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河门市的老城区到处都是紧紧挨在一起的骑楼建筑
也到处都是前胸贴后背的人们
他家在繁荣的中山路步行街边上的骑楼建筑里
这是河门市在20-30年代最为骄傲的建筑
灯火辉煌,熙熙攘攘
走到尽头就是外滩可以看到大海以及对面的日光岛
博康家在2楼一边可以看到老城区的中山路和大中路还可以看到远处的大海和日光岛
虽然是2楼,但阳台外却没有任何高楼大厦的阻挡
因为这些高楼大厦正好隔开,在中间为柏康的阳台留了一条观海的缝隙。
喝了三杯工夫茶后走过繁华的中山路然后坐车回家
因为今天听到事情所以特别在意新闻的内容
网上果然更新了新闻
在那则新闻的上方有两则
一则是关于那个第一例的建筑工人连名道姓都出来了我应该记下这个人的名字因为
他是整场灾难的导火锁
他叫范丙浩省内西北地区
他依旧活着
新闻上的描述是,患者得的是一种罕见的皮肤病目前陷入了昏迷全身的皮肤都被感染
另一则是本市疫情扩散有38人确定感染不明皮肤病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官环楼盘的员工
以及7名文物和历史学家目前已经封琐了官环楼盘的施工现场这种皮肤病不会经过
空气传染。。。
患者首先出现类似感冒症状,身上出现黑红色的癍疹。继而全身扩散溃烂。。。
原来是皮肤病那么如果不通过空气传染,那么应该也没有太大的危险了。
想想自己都觉得身上痒了
洗澡的时候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异常的黑癍或者红斑
三尸菌
新闻里依旧没有任何确定的消息。
大家的日常生活里多了一个谈资。
那就是这个疾病。
我们所知道的无非就是。它是一种皮肤病。刚开始起黑色的癍痕,然后扩散全身。继而溃烂。
患者在起黑癍后就渐渐失去理智,然后昏迷。
唯一安慰大家的是。在这个38位隔离的病人当中。
没有一个人死亡。
而另外的7名专家学者,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以至在后来的新闻里,总是谈起这38个感染者。
当然,电视还有和各大网络里都充斥着对感染者的同情和关心。
远远大于疾病本身。
而且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听到如此频繁的急救车的呼啸声。
似乎开始安静了。恢复原来平静的生活。
小学路上的私家车依旧拥挤。
听说,那个官幻楼盘竟然奇迹般的在三天后解了禁。
那个肥头大耳的开发商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但是短暂的平静不代表着永远的安宁。
那个不知名的疾病在那38个患者的身体里慢慢的潜伏着。
据后来的官方和民间分析,刚开始感染的速度非常的缓慢。
即使如此,可怕的疾病依然等待着有一天,突然间的爆发。
我依旧在和萍萍讨论着这件事情。
今天下了些小雨。所以透过落地窗户,街上少了许多的行人。
我们干脆的坐了下来。各自发表着对这个疾病的讨论。
下班后,文琐和他的女朋友小季来到咖啡店里。
她的女朋友一卷长发。波浪状的。甚是可爱。
他起先又开始抱怨起今天的客人。
然后说起了那38个患者。
因为,那38个患者就隔离在他所在医院里。
“你还是别去上班了。”他的女朋友小季说:“听说医院里的医生是最容易感染的。”
文琐也表现出了担心。
“何况,你是个实习生。医院把你当免费工人使唤,又没给你上保险,又没有半分钱。”
小季的担心是对的。
“怎么可以,我如果不去的话。家里人会骂死我。再说没有实习证明,我也毕不了业。”
文琐说。
我在一旁听着。不发表任何的看法。
因为在当时,我觉得担心感染是有点多余。
他们两人相恋只有短短的两个月。但却表现得十分的恩爱。
文琐是河门市本地人。所以他的父母本地观念非常强烈。
他的父母是传统的河门人。
他要求文琐的另一半要是本地人。因为他们觉得外地人都是来骗户口的。
而且,要本地市区人。
他们一家鄙视农村来的人。
所以,漂亮可爱的小季在和文琐相恋2个月后,依旧默默的等待着文琐能把她介绍给他的父母。
这也正是,他没有向他的父母公开他和小季关系的一道障碍。
文琐也常常苦恼向我抱怨。
小季是外地人,而且是农村户口。
他提到农村户口这四个字的时候特别用力。
我想,他自己本身也已经不知不觉的被他的父母给洗了脑。
他们离开了。
我也下班回了家。在上楼的时候,碰见隔壁的张先生回来了。
我们互相点了点头。
邻居照面都这样,我们已经算好了。还能点头。这年代,邻居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我和张先生有过几次短暂的交谈。
他在这附近开了一家便利店。
偶尔光顾过。
所以有时候碰面了,还会送我一些快过期的食品。
他的老婆经常呆在便利店里。
估计吃住都在那里。
这是我对他所知道的情况。
打了照面后,各自开门进屋。
照例打开电脑上网。
发现,电脑上的新闻多了好几条。
其中一条描写的是本市正在通缉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据说潜逃国外,女的依然留在本市。
内容是,本市著名的酒店叶子花酒店失窃。
稍微的浏览下,我更关心接下来的几条。
这几条是关于那38个患者的情况。他们依然陷入昏迷。
标本已经检验出来了。
那不是病毒。
而是真菌。
就像日常生活中,我们感染了牛皮藓之类的病。
那些科学家依旧在研究这个东西。
他们把它称呼为“尸菌”
因为,目前阶段他们认为,被感染“尸菌”的人,会陷入一种假死的昏迷状态。
真菌感染的速度据说也可能加快。
这些致命的真菌正在适应感染人体的过程。
他们感到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