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淮王这倒是哪家的王爷”军士明显不知道淮王,而且疑惑的看了看同伴,同伴军士也只是皱眉细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显然也不知道有个淮王。
红衣女子只能失望欲回,刚要离去就迎面来了一队人马,领头的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将军。中年将军与红衣女子错身而过,好奇的多看了一眼。随后中年将军问了守卫,守卫军士如实禀报之后,中年将军又让卫兵叫住了红衣女子。
“姑娘你是淮王义孙”中年将军将红衣女子引进府内客厅后说道。
“不孝孙女正是淮王义孙敢问这位将军是”
“张丰毅,区区不才忝为临海督军”
“这那张督军可知淮王身在何处”
“姑娘想必出游不少时日了吧”
“不孝孙女离家十载有余此间方回便打算回府与淮王请罪却不想此地易主,尚不知爷爷身在何处,心中焦虑,望将军告知”红衣女子作势欲拜。
张督军赶忙拦住:“这是做什么,说起来淮王老人家也算是我的恩师姑娘不必如此,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姬常月还望督军指点”
“哦可是独狼姬兰之女”张督军有些惊讶的说到。
“小女子便是”
“如此说来倒不算是外人了,我也曾与你父亲共事过,说来还是你的叔辈,待我详细说与你听”张督军听说是姬兰的女儿,赶忙认下了这位侄女。
“那侄女先谢过叔父”姬常月也不含糊的叫着叔父
“不必,快坐下,且听我说来,诶事情是这样的”张督军叹了一口气说到。
原来,自从姬常月离家之后,淮王派人多方打听不得下落,就这样日夜担忧成疾,身体日不如日。而姬常月的母亲更是一蹶不振,大病一场落下了病根,活不到一年就撒手西去。淮王更是痛心不已,本来指望为姬兰这个如子如友的下属照顾家庭,却不想在自己手上丢了一个去了一个,原本就有隐疾,这样一来就更不如从前。偏偏这时临海国被卢开山统一了,淮王当时也凑巧调离了临海县到了元生与临海边界。时值冬季,卢开山率众欲取圣雪山的地盘。淮王爷听得探马汇报,怒气横生,这个卢开山伤了不知多少元生国众的性命,还害了姬兰,也间接害了姬常月母女,于是不听劝阻亲自上阵,两军交战数十天,淮王终究倒在了战场上,当时知道的人只有边境驻军,等到尸首运回天机城时已经是春天了。大帝感念他军功卓著,改封为佑天王,而后举行国葬,此后几年间人们都习惯了称淮王为佑天王,所以就渐渐忘记了淮王。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贤侄节哀啊”张督军有些叹息的说到。
“又是卢开山,好个卢开山,害死我父,害死我祖姬常月在此立誓定要取下你的狗头祭奠二老在天之灵”姬常月没有哭,而是红着眼捏着拳头恶狠狠的说到。
“诶贤侄万不可鲁莽啊那卢开山据说已经达到武神之境,如今也是退位不知在何处修行呢”张督军看到姬常月如此气恼,怕她想不开找卢开山死拼,在他眼里这个姬常月能有地阶初期大武师的修为就是不错的了,开玩笑这可是自己刚认的侄女啊,再说那武神打大武师,那可是一翻手就能灭了一大把的啊。
“叔父无须担忧,他是武神,侄女就不能是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强横”姬常月依旧狠狠的说到。
“什么这这这这这怎么可能贤侄只怕刚过双十吧这这叫人如何相信”张督军显然被姬常月说自己是武神的事实吓到了,自己在军中拼命了大半辈子,火里来死里去的拼了命的冒险才不过是个地阶中期的大剑师,原本以为这丫头是个地阶初期的大武师就算不错了,这倒好了,直接是个天阶强者了。细想一下还是不能让这侄女去冒险,再说也保不定这侄女说了大话想要自己放心而已。
“侄女还是不可鲁莽,你自己说是武神也没用啊,我看不如这样,你先回天机去拜祭下淮王爷,然后你再去天机的圣武学院测试下,如果是武神那样就会轰动当场,再加上有人传播,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到临海国的,到时候你再寻个机会邀卢开山比武不就成了吗”
“这样太费周折了”姬常月皱了皱眉头说道。
“勿要他想,你可知就算你是武神也不一定能胜得过他卢开山”张督军又说出一个理由:“卢开山手中有一刀名为刈和,是前些年做出的神器,你可别忘了你父亲是如何死的,就是没有一把好刀啊”
“这诶不瞒叔父,其实小侄如今回来就是要在临海寻个名家学习铸造,誓要造出一把神器来手刃那卢开山的,只是适才听闻爷爷含恨而终,有些激动。”
“侄女能想的通透就行,至于你想学铸造吗,我看等你祭奠完了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