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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蠢蠢欲动的家伙,也还没等冒头就被扼杀在萌芽之中

就连一贯和凯瑟琳对立的铭文协会,也由布鲁克斯牵头,送上了诚挚的祝福。虽然国师洛瑞还“卧病在床”,不过就算他苏醒过来,也翻不起什么波浪了。

获得拥戴的凯瑟琳,顺利的登上了王位。登基典礼虽然还在筹备之中,可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常。即将登基的女王,脸蛋红红的,手里捧着一杯酒,用一双美眸凝望着艾笛。

这个小型的庆功会,受邀参加的都是女王的心腹,他们将会在新朝中担任重要的职位。看着一个个公爵伯爵。一个个财政大臣国防大臣上前亲吻凯瑟琳的手背,艾笛悠闲的坐在角落里,自在的品尝着美酒佳肴。

伊芙琳捧着一瓶酒,忽然出现在艾笛的面前,冲他莞尔一笑道:“主人,这是三十年的陈酿,是我父亲的珍藏。”

“哦”艾笛眼睛一亮。

伊芙琳手脚麻利的把酒打开,为艾笛斟满了一杯。艾笛轻轻晃了下杯子,就见那粘稠的酒液挂在杯壁上,缓缓的落下。

“果然是好酒。”再闻了一下,艾笛只觉得一股扑鼻的芳香钻进鼻孔里,光是闻着味道,就让人醉了一大半。

伊芙琳为自己也倒满了一杯,笑眯眯的道:“主人,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真的让凯瑟琳登上了王位,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办不到的吗”

艾笛挠挠头,自嘲的道:“我大概不会生孩子吧”

话一出口,他忽然想到自己曾经孵化出灰灰来,这算不算生孩子

伊芙琳“噗嗤”笑出声来,她平日里都是一副飒爽英姿,此刻却显得有几分娇媚。

“主人,我敬你一杯”伊芙琳很郑重的举起杯子。

艾笛和伊芙琳轻轻的碰杯,一口酒入喉。顿时浑身都热起来。

“好酒”艾笛赞道。

“那就多喝点。”伊芙琳又为艾笛倒满,两人一边看着凯瑟琳接见诸位大臣,一边喝酒,不知不觉一瓶酒都喝光了。

宴会上别的没有,美酒有都是。三十年份的喝光,还有四十年份五十年份的,很快露西亚也加入了进来,艾笛一个人陪着两个美女畅饮,渐渐的也迷醉了。

喝到后来,艾笛已经忘记自己灌了多少酒,反正一瓶又一瓶。喝到开心的时候,还捧着满满一瓶酒,跟伊芙琳竞赛。

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凯瑟琳也加入了,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拼酒,就算艾笛的酒量再好,以一敌三也有点不支。

在他的记忆里,大家喝到宴会结束,又跑到凯瑟琳的闺房里,打开了一瓶据说是王室珍藏的最昂贵的酒,又每人捧着酒瓶,轮流发出傻笑,一口口的往下灌,也不知道灌的是酒还是别人的口水。

然后,艾笛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唔头好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艾笛恢复一点意识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头疼。

迷糊了好一会,他才意识到自己喝醉了。一点点记忆的片段渐渐的回到脑海里,却无法勾勒出一个完整的画面。

艾笛觉得腰酸背疼,正要活动一下,忽然觉得手臂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压着。

虽然眼皮很沉,艾笛还是努力的睁开眼,想瞧一瞧自己在什么地方。

眼睛微睁,眼前的景物很模糊,白花花的,软绵绵的,浓烈的酒气里,似乎还夹杂着几种淡淡的花香气。

“这是”等完全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艾笛呆住了。

就算是一头魔兽压在手臂上,艾笛都不会这么惊讶。他分明看见,未来的女王陛下,那赤o的身体距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胸脯那团嫩嫩的肉,正压在自己的手臂上,难怪触感会那么好

这还不算什么,艾笛侧过头,就发现同样赤o的如同刚出生婴儿的伊芙琳紧紧抱着自己的大腿。那酣睡的样子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她是一个猎人

更可怕的还在后头,艾笛觉得背后也有点别扭,一回头就看见露西亚正贴在自己的身后,睡得正香。

一张大床,一男三女,四具身体全都赤o着。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酒气和y靡的味道,艾笛愣了好一会,脑子里只有四个字在打转

“酒后乱性”

第0229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艾笛恨不得自己能睡过去。永远也不醒过来。

醒过来干嘛,收拾烂摊子吗

一个女王,一个郡主,一个元帅的孙女,三个火烈国最漂亮也最有权势的女人,就这么赤o裸的黏在身边,艾笛不但没有任何美人在怀的爽快,反倒觉得脊背一阵阵的发凉。

他实在想不起来这种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了,迷茫的记忆里,似乎有互相调戏的话语,也有嘻嘻哈哈搂搂抱抱的片刻,貌似还有肌肤贴紧之后的激荡,可什么滚做一团大被同眠的记忆,却都被酒精给吞噬掉,一点都回忆不起来了

艾笛还抱着一点希望,倘若只是脱光光在一条被子下面聊天,似乎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吧

于是他轻轻的把手臂从凯瑟琳的胸脯下面抽出来,手掌心恰好从一颗樱桃般的小蓓蕾上面蹭过来,惹得未来的女王发出一声嘤咛。

艾笛生怕把凯瑟琳弄醒,等了一会儿,见她呼吸还很均匀。这才又慢慢往外抽。

好不容易手臂获得了自由,艾笛又小心翼翼的把大腿从伊芙琳的怀抱里抽出来。他看到伊芙琳如同树袋熊一样抱着自己的腿不放,心里苦笑不已。

四肢总算都能够自如活动了,艾笛这才缓缓的坐起来。

背后的露西亚忽然发出一声柔柔的梦话,顿时吓出艾迪一声冷汗。

“艾笛不要”露西亚喃喃的道,双手抱在胸前,即便睡梦中也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艾笛回头瞧见,真是哭笑不得。难道昨晚他对露西亚做了什么粗暴的事情吗

艾笛悄悄的下了床,真想一走了之。可他的目光落在大床上,忽然看到床单上有几片斑斑的血迹。

“这是”艾笛又不是不懂男女之事的初哥,某些常识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