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多了,药物过百年,即为妙品,过三百年,才是珍品,一般来讲,药物的等阶,主要看它的效用、特性,一株十年的金宝相,那也是直接王品一阶,百年则为二阶,五百年为三阶,八百年为四阶,千年则为五阶、三千年六阶一直到金宝相中的极品,十二阶,那就有可能过万年之久了。
特性决定基本属性,药效决定它的阶层,一些普通药品靠年限提升阶层,但是对于珍品以上的药品来说,除非少数特殊情况下的进阶,否则是不可能提升阶层的,年限只是决定了药效的强弱,每一品,都相对应著十二阶,一般万年,就是十二阶巅峰。
同等品质下,年限越高的药物,阶段越高,价值自然也不同,到了帝品,无一不是天材地宝,举世难寻,即使是三大帝国之一的柔然帝国皇宫,都没有一株帝品,甚至连皇品药物,都没有几株。
这就是皇品以上级别药物的珍稀程度了,至于神品,那是只有传说中出现过的东西,当今之世,还没有人见过。
一般城市中最多都只有妙品级的三品灵耳卖,珍品级已是那些大贵族们才用得起的东西,而且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因为这种药品一般只有深山大林或者老湖沼泽等人迹罕至、灵气充沛的地方才有可能蕴育出来,运气好才有可能遇到,而且,即使看到,也未必一定能得到。
大陆上有一个通俗的认知,只有到了王品级的灵药,才有独特的守护魔兽,可是,有些少量的珍品,甚至更为低阶的妙品,也有可能出现一些低等魔兽的守护,只有打败它们,才可能获得它所守护的灵药,而这次,杰弗里的爷爷乌特雷德遇到的,只是一只三阶魔兽而已,对比起来,一个四级战士,即使受伤,对付一只三阶魔兽,那也是稳胜必赢的局面,如果是让雪落去,就未必能打得过了。
乌特雷德得到这枚珍品灵耳,可是引起了古槐村的震动,像这种小地方,平时别说见识到珍品级别的宝药,奇品的,都几乎没有见过,杰弗里的爷爷也舍不得食用,将它用玉盒储存了起来,此刻杰弗里竟然说只要自己能拿得起这把宝剑,他竟然拿半朵六彩灵耳来赌。
雪落砰然心动了,一想到家中妹妹自小卧床,身怀绝症,气息虚弱,便忍不受心中剿痛,可是他前世不是医生,这一世也不会医术,虽然努力的看了几本医书,可是医道浩大博杂,哪是随便研究几本书便能精通的,那些大夫都看过尚且不知,雪落又岂能比他们更强
而雪灵,更是躺在病床之上,饱受病魔的折磨,一共九年啊,任谁九年罹病,痛苦不堪,虽然雪灵不说,雪落又岂能感受不到。
如果那真是一朵珍品级的六彩灵耳,说不定,真的能治好自己妹妹的病呢但是让他违背自己的良心,去拿这把剑,那又是他所不愿意的,一时之间,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之中,面色不住变幻,却终难以立即下定决心。
正文 第九章 不起眼的老人二
杰弗里奎因见他神色意动,就知道他在犹豫了,立即加一把火道,“哎,别人都说你多么孝顺呢,原来为了妹妹,就拿一下这把剑也不肯,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真是,你不肯拿就算了,我还不愿把那灵耳给你呢,那可是我爷爷好不容易才在山深处寻找到的。好了,大家都回去吧,等再过两年再来”只是话虽如此说,脚下可一步动都没动。
雪落心中不住的天人交战,听得杰弗里奎因的话,身子一颤,是啊,就拿一下这柄剑,又不是偷它,为了妹妹一生的健康,自己违背一次自己的意愿,又能如何呢想起从小就躺在病床上的妹妹那因为疾病而显得苍白的面孔,他的心登时坚定起来,一咬牙道:“好我拿”他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小而灵秀的面孔,此刻却像一座山一般坚韧。
