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地间对大荒的最后考验,成了,无上的天君之道,成败了,身死道消,万般皆空。
只见大荒猛然间双目圆瞪,那挪山撼岳的手掌成抓形对着那些门户抓了过去,手臂之上条条的肌肉纹理清晰可见,一个个的门户竟然被他一一的收摄了回来,里面蕴含的种种元气,表达的各种道理,具有的大道之机,通通都被他所吸收,用做了补充自己晋升道路所用。
大劫眼看着就这样过去了,可天君大劫本就难以躲过,无数纪元多少天才,天命之子都倒在了这里,何况这种受天地掣肘更大的造化之物呢。
还是一道门户,迷迷蒙蒙,好像在那里,又让人不能真切的看到,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好似永恒矗立,巍然不动,又好像,飘飘荡荡,如无根之萍。这就是大道至简,大道归一。这,就代表着天地。
这超越了审判,超越了主宰,超越了劫难,一切的大恐怖,大灾难都不足以来形容他。
永生之门
是的,大荒知道,最后的时候到了,这是天君之道下最后的镇压,永生之门用永生元气凝聚的投影,要来打破敢于挑战诸般天地的一切。
大荒燃烧起了全部的元气,滚滚的生命气息,命运气息,蛮荒古力,全都凝结到了他的右手上,鼓鼓当当的整条手臂,条条的血管都几乎要崩裂开来,朝着那道门户一拳轰了上去,这竟是要主动的打破这扇门户。
“轰”“轰”“轰”的几声巨响响起,整个大荒谷四周的混沌元气全都暴动了开来,就好像天地要开辟一样,寸寸的空间湮灭,万物俱都消亡,一股股的大破灭气息朝着四周奔涌开来,整个蛮谷大陆都被这气息所席卷。所震动,猜测着这是怎么回事,甚至还在沉睡的天君、仙王都有了丝丝冥冥中的感应。
大荒全身上下此时就如玻璃般的支离破碎了开来,一寸寸的神魂好像都要被那无上的门户镇压消亡掉。
“还是失败了吗”大荒喃喃自语的说道,好像自身的险境不复存在一般。
“不,诸天怎么能真正镇压我呢,我有无上大毅力,大智慧,大威能。我能度过无尽劫难,苦痛。我必定君临天下”
最后的关头,天地的大掣肘还是要扼杀掉这新开始的天地所将要诞生的第一尊天君,甚至将要抹杀的干干净净,不留下一丝的痕迹,命运的长河都不能再召唤出来。
这时,那混元气息动了起来,带着一种天君真正有的威能,燃烧尽了自己的本源,这是要牺牲自己这具天君之身来救下大荒,他的化身,他的儿子,也是他自己的希望,自由的希望,永生的希望。
那门户和这道混元气息猛然撞到了一起,本来已经残破不堪的这片天地再次遭到了最惨无人道的摧残,犹如灭世的风暴席卷这里,大荒在其中就如风中残叶一般,最后的一丝元灵印记飘荡出了这片天地,朝着大陆的中央电射而去。这片天地也彻底的和蛮古大陆脱离,飘荡到了虚空之中,成为了一个游荡的小位面。
第三章 稚子初临世 有名为盘天
蛮古大陆,荒气弥漫,浩浩汤汤。此时天地初开堪堪达一元之时,万物众生尚处在文明发展的最开端,大陆之上遍地的蛮荒古兽,个个凶悍狰狞,而且得天地初开浊气滋养,又彪悍异常。
大陆上有一种族,先天力量羸弱,常常被各种凶兽吞食,生活困顿。
然,大道至公,有一失,就会有一得,此一族先天体质适合吸收此大陆上所蕴含的蛮荒之气,以此来强健体魄,修练神通。
又有大智慧,大毅力者于热血厮杀中参得天地造化,悟得种种先天功法,强悍战技,奇诡秘术。以此来抗击凶兽,保卫族群。
此时天地之间经过了这十余万年的演变,形成了大大小小十万部落。每一部落皆有一当世强者坐镇,各为政权,各成国度。
大陆之最中央,荒古之气最为浓烈之地,有五大部落并立其间,实力为天下之最。各自领一方势力,彼此来争夺属地。
盖因为五大部落之中,有一插天高峰矗立其间,呈圆盘形,高不知其几千万里也,其上云雾缭绕,顶峰白雪皑皑,其间怪松林立,乱石嶙峋,凶兽咆哮,毒虫横走,此一险地也。
但是说来也怪,整个蛮古大陆上的荒古蛮荒之气好似源头就在这里一般,潺潺的雾气飘荡而出,遇风而飘散,又或者陡然下沉,形成一种名为蛮荒蠓虫的奇异生物,本身没有灵智,只有趋吉避凶的本能,又有天生奇诡的躲藏本领,行踪自然飘飘忽忽。
可也是这奇特之处让人好奇,各大部落多次进山探查,但再也没有人能出来,从此,将其列为禁地。可好奇心能害死猫,无数大智慧者又吸收飘荡的雾气,发现这便是蛮荒之气的凝结,而那形成的蠓虫,更是可以让人快速精进的无上圣品。
大陆为之疯狂。贪婪是其原罪,原罪而导致混乱。长达万年的夺山之战展开。
十万部落,不论大小,不论强若。纷纷为了夺取这里,强大自身,强大部落,而疯狂厮杀。
真可谓是杀的血流成河,杀的浮尸遍野,大地泣血,苍天血泪。
致而最后,只有五位人杰脱颖而出,以长生境之能,方才带领各自部落,占据大山四周五方五位,签订攻守同盟,至此大陆才算稳定下来。
自此,诸般种种优势资源大多进了这五大部落的宝库,各自发展更加强大,彻彻底底的压过了其他部落,便形成了现在的大陆格局。
白帝部落,中央龙庭,盘城。
此时的天气已然转到了一年之中最寒冷的时节,窗户外面飘飘荡荡的鹅毛大雪压的松枝簌簌的直响,宽敞的石质大街上也很少有行人在走动。
忽然,一阵车辕滚动的声响自街道的边缘处响起,轰隆隆的朝着城中央奔跑而去,引的道路周遭的行人,屋舍客栈的食客纷纷看去。
一辆车身高拱,前面三匹龙马拉动,周生雪白且带有锋锐意境的马车快速的驶过。只留下几片被带起的雪花缓缓的落下。
一间三层高的酒楼中,窗户边的两个食客抬头看了看,赶忙的收回了目光。
“这是九王子殿下的车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