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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说日后形式”

“嘿。这有何难”司马懿轻笑一声,走过去在兄长面前坐下,口中徐徐说道。“天子虽是大义所在,然手中且无寸权,岂能敌得过曹公手掌兵权曹公只需一发难,想来朝中那些臣子亦不敢不看他面色行事”,人贵在自知,天子不知彼此实力,犹是好高鹜远,如此沉不住气,岂能成大事兄长且看,不须三日,曹公处便有动静”

“你口口声声唤曹孟德为公,,仲达,何以如此重他”司马朗好奇问道。

“掌权者当杀伐果断,岂能妇人之仁当日曹公领五万军诈称二十万、伐徐州之时,朝中官员想来皆是心中嗤笑。在那些人眼中,吕布占据徐州,羽翼已丰,是故皆望曹公败北而归;如今徐州已克,许都震动,兄长莫非不曾见到那些人面色惶惶,隐惶而不晓如何应对”

“你说的是国丈董承”司马朗疑惑得接了一句,随即点点头哂笑说道,“仲达说的不错,董承此人,唯有忠心可嘉,其余皆不足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陛下与曹孟德落到如此田地。此人最是坏事”

“哈哈。若是天子任人唯亲,岂能落到如此的步此事不外乎天子年岁幼小。气量狭窄罢了,岂能全然赖在董承身上”司马懿笑着反驳道。

他的话好似是在为董承说话。但是听他口气。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董承来董承去,丝毫不将当今国丈放在眼里。

“仲达”司马朗皱皱眉,嗟叹说道,“非是天子任人唯幕,实是无耳用之人罢了,为兄在天子身边乃有二月,何时看到过天子身边有能人帮他出谋划策尽是些庸庸碌碌之人罢了,天子也是不得已啊”

“不曾想兄长如此在意天子”司马懿哂笑一句,随即嘿嘿一笑,神色古怪的说道,“既然如此,兄长为何还要借机金蝉脱壳,另投他

“唔”只见司马朗面色一滞,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为兄何以如此仲达莫要胡说”

“哈哈,兄长何以欺瞒小弟,待小弟为兄长一一道来”司马懿望着兄长。神色自若得说道,“方才城门之下那一幕想来便是兄长为天子所献之策。叫曹公吃了一大亏,如此曹公心中岂会干休定是要查明为天子献策之人。是故,兄长如愿以偿,得以见曹公一面,而曹公亦是对兄长另眼相看一面全了君臣之义,讨好了天子。一面又得以借此投身曹公麾下。兄长一石二鸟之策小弟甚是钦佩”

“咳”被二弟司马懿说破,司马朗只觉得面上一灼,讪讪说道,“休要胡说。为兄只是欲全那君臣之义罢了。若是曹孟德要拿我,为兄亦无丝毫办法,你就担忧为兄被那曹孟德一刀砍了”

“哈哈”司马懿哈哈大笑,指着兄长乐呵说道,“若是如此,小弟当善待众弟。教其学问,兄长妻小,小弟自是照料妥当”

“好胆。你小子欲咒为兄死乎”司马朗笑骂一句,一去,却被司马懿躲开。待重重叹了口气,他嗟叹说道。“为兄亦不愿如此,实乃天子确不是明主,我司马家当是要兴旺,既然天子这枝已废,不如讨个好留待日后”

“那兄长可是想好如何应对曹公”司马懿微笑问道。

“前倨后恭,岂能如此轻易便投身于他。如此岂不是弱了我司马家之名“司马朗淡淡说道。

“兄长错矣”司马懿摇摇头,低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若是兄长存着这个念头,想来小弟自是要先去安排兄长后事了”

司马朗闻言面色一变,但并非是生弟弟的气,他素来就知道,他二弟才智远在他之上,是故当下急色问道,“此话怎讲”

“兄长心思是好,奈何却忘了如今形势。更忘了曹公是派何人前来“捉拿,兄长”司马懿微微一笑,凝声说道,“若是江守义身在许都,想来这件事曹公必定是教与此人,听闻此人能慧眼识人,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此人仁义却是不假,倘若真是此人前来,兄长便是倨傲也无妨,虽有不妥之处,却无性命之危;然如今此人却不在许都,那么等得曹公重任的唯有寥寥数人,荀文若、程仲德、李显彰

三人之中。听闻李显彰不愿为官,乃是为报救命之恩而投身江守义门下为门客,此人当是可排除在外;而荀文若如今且执掌许都政务,大小诸事,甚是繁忙,片刻亦抽身不得,如此此人亦可排除,那么剩下的唯有程仲德了

“二弟妙论,为兄甚是钦佩”兴我司马家者,必是此人望着面前的二弟。司马朗赞叹一句,微笑问道,“便是程仲德又如何”

“兄长不知”司马懿哂笑说道,“程仲德亦是大有无疑,治下亦有良策,然行事甚是心狠手辣,往日许都治安不稳。江守义乃用此人整治,半月许都乃平,犯事之事大半充军,稍显严重者更是被斩于菜市,是故许都治安乃定,倘若当真是此人前来,兄长可要心中想好对策,否则酬”

“好似是有此事”司马朗喃喃说了一句。望向二弟的眼神越来越敬佩。诚心问道,“那为兄当是欲如何行事”

“兄长无需做作,想来程仲德前是问罪与你。兄长实话说之便可,其后他便是将兄长你带去见曹公,此刻便是关键,若是曹公问你是否愿意投身于他之帐下,兄长不可有半点犹豫,应下便是,再后曹公自是狐疑询问为何。兄长便道出家世,再言“我本是欲投曹公,很无门尔”如此便可,至

“你呀”司马朗摇摇头,颇有些无奈,见二弟面色露笑”中一动,玩味说道。“方才我便见你笑容满面,莫非是看上了那家的千金”

“呵呵。兄长莫要胡言”司马懿轻笑说道。“小弟乃是遇到一人,与小弟不相伯仲之人”

“哦”司马朗闻言为之动容,凝神问道,“乃是许都何府公子为何为兄却是碰不到他唤作何名”

“此人似乎非是许都人士,复姓诸葛,单名一个亮,表字孔明,”、弟与他以驻兵之法弈棋一局,却是难分胜负

与二弟斗得不分伯仲,此人确实不可小觑。司号朗微微自忖一番,随即疑惑问道。“如此人物仲达为何不将他请来一聚”

小弟自是邀请,奈何他有事在身,君子之交、平淡如水,如此也罢,然小弟心中却有预感,此人我日后自会遇到”

“哦”司马朗面露笑意,望着其弟说道。“仲达如此自信”

“呵呵”也不回话,司马懿微微一笑。算是应了兄长的提问。

再见时。或许便是沙场对阵之时,到时我再与你一分胜负,诸葛孔

与此同时。身在江府的诸葛亮却是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喷嚏。

“黄师所言极是,如此说来,那江守”司徒却是是可敬之人”。徐庶说罢,却是听到身边响起一声喷嚏。闻声望了望诸葛亮,诧异说道,“孔明,莫非是受了风寒”

“我也不知为何”诸葛亮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复对黄承彦说道,“岳父,依小婿之见,曹孟德亦不是善与之人,今日当今陛下如此待他。他必然心中不忿,如此一来,日后许都怕是无安宁之日,如此小婿岂可叫岳父一人待在许都岳父,念在月英面上,岳父便与我等一同归襄阳吧,近日月英因过度思念岳父,身子颇差,如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