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看着远处,“现在,我有自己另外一个永不改变的深爱,我的祖国”
“大小姐,我知道你爱你的国家,我也爱可这个和个人感情没有冲突的,尤其是你老公还是颜景章,对吧”
“嘘,被听见了,我多没面子,我现在可是长官”
“是,白上校”
方菲笑了笑。
殊不知远处,一双眼再盯着她们两人。
白彩去忙工作,方菲回到了叶灿白的房间,医生拿着药递给她。
“强烈的晕船狂躁症,很少有人会有这种症状,不能坐小船,以后坐大船会好点,没有那么颠簸。”
方菲握着药,“你确定还有这种病”
“世界之大,什么罕见的病都是有可能的,小姑娘不要大惊小怪这个药吃不吃都没事”医生说完潇洒的走了。
她挑眉看着床边的叶灿白,“你也相信他的鬼话”
“没办法,他是医生。”
“你小婶一家都是医生,怎么你没有学到一招半式”她拿着药,看了眼手里的咖啡,不能用咖啡喝药。
“我又不是小婶的家人,我用不着学习”叶灿白目光随着她的移动,俊眉露出浅笑,“我这不是有你吗”
“我又不是医生。”
“你可以帮我叫医生。”
她竟然无法反驳。
夜幕降临,初冬的冷风乎乎乎的吹着。
白彩和其他的海军们乘上船,驶离了海岛。
他们收到消息,云上岛上有人。
国家的领土不容侵犯。
张以沫站在指挥室中,目光一瞬不眨的盯着有白彩的那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