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了不就,一道清冷的怒喝声在秦图背后响彻
“迦叶府有规定,酒不准入内”
秦云卞仰头灌了口酒,淡淡地瞥了那清瘦青年,旋即低下眼帘,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慢条斯理地向迦叶府走去。
“哼,竟敢硬闯迦叶府。你也不称称你几斤几两。”
清瘦青年突然冷喝一声,浑身涌现一道刺眼的金色光华,一股锋利的气息从其身上弥散开来,手掌翻转之间,一柄金色的长剑便出现清瘦青年的手中,长剑三指宽,三尺长,其上释放着足有劈金断玉的锋利气息。
“嗯”秦云卞惊诧地看了清瘦青年一眼,旋即慵懒地耷拉着脑袋,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
“再敢往前走一步,定让你血溅当场。”清瘦青年长剑一直,淡淡的嗡鸣声从长剑上传出。
“一个小小的橙环修士,竟也如此大言不惭。真不愧是迦叶学院,真是藏龙卧虎啊。”秦云卞缓缓地向前走,清冷讽刺的声音缓缓传出。
“你你找死。”清瘦青年脚尖一点,整个人便消失在原地,长剑直取秦云卞的后心。
“住手。”秦图转身见到那清瘦青年想秦云卞发起了攻击,脸色一急,暴喝一声,不知觉间将烈火真元融入声音之中,声浪滚滚扩散开来,在空中闪掠的青年身形也是一颤,弓在弦上,还是朝秦云卞刺去。
雄天也是一愣,惊诧地看了秦图一眼,随即将目光投向迦叶府府门处,看到那诡异的一幕之时,他们的瞳孔骤然一缩,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
只见,那清瘦青年的长剑在距秦云卞后心仅有一寸之时,倏地一声,秦云卞整个人便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下一刻,那清瘦青年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长剑脱手,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高大的大门之上。
而秦云卞再出现他们视野之内时,依旧是一副慵懒的冷冰冰的模样,仰头灌一口酒,若无其事地想秦图走来。
“这位师兄,秦叔叔是来送我们的”罗浮小脸上隐有一丝怒气,淡淡地问道。
“啊当然能,只不过,这里有规定,迦叶府内不准饮酒。”雄天一脸错愕,生怕给两位小美女留下个坏印象,连忙讨好地道。
“秦叔叔不能离开酒。”秦图冷声说道。见到迦叶学院的人如此蛮横,秦图对迦叶学院的印象产生了一丝裂痕,声音中透着丝丝寒意。对秦图而言,秦云卞与其有着亦师亦友的关系。虽然三年以来,秦云卞只教了他如何施展五行桩阵,而且整天摆着一副冷冰冰的死人模样,可秦图却对其有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也不是不能破例。只不过,是需要学院给特批的。”雄天一脸为难,小眼睛带着一丝可怜兮兮,看着罗浮说道。
“怎么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雄劲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话音刚落,一道苍老的身影便出现在秦图身前三丈之处。来人是一名五旬老者,身披一袭灰色长袍,长袍袖口处绣着一枚黑色的竹叶,青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苍老的面庞上布满皱纹,那双透着精光的眸子却极其清澈,似乎有电光流转。
“这是个高人。”秦图心中惊叹一声。
“段长老。”雄天以及另外两名青年连忙低身行礼,与其恭敬地道。
“段长老,此人携酒入内,并且打伤弟子。还请段长老为弟子做主。”那名清瘦青年从地上爬起,嘴角隐隐有着一丝血迹,连忙跑到段长老的面前,受委屈杜说道。
“嗯这到底怎么回事鬼鞘,你来说。”段长老眉头一皱,语气不悦地问道。
“是他。他携酒入内,弟子规劝。他竟然丝毫不理,动手打伤弟子。还请段长老为弟子做主。”那名名为鬼鞘的清瘦青年低身说道。
“你你说的不对分明是你先出手伤人的。”罗桑小脸上挂着一丝怒气,指着鬼鞘怒声反驳道。
“人是你打伤的”段长老没有理会罗桑,阴沉的目光看向秦云卞,一丝波动浮现在目光之中,冷冷地问道。
“对。”秦云卞缓缓地抬起头,那死寂的眼神看了段长老一眼,淡淡地道。
“你可知道,这是何处”段长老面无表情地问道。
“迦叶学院,迦叶府。”秦云卞冷冷地道。
“既然知道,为何还敢在这动手”段长老轻抚下长须,脸色也逐渐阴沉下来明知道这里是迦叶府,还敢如此嚣张,打伤迦叶学院的弟子。这不是活生生地抽了迦叶学院一巴掌吗心思翻转之间,段长老猜测,既然敢在迦叶学院动手,此人来历莫非是某个大家族的人物
“打了又何妨”秦云卞淡淡的道。
“你太嚣张了,简直不把迦叶学院放眼眼里”鬼鞘气得浑身颤抖,指着秦云卞嘶吼道。
“鬼鞘,退下。”段长老眉头一皱,将鬼鞘喝退。
“我打的是你,并不是迦叶学院。”秦云卞突然冷冷地来了一句。
鬼鞘脸色扭曲,暴睁了双眼,歹毒地看着秦云卞。却碍于段长老在场,无法发作,便将怒气忍下,心中暗暗打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着吧。老的犯的错,就让小的来偿还。
“这位兄台,迦叶府内不能饮酒,这是学院里的规定。”段长老请呼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道。
在与秦云卞交谈之间,他用灵魂之力探查了下秦云卞,骇然地发现对方竟然是个六级巅峰的战士,最令人恐怖的是对方身上九大穴窍,竟然打通了七个之多,也就是说对方虽然是个六级巅峰的战士,身体的力量和强度却达到了七级战士的程度。要知道,在辽阔的天陵城内,多如牛毛的七级战士身上的穴窍,最多大同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