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仿佛赤色火焰凝聚而成的赤焰阳精蟒,此刻那跳动的火焰中,却融入了一丝七彩的颜色,使得那些火焰,格外不凡起来这种情形持续片刻,炎炎猛然竖起它已现出原形,长达二十多米,这么一竖,虽然只是抬起了蟒首,却也高达两米。
只见融入它周身的彩光缓缓闪烁,它那庞大的身躯,也随之徐徐收缩在季桑初的目瞪口呆和宁柘有些诧异的注视中,炎炎的身躯一缩再缩,最后,一抹极为疏淡的彩光闪烁而过,一个年约十六七岁、肌肤白皙、发色火红的少女出现在他们眼前
“呃”季桑初愣愣看着这个少女,而宁柘却干咳一声,低下头去炎炎不同霜轮,霜轮幻化成人形,是天生的能力,同时,她幻化为人形时,还能附带将皮毛幻化为衣裙。但是炎炎却是借着霜轮给予的三滴精血才能够幻出人形,现在的她什么都没穿
“哼,怎么会才这么点大你现在已经恢复了八阶的实力,再怎么说也应该幻化成三四十岁的样子吧”一个清脆的声音将季桑初惊醒,他慌忙别过头去,不料那红发少女却径自走到他身边坐下,撇了撇嘴角:“霜小姐,我家主人和你的主人年纪都不大,如果我幻化的太老了,走在一起也不太方便吧。”
“谁跟你说这个,魔兽幻化成人形,不是按照实力来的么你怎么能幻化的这么年轻”霜轮皱着眉问,同时挥了挥手,将一套衣裙扔过去,“穿起来吧,没见你主人快晕过去了”
炎炎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闻言也有点奇怪:“听说是这样,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年纪,大概刚才幻化过程中,我一直希望和主人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缘故”
“你希望你希望能那么有用”霜轮冷冷道,“大概是我才四阶的缘故”她想了想,“你们赤焰阳精蟒的一些天赋,必须要能幻化成人类才能施展,你现在应该比以前厉害不少了吧”
炎炎点了点头:“不错,现在的我,如果遇见普通术师,也能一战。不过,霜小姐,假如您要帮您的主人图谋木家的话,十个我也没有用。”
“图谋木家,你们还不够格。”霜轮针锋相对的道,“不过既然你的主人和木家有那么点关系,这次我们去打探一下也好,至于你,给我尽可能的记住木府的地形和一些可疑的地方”
“叫我做这个”炎炎瞪大了眼睛,“霜小姐,你知道我是火系魔兽,最擅长的就是破坏和杀戮,叫我打探消息,这可不是什么好安排。”
“哼,我们这群人里,修为最高的就是你,难道你指望我去么还有,你现在这个模样,木家那些年轻的男性应该会很喜欢你的,到时候说不定可以套出一字半语,也说不定。”霜轮淡然道,不过她这番话一出,宁柘皱眉,季桑初更是刷的转过头来,怒视着她。
炎炎眨了眨眼睛:“这个可不行,霜小姐,我和主人是有婚约的”
“什么”宁柘、霜轮、冰恩都只是露出一丝好奇,季桑初却失声叫了起来
“不是吗主人,您说过,什么时候我能幻化成人形,您就娶我”炎炎理直气壮的叫道,“难道主人想不认帐吗”
“难怪你这么紧张这条蛇,原来如此。”霜轮点了点头,仿佛没看见季桑初精彩的脸色,后者弱弱的分辩:“可是炎炎那时候我才六岁”
“主人是想反悔吗”炎炎歪着头看他,异常平静的问。
季桑初吞了吞口水,小心的解释:“可是我父亲已经为我定下云千悦了”
“可是主人不喜欢她啊,主人不是一直反对这门婚事,还求过谢大小姐,希望她能帮助你悔婚吗”炎炎看似不解的问。
“哈哈,季桑初,你真作孽,贴身魔兽面前,你还想推脱估计你平时的秘密,炎炎差不多都知道”霜轮嘴角浮起一丝讥诮,对炎炎道,“你急什么,反正你一直会跟在他身边,以后他身边有任何其他女子出现,你全部赶走就是,以他的实力,能勾引到的女子应该不会比你厉害”
“霜小姐”季桑初气急败坏,正要阻止霜轮胡说八道下去,忽然霜轮面色一变:“恩居然有人进了宁柘的房间究竟是什么来路”
第一百十九章 找
“有人进我房间”宁柘一愣,忍不住在意识内问郁仪,“老师,不会是冰恩的幻术露出了马脚吧”
“蠢材”郁仪怒道,“你不要拿你自己的修为来和冰恩比幻术乃是蜃蛟的保命看家本领,若是这么容易露出破绽,它凭什么拥有能够达到十二阶的血脉”
宁柘抚摩着黑暗雏形之杖,对霜轮道:“几个人”
“一个”鸿蒙空间是敌忾为霜轮开辟的,因此这个空间的主人就是霜轮,也只有她能够在身处内部时依旧可以了解外面的情形,宁柘等人却是毫无感觉。
宁柘想了想:“实力如何我们出去能一起制住他么”
“问题不大。”霜轮点了点头,露出一丝疑惑,“似乎见过呢”
“见过”宁柘和季桑初对望一眼,那这个问题似乎有点复杂了,见过再跟上来两人心中都起了一丝杀人灭口的意思,尽在对望的一眼中彼此沟通完毕。宁柘执起黑暗雏形之杖,吩咐霜轮,“你先将我送出去,我缠住他然后再送炎炎出来争取动静小点,能抓活的就活的,如果抓不到,就杀了他”
“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一次性把你们都送出去。”霜轮说道,宁柘却摇了摇头:“我们这一行虽然明面上实力都不算太高,但也不低,这个人实力不怎么样还敢过来,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强者潜伏,我们不能一下子把所有牌都打出去。”
霜轮颔首:“好那你小心”她手一挥,宁柘只觉眼前光芒乍放,几乎是眨眼之间,他重新出现在自己的房间的椅子上
这个房间是这家旅店中很普通的一间,椅子对面隔着一张桌子,就是床了。那人穿一身黑衣,正专心致志的双手伸进被子里,似乎在一寸一寸的摸着什么。他找得实在太专心了,连自己身后忽然多出个人来都没发现。
宁柘迅速看了眼周围,不由哑然:也不知道这人是来找人的,还是来洗劫的这个房间现在到处都被翻得一塌糊涂。就算洗劫,难道对方就笃定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