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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铃儿叫嚷着跑到江哲身边,拉扯着父亲的衣衫说道,“爹爹,你说过要陪铃儿玩的

“今日不行呀”抱起铃儿。江哲刮着铃儿的鼻子说道,“你诸个叔叔伯伯还在外边呀,明日爹爹陪你去,好么”

“哦”铃儿有些失望,小脸紧皱。怯生生问道,“那明日呢”

“明日爹爹陪你去”

“嘻嘻”荐罢父亲之言,铃儿小脸顿时展颜露笑,点点头说道,“那我们说好哦”

“恩”放下铃儿,江哲对三

,“曰“夫君且去”三女点头说道。

外面的天色早已大亮,而外面的嘈杂,似乎还是没有停息的迹来

江氏小宅的外围,闹哄的一夜的百姓们纷纷起身告辞,就算是院中的那些,也唯有曹操以及曹操心腹之辈还留在院中,其余就算是刘备、关羽、张飞等人,亦是早早告退了。

而作为武将,平时自然是少不的受点伤、流点血,为了止痛,如此酒量自然不差,尤其是夏侯惇,伤势如此之重,依然捧着酒坛喝了一宿。总算是将那一个月的酒在此刻补全了。

张辽与高顺,则早在半夜之际,便已端着几坛子酒去了人少的角落。也不说话,只是相互对饮着。

至于曹氏一帮将领,则是与其主曹操笑呵呵得谈论着一些趣事,比如说,日后该将何人之女嫁于晨儿为妻,

至于赵云、李通、徐晃、典韦、许褚、曹昂、陈到等人,则好笑得看着他们在那争论。

对于这种家事,郭嘉与荀攸自然不好参合,再者,他们膝下也无女。哪有资格,就走过去也被曹操一句话灭回来了,于是,两人只好坐在一旁闲聊。

待得江哲到了院中,曹操是第一个看到的,起身大笑着唤道,“守义,这边”

江哲笑着走了过去,望着众将说道,“诸位都好精神啊,只不过望见满脸酒意的夏侯惇时,这脸色好似有些不善。

望着脚边的众多空坛子,夏侯惇扰扰头,讪讪一笑。

“我等还以为守义今日不到午时,不会起身呢”曹操笑着椰愉道。

“哪里”在曹操身边坐下,江哲的脸上有些尴尬,随即好似忽然想起一事,转头问道,“孟德,听闻你等近日欲回许都”

“呵呵”曹操拨弄着面前的酒杯,笑着说道,“此行徐州,耗费半年余,许都也不知如今怎样,操心中甚是挂念”

“有文若、仲德、显彰在,想来无事,”

“这到也是,不过”说着,曹操面色一沉,正色说道,“荆州刘景升,与那关中张绣,屡次犯我边境,虽说有妙才、戏才两人在彼,然操心中仍旧十分挂心,哼刘表这厮。自持汉室宗亲,目无天子,当是可恨言我曹孟德欺君罔上,荒谬,当日天子被二贼挟持之际,他又在做什么此刻倒大肆述说我曹孟德的不是,可恶至极”

“刘景升虽坐拥荆州八郡,兵广粮足,然主公且是不必如此多虑”曹操身旁的郭嘉闻言淡淡说道,“刘景升孤身初入荆州之际,说服荆州名门世家鼎力相助,又复娶名门蔡家之女为妻,才以稳坐刺史之个。就此来说,嘉不得不对此人说声佩服,不过成也世家,败也世家,如今刘景升之权利,无不被荆州世家瓜分,若要出兵,则必先与那些世家商讨,哼,岂不知兵贵神速若是刘景升当真起兵犯我边境,恐怕兵马未出,我等已得详细

“哈哈”曹操哈哈大笑,指着郭嘉说道,“观奉孝胸有成竹,莫非已是有计”

“嘿”郭嘉哂笑一句,椰愉说道。“刘景升守成有余进取不足,主公又何必担忧派遣一军安置在边境关隘处便可,如今我军占了徐州。士气大涨,恐怕刘景升也惧我等挟胜军复战荆州”

“不可不可,当是要休养生息”江哲连忙说道,“自吕奉先兵犯许都之后,我军征战已有两年,且要修养一段时日,助治下百姓恢复生产,这才是久远之计,征战,后勤乃是重中之重打仗,打得便是后勤”

“守义之言最是精辟”郭嘉抚掌笑道,“若论行军布阵,嘉还不甚服气,不过在治理民生上,嘉甘败下风”

“抬爱抬爱”已是熟习郭嘉性格的江哲微微一拱手说道。

曹操朗朗一笑,端起酒坛为二人倒了一杯,口中笑道,“两个同为操之所重,学问才识自非世人所能比,来,诸个,我等饮罢此杯”

众将一同举杯,尽饮。

是日,众将畅饮而散,尽兴而归。

待至次日,曹操便率军回许都,其余将领各凭文书,去各处上任,至于徐州,则全权交与陈登打点,说实话,若不是陈登是江哲的学生,本身才学又为曹操所敬重,曹操断然不会如此。

此前,陶应亦将那三千丹阳兵交与了曹操,不过曹操却未曾带走,而后复令陶应领着。

可是陶应却推脱自己身在守孝之期不得领兵,曹操听闻大赞,又念其父陶谦德治徐州,在徐州百姓中极有名望,乃表陶应为郊亭侯,复将三千丹阳精兵交与陈登。

于是,陶应与陈登皆拜谢而退。

因近期并无战事,曹操便从了赵云的意愿,让他与张辽、高顺并八百陷阵营一起,陪江哲在徐州暂住一段时日。

如此一来,江氏自然是住不下了,于是陈登早先准备好的宅邸自然就派上了用场,至于陷阵营。则是在城外不远处扎营,每日操练,不曾停止,毕竟,被虎豹营败了三阵,是这些并州男儿心中挥之不去的

辱。

有了些许空闲,江哲自是要带着秀儿等三女并铃儿、员儿外出游玩一番,总算是履行了对铃儿的承诺,这让铃儿很是兴奋,一路上咯咯笑个不停。

而既然有武艺堪比吕布的赵云为护卫,高顺与张辽自然也放心,两人便去了陷阵营,听闻陷阵营三战对阵虎豹营尽数败北,就连张辽亦是心存不服。

除去这个,张辽更多的则是想与高顺待了一起罢了,毕竟秀儿已为人妇,自是不需他所操心,而吕布已是身陨,如今剩下的,也唯有高顺了”

很令张辽诧异的是,已有十余年不曾饮酒的高顺,却是也恋上了那杯中之物,不过大概知晓缘由的张辽自然不会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