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小骚货。”阿朱气的直骂,“也不看看场合,在家里人面前疯也就算了,当着杨文玉说这些话,也不怕被人耻笑啊”
“这有什么啊阿碧姐姐在这里,我们不也又说又笑的吗”朱依依不以为意滴说道。
“阿碧能是外人吗”王语嫣淡淡地说道,“怕是某个狼人禽兽早就不拿阿碧当外人了吧”
“恩”钟灵很赞同滴点点头,“我看那牲口看向阿碧姐姐的目光相当之猥琐,指不定盘算着什么鬼心眼呢”
“你们就不能正常点啊,还以为在皇宫里头啊”阿朱可是气的不行了,“这里是亲戚家,我们是客居,别拿自己不当客人啊被人耻笑好听啊知道的说我们年少无知,不知道的还当我们大理国的人都是些都是些”阿朱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因为这一说,不单单指责木婉清、朱依依他们,可是连自己跟阿紫两姐妹都要指责进去了。好说不好听啊。
“阿朱姐姐也真是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现在天波府都是些女人,尤其是这内院,可是没有男人来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啊”钟灵笑道,“再说了都是女人,谁还不了解谁啊那个杨二夫人不也穿着坎肩,近乎袒胸露乳的舞刀弄枪来着有什么好丢人的”
“就是呢,反正能丢的人丢的也差不多了。”木婉清哼声说道。
“你们几个有什么好说的,”阿碧实在是说不了了,这几个女人跟疯了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没完,而且还都是一本正经的。
知道的当他们是人多嘴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吵架呢。
“姐啊,你别再套上看了,不出血了啦,快点帮我把被褥盖上吧,”阿紫红着脸口说道。
“有什么好害臊的,敢做还怕人家看啊”阿朱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拉过被褥帮阿紫盖上了。
“我哪知道啊,不过是一个不小心而已,谁知道会这样啊”阿紫很冤枉啊。自己当世只是想给;陆逸一个小小的教训,却不知道陆逸的兄弟,穿透力会这么强,会这么坚挺,会这么刚猛可怜自己直接给肛裂了。阿紫是欲哭无泪啊当然了,从中阿紫也感觉到了别样的刺激,甚至于心中都有了点小小的怦然心动了。
阿紫决定,以后早个,没人的时候,一定要跟陆逸试试这开花的滋味。不过,阿紫又在心中祈祷,到时候千万不要再见血了,太难受了又痛又痒的,简直是欲罢不能啊
可惜,阿朱等人不知道阿紫现在的想法,要不然还不得吧阿紫给吊起来抽到死啊。就算不往死里抽,怕也要小皮鞭加辣椒油吧
杨文玉跑回自己的闺房,羞臊的无以复加,作为一个十九岁的大姑娘家,杨文玉深知许多男女之事,对于品菊花啊,花啊啥的,那是颇有了解的。
再说了,天波府本来就是女人的天堂嘛,那书房里可也有着一些的,杨文玉偶尔也能偷看一两回的,啥事不知道啊。
只是,那个时候看书看春宫,毕竟太抽象了些,哪像今天,看到阿紫的菊花和录音裤裆的血渍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狂涌,彷如是小鹿乱撞一般。甚至于,杨文玉在脑海中幻想着阿紫被陆逸暴菊花的情形,想着想着,杨文玉没来由的想到自己代替了阿紫,玉体横陈在陆逸的面前越像下去,杨文玉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一股无名之火,之肚脐眼之下三四寸处德地方,熊熊燃烧起来,直接游遍全身,整个身体好像都变得滚烫通红起来一般
“杨文玉,你怎么这么下作,怎么能乱想,那可是你妹夫啊”杨文玉咬着嘴唇,在心中告诫自己,那可是朱依依的丈夫,自己的妹夫啊,自己不能做出那种无耻的事情,可是
“凭什么啊阿紫不是他的小姨子吗不也照样那啥那啥我还是他大姨子呢,怕什么啊”另一个声音却在杨文玉的内心深处萦绕着。
两个想法不时交错着浮现,搅合的杨文玉心烦意乱。
。。。。。。
陆逸自觉得自己今天糗大了,回去换了衣裳之后,实在是不敢去见人了,连个去跟主人拜会的礼节都顾不上了,灰溜溜滴掏出了天波府去了,去看看,可是,出了天波府没多大一会啊,却惊讶地发现啊,这满大街的女子披麻戴孝的,场面好不热闹啊。
“我的吗呀啊,谁是了啊,这么大的场面啊”路人甲惊讶道,“咱们这么多美娇娘出来披麻戴孝啊”
“这死人也太幸福了啊难道说跟这么多美娇娘都有染那也太嫉妒死我了”
“可不是嘛,没看到这些娘们,一个个长的千般风韵万众柔情的啊,看着都解馋啊”
“咦那不是逍遥馆里的小桃红吗就是唱花的那小桃红啊她咱们披麻戴孝啊他不是婊子吗披什么麻,戴什么孝啊”
“那个那个我的天啊,那不是咱京城名妓陈师师吗她咱们也披麻戴孝了啊”
“何止是陈师师啊咱京城的四大名妓,可是一下子冒出了三个了啊,不但是那陈师师,还有那个徐冬冬,还有那个赵香香”
“我的天啊,那个领头的抚棺而泣的,可是江州名妓谢玉英啊,听说这娘们最喜欢唱柳永的词啊”
“何止是她谢玉英啊,咱东京城的人,谁不喜欢城柳永的词啊,可是没几个人有那面子的,好像迄今为止,也就数十个跟柳永相公熟识的人,才能得到他的词吧就像这谢玉英啊,陈师师啊,徐冬冬啊,以及赵香香的。她们都是唱柳永词才大红大紫的呢。”
“柳永这人也忒磕碜了,居然靠着这些女人养活实在是太太我都不惜的说他了,光会写词能当饭吃啊他要是学我多好每天杀杀猪吃吃肉喝喝小酒逛逛窑子”
“得了吧,猪大肠,就你啊,杀猪有个鸟用啊,去找人家陈师师人家都不鸟你啊这就叫档次知道不你的档次不够啊,人家柳永就不一样,都五六十岁的糟老头了,可是女人就稀罕啊,怎么了嫉妒吧”
陆逸听着他们闲言碎语的,终于,心中一震,想到了一件历史上颇有名的事情来了。
“不是吧”陆逸瞪大了眼睛,“不会是老子第一次来东京就碰上那个柳永死翘翘吧”
陆逸可是躲过不少的诗词的,其中柳永的诗词最为华丽,也最为多愁善感些,陆逸可是记得关于柳永的一些简介的,虽然不详细,但是对于柳永死后,东京城无数的妓女为他披麻戴孝这件事情却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