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还不去休息么”
萨莉雅推门走了进来,她的小蛇腰轻轻扭着,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许多,但是却没有看到旁边扶手椅上的那个能让大陆“抖三抖”的家伙。
“额”
许多在思考着刚刚接收到的那些信息,听到萨莉雅的提问,他猛然抬起了头,却是第一时间看向了奈里奥斯,而后者什么表情没有,饶有兴致的看着萨莉雅,静静地没有说话。
“哥哥在看什么”
萨莉雅随着许多的视线望了望那在她眼中空空如也的扶手椅,出声问道。
“没什么。”许多揉了揉眉心,眼睛有些累的他确实需要休息了,“我马上去睡,莉雅也早点休息。”
“恩”莉雅点点头,不过看起来欲言又止。
“怎么有什么别的事情”
“娜娜姐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啊哥哥不去看看她么”
萨莉雅想了想,还是出声问道,那双绿色的眸子看了看许多,有些不好意思的游移开来,她来到了许多身侧,随即很自然的腻在了他的旁边。
“娜娜”许多眼睛有些发直,觉得这事情很头疼,希尔娜回到领地以后和自己说的话少了很多,虽然这其中有自己很忙的缘故,但是这实在是太冷淡了,许多觉得有必要找她好好谈谈,“我去看看,她在哪里”
“娜娜姐在神庙祷告呢,一会就回来了。”
“那我去神庙,反正离着不远。”
“那我跟哥哥一起去”
萨莉雅还不明白许多和希尔娜之间发生了什么,在她眼中,许多是许多,娜娜姐是娜娜姐,自己只要和他们在一起就是快乐的,没有什么多余想法。
“额好吧。”
许多再一次回头,奈里奥斯在椅子上静静地坐着,依旧什么话都没有说,不过当许多推开门再一次回头时,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
“哥哥在看什么”
“没什么”
许多有些心神恍惚奈里奥斯这种跟闹鬼似的行为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好似自己的生活都被监视了似的,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办法,自己只要握着克林之刃,貌似就没有办法摆脱这种干扰。
扔掉它
许多没有这想法,自己的实力越强越好虽然不愿意去按照奈里奥斯的想法去集齐什么圣器改变命运,但是能自保是一定要自保的。
希尔娜静静地在奥迪托雷新建造的月亮女神庙中祷告着,她微微抬起了头,望向那散发着洁白光芒的石像,自己的身体也是跟着放射出了莹莹的白光。、
女神的力量如今已经充盈在了希尔娜的体内,这位曾经的游侠已经算得上一位非常尊贵的大祭司了所谓的大祭司,是一个称号,像是温德尔也能称为大祭司,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达到了十阶,而大祭司的另一种意义就是其对女神的虔诚已经超过了任何人,亦或是她身上的神性力量已经达到了非常高的水准。
亡灵议会的长老夏薇,曾经就是精灵族为数不多的大祭司之一,如今的精灵族大祭司不超过一手之数希尔娜的成就实在是太过惊人以至于匪夷所思,但是说到底,她的成就其实早有人预料到了。
因为希尔娜的父母恰巧是精灵族为数不多的两位大祭司。
虽然说遗传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还不能定论,尤其是这种有关乎许多以前从未接触过的“神灵”的问题,不过希尔娜能称为“大祭司”,更多的是因为她身上降下过的神迹
如今希尔娜的实力没有人知晓,因为祭祀已经太久没有参与过战斗了,希尔娜也没有用全力战斗过祭祀更多的在于象征意义,它是一种信仰的象征吗,就如同主教贝琪对于光明神信徒的感觉是一样的。
不过这里的神庙依旧修建的异常宏伟,精灵族的建筑和圣兰斯帝国或是兰巴斯教廷的都有些区别,尤其是神庙,结构十分简单,不像是给贝琪修建的神庙那般复杂而需要无数工匠,所以神庙虽然看起来和贝琪的教堂差不多大,但是实际上建筑的时间非常短。
这也看得出许多花了多大心思在上面,希尔娜在看到这座和达希尔的神庙几乎如出一辙的神庙是也是震惊异常,她内心里面说不敢动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女人终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想法的就像她改变不了对许多的爱一样,娜娜同样改变不了许多突然结婚而造成的心理上的挫败感。
“嗒嗒”
有脚步声在希尔娜身后响起,不过希尔娜静静地做着祷告,没有立即回头。
脚步声在身后不远处停下了,希尔娜却依旧保持着静静站着的姿势,足足过了十分钟她的祷告做完之后,这位祭祀缓缓回过了头。
有些出乎意料,眼前的人让希尔娜微微扬了扬眉毛,随即眼帘低垂了下去。
“希尔娜很抱歉这个时候才来看你。”
芙罗拉穿着一袭白衣,看起来朴素的很,身上没有带任何的装饰物,而头发也是很随意的拢在脑后,月光下,她的模样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爱,因为这位女皇如今面庞消瘦,双眼中的那抹孤单毫不遮掩。
希尔娜不知道说什么,她原本平静的心情在转过身的一刹那被眼前的人搅乱了。
是她许多的新娘是她
希尔娜心中有些不甘更多的却是羡慕,同时却又暗暗对许多升起了一直以来未曾放下的责怪这种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让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了,两个女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像雕像一样,目光却又不敢直视对方,因为两人心里似乎都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许许多的事情,我知道他是爱着你的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
芙罗拉努力的组织着语言,她在来到这里之前在脑海中演示了无数次的说辞一下子忘了个精光,身为女皇,这种让她怯场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困扰过她了,但是如今芙罗拉却是发现自己比当初头一次站在贵族议会面前说话还要紧张。
“不要说了。”
希尔娜突然觉得很委屈芙罗拉寄给自己这封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成功的让自己和许多之间有了无法忽视的隔阂,而这一切的理由女人为了某样东西而做出的努力永远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这场婚姻是政治婚姻,希尔娜很明白这一点,但是她就是看不得芙罗拉打着这个幌子“拐”跑了自己的心上人
像是有什么情绪一下子主宰了希尔娜一样,这位平时从来不会发火的祭祀竟是皱着眉头出声道:“为什么要这样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