,我会让自己死得有尊严。
我摇头甩开这股悲壮的思绪,出声问道:“你们如何跟你儿子叶尔曼塔恩连络是否有什么特定联络方式”
“有,我们与塔恩的确是有特定的联络方式,不过这个方式只限于传输站被封的时候,只要传输站一被封闭,我们为求安全起见全以信件连络,但又碍于我们两个笔迹有所不同,所以我们干脆全部以自己口述、别人代笔的方式转述写下内容。
“不过也因由别人代笔的关系,所以我们就与塔恩约定,只要是我们写给塔恩的信件上都会署名尊王这两个字,并在信件上滴上蜡烛油,然后趁着烛油尚未凝固之时,用着我右手食指上的戒指烙印出上面的形状,让他可以轻易分辨这封信的真假。
“当然我们也事先说明定了,如果信件上只有署名尊王这两个字,而没有我右手食指上的戒指烙印,就表示我们已经出了差错,信件是由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