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两步,男子猛然停了下来,从里面转出一名仅传穿着内衣的女子,她和男子刚才假扮的吉娜琳一模一样儿。
“你不是吉娜琳”男子沉声道。
“我当然不是。”女子咯咯笑道,丰满的胸部一阵乱颤,诱人无比,“我要感谢你杀了安格鲁斯,这样我们就能栽赃布拉德力,让法玛尔必需和我们合作了。”
“你是盖纳的人”男子面无表情。
“是我们故意透出风声告诉布拉德力的人,想不到会冒出你这么一个人来,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都是死。”女子道,“啊怎么回事”
“反正是死,你也没需要知道那么多。”陈惊天冷笑道,直接点了女子的死穴,抓住那名男子从房间内溜了出去,外面的人依旧茫然不知。
来到安全的地界,陈惊天将那名男子放下。
“多谢相救。”男子的脸还是冷冰冰的,颇有点卓冷的味道,只是更加冰冷,仿佛没有感情可言。
“你既然和法玛尔为敌,我没有理由不救你。”陈惊天笑道。
男子定定得看着穿着隐士斗篷的陈惊天良久,道:“你是陈惊天”
陈惊天心头一震。
男子似乎看出陈惊天的杀意,淡淡的道:“你的行为表明和法玛尔是敌人,现如今光明教廷暂时分裂为两个派系,那么你就应该是布拉德力那个派系的,明天陈惊天就要决斗,若这时候动手杀死安格鲁斯,定然不会被怀疑,所以我大胆的猜测,你就是陈惊天,也只有你才有如此大胆的谋略。”
联想到男子之前假扮吉娜琳,杀死安格鲁斯,模拟安格鲁斯的声音,如今又通过这么点消息就分析出他的身份,陈惊天不由对他刮目相看,此次杀死安格鲁斯,唯一的失误就是太柔弱没有杀死吉娜琳,而他也相信,以后这个人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跟着我干,怎么样”陈惊天直接发出了邀请。
“只要能拿到法玛尔的脑袋,让我去死都可以。”男子冷冷的道。
“你跟法玛尔有仇”陈惊天皱眉道。
“我叫陌然。希尔”男子道。
“你是希尔家族的,怪不得,怪不得。”陈惊天表示理解,所谓的希尔家族乃是日耀帝国的一个大贵族,后来得罪了法玛尔,被法玛尔陷害勾结黑暗人员,导致全族被灭,想不到还有幸存者。
陌然面色冷峻,双目中却射出灼热的光芒,道:“游遍全大陆,能够让我陌然看上眼的,你陈惊天是唯一的一个。”
狂热的战争分子,这是陈惊天对陌然的评价,他从那灼热的目光中看到了对玩弄权势阴谋的渴望,这是一个天生的阴谋家,一个为了战争而生的人。
“既然如此,那你就等待着法玛尔的人头吧。”陈惊天伸出手。
“从今天开始,我将放弃报仇,当法玛尔失去人头的时候,也就是我出现在你身边的时候。”陌然也伸出手。
“我会给你机会带领军队索取法玛尔以外所有仇人的脑袋。”陈惊天淡淡的语气中,透着强大的自信,更是向陌然表明他对未来的蓝图规划。
“我会成为你的一只手,最有用的手,将所有挡在你前面的神魔人全部铲除”陌然说的很是狂妄,陈惊天却没有一点怀疑。
未来的陈惊天拥有左膀右臂,与其他两人构成了一个横扫各界的超级组合,而其中的一个就是陌然。希尔,一个疯狂的战争分子,一个被仇恨扭曲的心理变态者,却将这种变态的心理用在了敌人的身上,造就了一个“无情绞肉机”的称号
第六章横行圣城的四害
第五卷第六章横行圣城的四害
返回宾馆已经是早上,陈惊天打坐调息,很快便恢复如此,精神奕奕的走出房间。
外面却来了一位大人物,在萨尔的陪同下,一直等待他的出现。
来人面容消瘦,青色脸膛,一双眼睛烁烁放光,穿了一袭很普通的魔法袍,端坐在课堂内,陈惊天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观察陈惊天。
至于旁边的萨尔却在不满的嘀咕,“陈惊天这小子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在这里等他”
不用陈惊天就能猜出来,这位年龄大约五六十的男子就是光明教廷五大军团中,实力最为强横的魔导团的军团长莫奇,一位传奇魔法师,年龄虽大,但其涉及魔法却不过寥寥十几年,以近四十的年龄初探魔法,如今已然是领域高手。
陈惊天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将埋怨的萨尔从座位上挤出去,他坐在那里。
“小子”萨尔气的两眼一瞪,就想发火,却看到莫奇面带微笑,不仅感到奇怪,好像跟莫奇认识这么多年,他笑得次数也不超过十次,怎么碰到陈惊天却会笑了这小子有什么魔力
“很好想不到我竟然碰到一位全系魔法师。”莫奇由衷地赞叹道。
伸手去抓东西吃的陈惊天一个没坐稳,摔倒在地上,惊道:“你,你怎么”
莫奇淡淡的道:“我天生大地之眼”
陈惊天一下子从地上窜起来,道:“你天生大地之眼难道你的土系魔法”
莫奇微微点头,道:“我自诩魔法天才,与你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天生大地之眼的人,与绍梦这个水灵之体的美女对水系魔法的感应相比,他对土系魔法感应还要强得多,修炼土系魔法并非仅仅事半功倍那么简单,且大地之眼下,任何东西都无法隐藏,比鹰族的“真实之眼”,还要厉害。
此刻陈惊天能断定,这位军团长至少也是个土系法神,而他又用十几年的时间来成为光系中阶大魔导师,其真正实力要比波尔之辈强上一倍不止,大概这也是教皇对他非常礼敬的主要原因吧。
“不过。”莫奇看到陈惊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凉水泼了下来,“没有流氓兔的协助,你依然不是他的对手。”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陈惊天不爽得道。
“这是事实。”莫奇道。
“要不这样吧,我们两个打个赌,如果我输,我任凭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