众小孩都看著他,等著看他出丑,所有人都不相信他能把那柄剑拿得起来,要知道这些小孩子中,就以杰弗里奎因的年纪最大,力气也最强,他今年夏天便已经过完自己十四岁的生日了,而且自小又修炼有爷爷教他的外功,连他都拿不起的东西,雪落可是比他整整小上四岁有余,而且看他那单薄的身躯,又怎么可能胜过杰弗里奎因,他之所以空口大话,说要拿出半朵灵耳出来作为赌注,其实那等珍贵之物,又岂是他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所能作得了主的,就是因为他笃定雪落绝对不可能拿得起那剑,再重的赌注也是白搭,他根本不担心自己可能会输,许诺又有什么关系。
雪落一步一步走到挂著剑的墙壁下,仰起头,这才清晰的看清面前的这把剑,剑鞘不知是一种什么野兽的皮子所制成,乌中泛紫,外面包了一层厚厚的麻纱,显然因为年深日久,麻纱都已经残破了,露出里面的真正剑鞘,黑色的剑柄,足可两手同握,上面盘绕著一圈一圈旋转的螺母形花纹,这手柄浑然天天成,没有一丝雕凿篆刻过的痕迹,看起来倒像是一种怪兽的角直接制成。
剑长四尺,比一般的剑要略长,因为没有拔出来,看不到里面的剑身,此刻,剑身上早已落满了灰尘,剑中央清晰可见刚才几个孩子轮流碰过的小手印,整柄剑的造型非常奇特,形式肖古,看它那厚实的样子,就知道重量绝对不轻,尤其是杰弗里废尽力气,都抬不动它,所以雪落没有一丝掉以轻心。
他踏上凳子,头部终于与剑平齐,一股奇怪的感觉骤然涌上雪落的心头,不知道不觉间,雪落的双手已经落到了这柄剑的剑鞘上,一伸手,登时吃了一惊,只觉此剑竟是出奇的沉重,远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沉重许多。他一移间,那剑竟然连动都没有移动分毫。
众孩子见状,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却都没有发现,一名灰衣老人不知何时,早已站在他们身后,眼睛看著正在吃力的去移剑的雪落,嘴角边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雪落然没有发现屋子主人的到来,他此时似乎沉浸在一种奇怪的状态之中,众人的轰笑声如同未闻,全部的心神都被眼前这把怪剑吸引住了,缓缓闭上眼睛,半晌之后,他再次睁开时,眼中登时爆出一抹紫光,双手慢慢上移,重新按到剑身之上,渐渐的,双手一丝一丝的加力,下面的孩子一个个张大了口,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眼睛,只见那把剑竟然缓缓的移动著,哈伯特瞪著一双牛眼道:“这、这怎么可能,我都移不动的剑,他竟然真的真的移动了”
雪落的双手渐渐的散发出一股微不可见的紫气,只因为这股紫气太淡,又与这柄剑的颜色相似,所以众孩子都没有发觉,只有那老人眼睛一缩,吃惊的看著眼前这一幕,喃喃的道:“看来,这个叫雪落的孩子,也有著自己的秘密啊”
他的声音太轻,此刻众孩子又都被雪落所吸引,所以根本没人听到,雪落双手紫气越来越浓,到最后,他“嘿”的一声,双臂一举,那把沉重无比的剑竟然被他高高的举起在了手中,那一时刻,他的背影,竟然显得有一种厚重般的感觉
杰弗里奎因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咒骂道:“妈的,见鬼了,这剑是不是突然变轻了啊”
雪落缓缓将剑放下,转过头来,立即看到众孩身后的那老人,登时吃了一惊,跳下凳子,低下头,不安的叫道:“克伦奇爷爷”
“克”众孩子还没有从吃惊中回过神来,便要骂出口,却忽然发觉不对,纷纷转过头,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身后已多了一人,一时间不由得全部呆住了,杰弗里奎因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的道:“克伦奇爷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