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维多利亚伯爵来这里的时候都是需要自行预订,许多有些意外的看着忙上忙下的仆人们,倒是有些明白为什么很多人对于“权势”二字为何如此渴望了。
许多很快接到通知,距离贵族议会的“召见”自己的日子还有五天,说起来自己赶来的速度还真是迅速,这样倒也是省出了时间去做些别的事情
希利亚斯的传送阵事宜、亨利最近的情报联络事宜,以及有关于瓦萨琪夫人这件事情如何上报给皇宫等等。
下榻的旅店很宽敞,甚至每位巨魔战士都有一间独立的卧室,并且他们还单独配了一位佣人,负责这些战士们的生活起居。
尤纳他们第一次享受这种服务尤其是这些侍者还都是貌美的女孩子,虽然尤纳对她们并不感兴趣,但是实在是不适应连脱铠甲都有人帮忙的情况,不过许多既然下了命令,他们倒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队伍休整一天,许多在第二天步行来到了希利亚斯城的另一个城区,随行的只有瓦萨琪夫人和萨莉雅,两位美杜莎换上了优雅的墨绿色长袍,既内敛又高雅,在街上惹来了很高的回头率,不过她们看起来就像是游玩一样,手中拎着一个精致的小荷包,沿着街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而许多则是在一处街角和她们分别,独自一人走上了一条僻静的道路。
抬头看了看破旧的指示牌,许多回忆了一下亨利发给自己的信件,随即转向了另一方向,他的假腿因为做的和真腿十分相像,同样穿着皮靴,此时走在地面上的声音并不大不过相较于以前走路毫无声息,此刻他的脚步声还是带上了一些不自然,“咄咄”的声音回响在狭窄的小巷里,许多漫不经心的看向了四周。
这里并不是一般人想象的贫民区,相反的,这里是一处富人住宅区,从修葺的整整齐齐的花坛就能看出来这里和普通的民居有着不小的区别。
再一次绕过一条小路,许多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当他再一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一处不小的别墅前。
四周静悄悄地,往常巡逻的卫兵刚刚从最后一个拐角处转过,此刻他处在了卫兵们的视野盲区,许多迈着步子走到了这栋木质小屋的门前,按照一个特定的顺序敲了敲门,很快门便打开了,许多看也没看,闪身走了进去。
开门的是一个职业者,许多进门口看到他就那么站在自己身前,伸出了手掌似乎在等着许多拿出什么信物,而他的左手则是握在了腰间的短剑柄上。
许多不慌不忙的取出亨利给自己的信物,拿给了他,后者瞳孔缩了缩,随即立刻伸手请许多进屋这途中他一句话没有说。
屋内的家具看起来很正常,没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只不过显得有些空荡荡的,那个身材不高的职业者示意许多坐下稍等,转身便消失了。
许多倒也不以为意,走到扶手椅上坐下后悠闲地看着屋内的装饰没等多久,亨利的声音便从屋内响起了。
“好久不见。”
这位亡灵的身影从走廊里显现,大步迈了进来,许多起身和他握了握小臂,却是在准备松开的时候被亨利抓住了。
“你的腿”
亨利盯住了许多的右腿,虽然许多仅仅是从椅子上站起身,根本没有走路,但是亨利身为九阶刺客,对于人体的每一块肌肉自然了如指掌,从许多的动作中他立刻看出了许多的右腿出了问题
“躺在空间戒指里。”
许多笑了笑,毫不在意的坐在扶手椅上拽了拽裤腿,露出了里面一丝木头的痕迹。
亨利虽然站着没动,但是显然被许多这一下给惊到了失去一条腿,亨利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遇到了这种情况还如何笑得出来。
不过毕竟是老刺客,他坐在了另一把扶手椅上,想要说什么,却目光始终盯着许多的右腿,不知道从何讲起。
“没事的,”许多倒是先开口了,“只不过断了条腿而已,好歹没丢了命。”
“谁干的”
亨利没有废话。
“一个亡灵魔导师,”许多伸手指了指东边儿,“在克林姆森林遇到的。”
亨利的眼神猛的闪烁了一下,随即那灰白色的眼瞳似乎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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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萨维尔 第四更
四更。
“杀死了”
“没有,不过他估计也受了重伤。”
“明白了。”
亨利点点头,他可以想象能让许多丢失一条腿的家伙有多么恐怖因为在来希利亚斯之前,许多已经通过信件说明自己会和瓦萨琪夫人和萨莉雅一通前来,在这种情况下除了这种事情,真是没有料到。
毕竟没有人能想象一个顶阶强者在身旁的队伍会“阴沟里翻船”,说到底,克林姆森林中的亡灵给人的感觉也一直是那种攻城攻不下,又没有顶尖强者的军队,而根据瓦萨琪夫人的判断,首脑又应该是一位召唤系魔导师,所以才如此放心的选择了穿行哪料到对方竟然是一位作战经验丰富,在史书上赫赫有名的萨维尔血月
不过代价实在是太过惨重,亨利在心中实在是难以接受许多就此失去一条腿的事实在他看来,职业者失去一条腿或失去一只手,所带来的影响绝对是致命的,这种完全无法挽救的损失相当于直接断送了许多以后的前途当然,是职业者巅峰之路的前途。
“最近罗兰之棘怎么样了”
许多倒是打断了亨利的沉思,身子正了正。
“运转正常,情报网正在逐步向外扩展,不过需要一段时间的稳固,西斯廷的传送阵已经建立的事情我昨天才收到消息,希利亚斯的传送阵建立好以后,至少三处据点可以保证信息快速传递了。”
亨利顿了顿,少有的犹豫了一下,随即道:“罗兰之棘就这么全权交给我,你不担心我拿它用在别处么”
“即使用在别处,也必定有你的理由,不是么”许多低头用手抚摸着右腿的膝盖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况且我们是战友,没有上下级的关系。”
亨利听了这话,却是眼神闪烁着,少有的,他摘下了那包裹着干枯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