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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要是与她纠缠不清,怕是路人都会唾骂我的

江哲向右移了一步,打算息事宁人,不想对方不这么想,江哲一动她也跟着动,就是站在江哲面前。

“哼你这恶人,终究被我找到了”糜贞气鼓鼓地看着江哲,红扑扑的小脸显然是被风吹冻的,样子十分可人。

江哲心中叫苦,无法,抬起头,盯着糜贞看了半天。

糜贞被江哲一阵猛盯,脸上有些发热,怒道,“你这登徒子,看什么”

“这位小姐”江哲装作很疑惑地说道,“你认识在下吗为什么拦住我的去路”

“”糜贞眼睛一瞪,指着江哲顿时气地说不出话来。

“如果没事的话,在下还有要事,告辞了”赶紧闪

“站住”糜贞一声娇喝,赶上江哲说道,“不许走,要走也可以,和我道歉再走”

“道歉”江哲歪着脑袋好似在思考什么,“在下与小姐你素未谋面,何来道歉之说”

“你”糜贞怒道,“半月之前,你在店铺之中羞辱我”

“羞辱”我的天,我不就给你个教训嘛,那也叫羞辱江哲眼角看到街上的行人纷纷注意起这里,顿时心中大忧,想了想,顿时来个以退为进。

“哦”江哲做恍然大悟状。

“想起来了吧那就道歉吧”糜贞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原来”江哲用惊讶的语气说道,“原来你就是我兄长口中那个刁蛮的丫头啊”

“谁刁蛮了兄长”糜贞瞪着眼睛看着江哲,见对方的表情好像不是作假的太容易被骗了,无奈哦,莫非真的是自己认错人了

可是天下间有如此相像的人吗

“那”糜贞犹豫着问道,“你你叫什么”

“在下陆仁义,路仁贾是我的兄长”

“陆仁义”糜贞轻轻念叨了一句,“名字倒是比你那个恶人兄长好听一些”她这时才细细打量着江哲,心中想到,此人如此斯文,怕是真的不是那人,自己认错人了

顿时,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就算那恶人是他的兄长,但是他没有得罪自己呀,无端迁怒于他,实在不妥。

“恩,既然你有要是,那你且去,如果遇到你那恶人兄长,且告诉他本小姐非要揪出他来不可”糜贞看了江哲一眼,故意说道,“除非你那兄长离开徐州,躲我一辈子,不然,一声道歉,绝不可少”

莫名其妙江哲心中说道,我又没把你怎么着,有必要这样通缉我吗

“是是是”不管怎么说,这关算是混过去了,以后再说吧。江哲抱拳一礼,匆匆离开。

“哼”糜贞嘟着嘴,心情十分不好,本来还以为终于可以逮到那个恶人了,谁知是那人的弟弟,可恶

呀我还要家中调粮与大哥呢糜贞有些气自己的笨脑瓜,轻轻敲了一下。

“陆仁义”不过不知怎么回事,糜贞心中有些感觉不对,但是又想不出哪里出了纰漏,只好闷闷的回家。

江哲总算赶到了东门,一眼就看见了方悦和陈登,顿时上去和他们打招呼。

“老师”

“江先生”

江哲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城外说道,“那黄巾可有动静”

陈登想到上午的事,顿时有些郁闷地说道,“只说道下午攻城。”

“唔”江哲应了一声,换了个角度想自己要是遇到壕沟和碉堡,如何

想来想去想不出有效的办法,顿时作罢,就看看那黄巾将领如何

“对了”江哲问道,“知不知道攻击东门的黄巾贼将唤作什么”

“知道”陈登接口道,“似乎是叫张燕,对,张燕,张子安”

张燕江哲瞪大了眼睛,这个名字江哲熟悉啊,北方的黑山黄巾老大啊我靠这会儿就参加黄巾了还来打徐州

江哲的记忆中,张燕能文能武,是一名难得的人才,看来昨天只是运气吧,张燕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张江心中警惕。

“啊黄巾攻城了”城墙之上,一名守将大吼一声。

江哲等人立刻俯在城墙上看着东门之外,只见远处有一小块黑影逐渐变大。

顿时,东门上下,立刻刀尖出鞘,轮到的一千徐州精兵纷纷进入战壕,搭弓上箭。

越来越近,江哲的眼神却有些异样。

“咦,那是什么东西”身边人问着旁边的人。

“这个似乎是粮车”

江哲心中大叹,真的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啊

那张燕竟然在粮车前端订了一块厚厚的木板,然后将几十辆粮车用麻绳串联,人在后边推着,慢慢靠近徐州。

如此一来,弓箭和弩箭岂不成了摆设江哲的眉头深深皱起。

“后面还有人”陈登的一声低呼引起了江哲注意,江哲抬头一看,后面又是几十辆粮车,不过这些粮车似乎极为沉重,移动地非常慢。

等等江哲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莫非他们想填平那些壕沟

不要认为填平壕沟是多么巨大的一个工程,其实不然,要填平的只是一条通往徐州东城门的路而已。

“子平”

“属下在”方悦领令。

“待会让将士们用抛射”

“抛抛射”方悦迟疑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何为抛射”

恩江哲反到楞了一下,这个时候还没有抛射这个词吗

“你看,黄巾军分明是想用那怪异的粮车当掩,这样一来我们的弓弩不就成了摆设”

“属下也正在为此烦恼”方悦皱着眉头说道。

“过来,我教你”

方悦在陈登瞪着眼睛的同时走了过去,听着江哲的“妙计”,连连点头,让陈登急的不行,心说,我才是你的弟子呀

“江先生果然博学,如此射法子平闻所未闻”方悦领了命,下去准备了。

陈登蹭到江哲身边,讪笑着说道,“老师不知这个”

“呵”和陈登相处的时日不短了,江哲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笑着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哦”陈登心中实是着急,但老师既然已经如此说了,如何再求恩,待会自己要看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