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若不是灵卡,老妈或许早因大肠癌过世,况且能认识兰妮也是莫大的福分,还有那甜美又娇蛮的白灵,也让他增添很多的快乐。
笑与泪,得到与失去,选择与无奈,一幕幕走马灯般闪在眼前。
“唉,我想这些干什么”林天来倒希望胡花娇能快点一刀下来,他忽然念头一闪,刚才想到老妈的病,他才猛然想起还有小钱钱啊,也许它已经过了休养期了。
发愿
对,召出小钱钱发愿
但他知道,太大的愿望不是小钱钱负担得起的
“怎么办,姊姊我好难决定喔,小来来,你希望早点死还是慢慢地死,嗯”胡花娇真是变态,她右手持火刃顶着林天来的喉头,左手又拿另一刀轻挑着林天来的肚皮,仿佛像捉到绵羊的狮子,用爪子在戏弄着它的猎物,道:“你这里太肥了,还是我先帮你减肥如何”
正当胡花娇准备用刀割开林天来的肚皮之时,林天来使尽最后的力气喊出:“小钱钱,钱来也救我”
蓝头金刚鹦鹉由卡片内冲出,唰地一声,凌空斜刺振翼,它的双爪有力地抓向胡花娇的面容,倏来忽往,眨眼间,胡花娇右脸颊挂上三条利刃划过的红红刀痕
胡花娇整个人顿时楞住了,她没料到经过多次的征战,”赤炼火环”卡已耗尽灵力,最后一道屏障的”艳命屏风”卡竟然失效,她慢慢地伸手抚着自己的脸颊,突然发疯似地高喊。
“啊啊啊”她抛下了刀,闪出了面镜子,这是由”美容美妆”卡中取出的,那是女灵卡猎人人手一张的卡片。
然而,再多的化妆材料都救不了她那张脸,她全身颤栗发抖,感到四肢无力,她觉得自己快死了。爱漂亮的女生,谁能忍受自己的脸上被划三刀
林天来看向发狂的胡花娇,内心百感交织,这女人用肉体、外貌骗人整人害人,如今她那美如天使的外表终于要和蛇蝎心合而为一,由里到外都是丑陋的。
“啊”胡花娇惊恐的尖叫声凄厉不绝,惊惧万分地又丢了镜子,然后她忽然没有声音了,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林天来暗暗叫苦,胡花娇要是重拾心情,自己必死无疑,因为他全身僵直,无法再召唤任何卡片。
“我是天下最美的,对不对啊,小来来。”胡花娇好像怪怪的,她突然抬起头诡异的笑开了,搔首弄姿道:“小怪怪,来啊,呵呵”
她身上被林天来的血喷了个大红花,脸上则被刮花,她现在的模样,绝对跟”美”字扯不上任何关系,言谈更加令人摸不着边,她口中一直喊着小怪怪,其实指的是她的师父老怪。
说来胡花娇也是可怜,她是孤儿,被老怪收养,但老怪是个淫邪无比的大恶徒,偏偏胡花娇十五岁后越发亭亭玉立,十足个大美人,老怪怎会放过。
多年后,胡花娇开始摸熟了老怪的弱点,反而是她在控制着她的师父,十八岁成为灵卡猎人,石板、卡片都可以用身体去换得。
成长的过程如此,要有健全的心也难,于是她更珍惜美貌,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在外表掩护之下去谋取。
“为什么家里会有白灵的耳环”兰妮瞪大眼,生气地手叉着腰。
“我”
“在祝福之地里,你和白灵到底干了什么事”
“我”
“为什么她口口声声说是你的小老婆”兰妮真的火了,一箭步过来双手猛拉他的脸颊。
“我”
“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个答案,你爱的是她还是我”
“我爱的是”林天来大叫一声,顿时惊醒,才发觉自己做了个不太像恶梦的恶梦,兰妮、白灵,他好苦恼。
“你爱的是谁啊”一个老和尚长相的人好奇地问,林天来睡眼朦胧,只觉这人好眼熟。
那老和尚没继续追问,突然转身大喊:“来哥醒了,来哥醒了”
林天来想起来了,那个老和尚是阿寿,梦醒时什么都成空,美女成和尚,也差太多了吧。
那场战役早已结束,林天来当然没死
在祝福之地里多了个临时医院,现在林天来躺在病床之上。
林天来笑了,能独立解决一次危机,果实是那般的甜美,他检查了自己,奇迹似的身上全无伤痕,心里有点呕,这个杜老爷明明能治伤,在破洞里却坐视自己吃了那颗令人作呕的多毛猪血曹,每次一想起这个,就想吐。
大福及小禄争先恐后的冲进病房,接着进来的是背手缓步的杜天化,及一大群黑水沟精灵,还有小钱钱也飞入房内,一来便停在林天来肩上亲昵的蹭着,它太久没出来了,似乎很雀跃。
黑水沟精灵围绕在林天来身边,吱吱略咯地庆幸救命恩人恢复健康,三大仙则是交头接耳。
“福大命大啊,果真有我们在,一切安啦。”大福边点头边说。
“什么福大命大,是寿比南山,因为有我阿寿在,来哥自然不会有事。”阿寿抢着人情。
“拜托,是我用极大的念力去祝福来哥的,你们真搞不清楚状况。”小禄微抬高着头,很自以为是。
“对,你刚才说什么,祝福来哥对吧,有个福字,明明就是我大福的功劳,不然你怎不说祝禄,而要说祝福”大福抢话。
“shutu”林天来还是送他们这两字。
众人突然相视而笑。
“杜先生。”林天来不知昏睡多久,几次生死关来回穿梭,使他谦逊多了,虽然他看不清杜天化是好人还是坏人,但对他不再出言讥讽,问道:“胡花娇还好吗”
“被你的鹦鹉毁容,她现在已经被封灵守监妖送了出去。”杜天化回答。
林天来伸出手逗弄鹦鹉,小钱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起来是它最后这一击把胡花娇给打垮了。原来,胡花娇毁容后心神大乱,架也打不下去了。
更令人开心的,小钱钱这次的行动只需短短三个月的休养,便可恢复。
“那太好了。”林天来有点害怕,决斗生死场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现在自己没翘辫子,胡花娇也没毙命自是最好,他可不想成为杀人凶手。
“她全身光溜溜的,一出到外头,不就”阿寿邪邪地说,这么赞的裸女,光是想就快让他脑充血了。
“是啊,那件花瓣衣都烧光光了,哇裸奔耶,会让人哈死。”小禄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大福泼他们冷水:“拜托,你们忘了她的脸被刮花了呢。”
小禄耸耸肩,说:“治那点伤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