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题就是,他真的能一直呆在公主府里吗像是呆在监狱里一样一直呆在公主府里
他在明,敌在暗,就算是他杀了这个孩子,那也将立下一个极大的敌人,只要他一出皇城,就随时有可能被人寻仇。
暗处的敌人永远是最可怕的。
这一次真的失策了,可是又能如何,走到这一步,还有一点儿反悔的余地吗
刘度并不知道,正是他的星月链一出,带了了这么多人如此强烈的震撼。
但是同样,星月链是圣器,它在不断的绕着范成丹飞转,他消耗的是刘度自身的玄力,没有刘度自身玄月宝典那源源不断的玄力输送给星月链,星月链也不能维持这样的转动。
这不是办法。
一旦自己的玄力被掏空,身边还有高手,自己便又危险了。
刘度想明白了这一点,意识一动,传达给了星月链,星月链停止了转动,在星月链内幻化的那一个小小的世界也停止了运行,与这个大的世界合而为一,星月链再一紧,已经牢牢的把范成丹绑了起来。
范成丹感觉天地急转,似乎天翻地翻,江河倒流,山体倒塌,似乎整个世界就要毁灭。
毁灭的不只是这个世界,还有在这个世界里的他,他也有些绝望了,可是他提不起玄力,根本没有办法与这个世界对抗
皇子闹禁军17
皇子闹禁军17
能够与世界对抗的,那是怎么样的实力就算是圣人也做不到,那要是神,只有神才可以破碎虚空,才有可能穿梭在几个空间当中。
范成丹当然不行,他相信,就整个天威,整个世界上,也未必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儿。
他没有办法,他只有静静地等死,等着那最后的一刻降临。
可是就在天地剧烈的倾覆之后,带来的居然不是整个世界的毁灭,而是重新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上。
驸马杨风还是缩在地上,他的身体上已经罩住了一层蓝紫色的网,那正是马厚土的混元网;
杨玄康脸上似乎有些懊悔;
马厚土是震惊;
周围的禁军是恐惧;
而那个小孩儿,那个年仅七八岁的小孩子,脸上居然是一丝欣喜的表情。
这是怎么一回事
血针呢
血针又一次射出去,却并没有再飞回来,范成丹想要再驭血针,可是突然间,他感觉自己动不了,身上被绑了一道链子,在身上缠绕了七八个圈,几乎要陷入自己的肉里,可是却又未曾陷进去。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范成丹想不通,他用力的挣扎,想要把这条铁链扎开,鼓起了全身的力气,可是他发现这是徒劳的,任他怎么挣,这铁链似乎都会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收合,似乎他根本挣不脱。
那好,那干脆就驭出神魂,用神魂来对付这个小子。
范成丹赶紧又运玄功。
可是,他发现自己也运不起玄功
就好像一身的玄力都已经从他的身体里流失了
人体内的玄力本来沿着一定的数线行走,就好像是体内有江有河,总是有迹可寻的;
可是现在,他再运起玄力,除了一部份玄力似乎是被这道铁链给吸走之外,全身的玄力已经根本没有了堤岸的约束,反而是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
皇子闹禁军18
皇子闹禁军18
全身上下都是玄力,就表明全身上下的玄力都非常的薄弱
好像人把力量凝在拳头上,重重的一拳出去,杀伤力强大,可是这人要把力量分散在全身,那拳头上分出来的力气根本不到身体的十分之一,即使是打出去,也是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可言。
这正是现在范成丹所面临的状况。
范成丹已经肯定的知道了,这一切都和自己身上绑住的这条链子有关。
而刘度,喜悦过后,收起大部份玄力,看到范成凡已经被绑,刘度手向前一伸,那锁链的一端向着刘度飞来,刘度再一带,整条星月链,带着被绑的好像一只肉棕子一样的范成丹,飞到了他的身前,又把范成丹提了起来。
“范大人,多谢谢了。原来你对我这么好,看到老马把驸马爷给救了,所以特意把自己绑起来,为的就是送我出营吧多谢你了,你放心,等我身上的这些大内的东西出手之后,我一定会多分你一份。我绝对不会食言。”
“你”范成丹想要怒喝刘度,可是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沦为人这的阶下之办,还能再说什么呢何况刘度抓着他的后背,他想回头都回不过头来。
“老马,快救父亲。”杨玄康也醒悟过来,现在趁着这孩子没有还手的机会,还不尽快的把杨风救救起来
马厚土也是额头一闪,那道由他神魂所幻化的混元网一直飞了回来,飞到了马厚土的身旁。
刘度本来就无意害了杨风,所以也根本没有阻止老马。
更何况混元网也根本不是他现在的实力能够打的破的,也许星月链还有一拼,可是现在的星月链已经绑住了范成丹,所以刘度也乐得看着马老收回混元网。
混元网飞到了老马的身前,老马额头再一闪,混元网又收回到了身体里面,而后老马才又提起了杨风,一道玄力从手掌而发,淡淡地涌入了杨风的身体里,杨风混身打了一个冷战,苏醒了过来。
皇子闹禁军19
皇子闹禁军19
“父亲,您醒了。”杨玄康叫道。
“嗯。”杨风还是感觉头有一点晕,眼前有些花,一时间倒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又因为什么而晕倒。
“恭喜驸马爷,你醒了。不过,现在范大人又成了我手里的人质,不知道这禁军营,我是出的去还是出不去呢要不这样吧,范大人,我打个赌,你说我是敢伤你呢,还是不敢伤你呢”
刘度也笑嘻嘻的说道。
虽然刘度是满脸带笑,可是范成丹和驸马杨风都深知这小子的笑绝对没有半点儿的善意,这种笑过之后,也许是很残酷的手段。
范成丹此时能做的,便只有紧紧地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