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哦”久违的叫声几乎把我唤醒,我全身的火焰好像疯狂般向着夜虎的身上涌去。我弥蒙的双眼映入了一个熟悉的黑色的身影,然后就缓缓的合了起来。
“嗷哦”又是一声低沉的巨吼。
“轰”一声巨响,亢震南的斧头没有丝毫保留的击中夜虎的身体。
“扑”夜虎没什么事,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那里。不过被夜虎护在身后的我可就没有那么坚挺了,整个人飞了出去,还外加了一口鲜血。
“夜楼”丽米亚惊叫了一声,跑到我身边抱住了我。
“嗷哦”夜虎愤怒了,刚刚睡醒就看到有人伤害他的主人,这严重伤害了他的幻兽之王的威严。现在全身充满无穷力量的他是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黑虎杀狂咬”夜虎动了。在亢震南的眼中只是黑影一闪,黑色的火焰拟出了数百只夜虎的身影,在那样快的速度下,强如亢震南也是无法分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这,到底是什么啊”丽米亚看着在亢震南的攻击下毫发无伤的夜虎,有些神志不清的道。
“可恶,去死吧”亢震南也有些神志不清了。
“啊”不过结果还是一样的。
夜虎第一次出现时的一幕又出现了,夜虎带着亢震南在不停的跳跃,腾挪。又一个足疗圣地从此诞生了。
“虎仔,是你么”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了过来。
“那当然,除了我这个忠心耿耿的,赤胆忠心的,万兽敬仰的兽中之王,还有谁会出来救你这个笨蛋。”夜虎嚣张的说。
“王八拳”小子,以为我受了伤,刚刚醒来,就跟我嚣张,我要给你点教训。
“不是吧谁说他有伤来着。”夜虎大哭,一点刚刚威风的气势也没有。
“那个叫亢震南的小子已经被我给埋了。我们也应该去和她们汇合了吧。”丽米亚道,现在的她好像改变了不少,没有了以往的锐气,神态中多了一丝迷惘,看来是我给她的震撼实在是太过于震撼了。
“好啊不过我现在的身体很弱,你可不可以背着我啊”我十分虚弱的说。
“好吧”丽米亚没怎么想就答应了。
“轰”一个重物落地。我收回前面对丽米亚的所有评价,她就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女暴龙,女暴走族,不良少女,女子防身术。呜呜呜呜,我的小弟弟。我只不过是在她背我的时候手十分自然的下垂,又十分巧合和意外的触到了她那已经十分丰满的,一只手堪堪能握的强健胸肌而已。她就,她就我怨啊我
“怎么样找到了么”三组在指定地点汇合,娇儿首先问。
“要是找到了现在不就在这里了么”亚儿看了看人群后失望的道。
没有声音,所有人都在亚儿那句话之后失去了说话的兴趣。气氛如死般的寂静,好像在这个林中本来就没有一个人一样。
“不要这样嘛也许夜楼现在正在找我们,又或许现在他已经在熊人族了呢我们先回去看看再说吧。大家不要这么消沉嘛”雪傲云发现大家的气氛不对,急忙站出来说。不过他的神态有点像龙阳兄,要是现在我在这里的话,一定一个“王八拳”轮过去了。不过要是我在这里的话,众人也就不会这么沮丧了。好像有点乱啊汗
“是啊也许楼现在已经在熊人族了。我们还是回去看看吧”娇儿提了提精神道。
“是啊”冰也站起来说:“我们现在就回去。”
“没有结果。为什么还是没有结果为什么他就可以一个人拥有三块幻兽石为什么”在一个森林的深处,一个好似很帅的男人大叫。
“我靠,你这个老家伙又在搞什么鬼。”一个声音响起,把开始的那个男人吓了一大跳。
“怎么是你”看到身后的人,那个男人显然没有了开始时的惊惶。
“不是我还会有谁难道还有别人要找你这个老怪物么”来人道。
“谁能保证没有。”男人好像十分不放心的说。
“哦看来你又得罪了新的仇家啊”来人有些幸灾乐祸。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男人狠狠的瞪了来人一眼后道。
“那就最好。哦,对了。我最近看到了那个家伙,他好像又开始找你了。”来人又道。
“我知道。他还真是固执,就是不肯放手。”男人愤愤然道,然后又转回头去看着他面前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发呆。
“你们到哪里去玩了怎么才回来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众人回到熊人族族区的时候传了出来。
“楼”很多个女人尖叫,实在是让人的耳朵受伤。
“干嘛我又没有死掉,你们干嘛各个哭成这个样子啊”看到扑到我怀中哭泣的众女,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好了,好了。现在大家都没事,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雪傲云好像主人似的道,害得一边熊人族长险些动手打他。
“神医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熊人族长问道。我也只是比娇儿她们早到了一点,还没有时间向熊人族长解释。
“事情是这样的”所有人都没事了,兰又显示出她小三八的本性。
在兰那个小鸡婆的狂解释下,以熊人族的智商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丽娜低着头道。虽然她也是熊人族,可是却好像没有熊人族那五大三粗的个性和痴痴的头脑。所以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没什么。我答应过族长的。对于我的承诺,就算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也无怨无悔。”我温和的看着她,温柔无限的说。
“谢,谢谢。”生活在熊人族中的丽娜何曾听到过这么温柔的话语,俏脸顿时羞得通红。好在她原本就低着头,再加上她身材丰满的超常,所以在胸脯的掩护下,没有几个人可以看到她的脸色。
“亢震南虽然是死了,可是你的老爸是不会就这么放手的。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我看了看丽米亚道。
“我才不在乎老头子怎么想呢从小到大他就从来没有进过父亲的责任。”丽米亚好像想起了什么厌恶的事。
“可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啊”我又道,逼别人父女相残,这可不是我的作风,我一般都是逼良为娼啊什么的。
“你是不相信我,怕我害你是不是”丽米亚敏感的神经有时还真是让人头痛。
“不是,当然不是。”我连忙道,要是慢了,还不知道要有多少麻烦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留下了。反正我们是同伴的,都是坦司的代表,没有人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