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就算江东兵能勉强克制心中对曹军的恐惧,在疲劳上,也要比曹军快得多,尤其是在射箭快速消耗体力的事上。
“德谋”低声唤了程普一声,韩当朝着身后一撇头。
受韩当提示,程普回过头来,望见自己麾下将士这幅模样,眉头一皱。
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他只是“全军备战,白刃杀敌”拜江哲那所谓的“妖阵。
所赐,江东兵与曹兵在体力方面,似乎处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我赴此处”高呼一声,黄盖一脚踏在船舷的栏杆上,一跃跃上旁边一艘战船,再等他抬起头来,那飘扬着“张。
字旗号的战船。
已近在咫尺。
“毒”随着一声巨响,两船重重撞在一处,年过半百的黄盖眼疾手快,一把抓助船上栏杆,然而他身后江东兵却没这般好运,有不好人惊呼着被掀落船下。
“杀”喊杀声震天响起,对面船上无数曹兵蜂拥跃上船来,望着他们眼中浓浓的战意,这哪里是饱受疫病之苦、徒然待死的弱兵“砰”一员曹将重重跃上船来,左右一望,最终将注意放在黄盖身上,只见他一扬手,沉声喝道,“你乃何人”黄盖上平打量着那名曹将,眼神渐渐变得凝重,握了握手中战刀,傲然喝道,“小辈,老夫乃东吴大将黄盖,你乃何人”“嘿”只见对面那曹将嘿然一笑,取枪摆了一个架势,冷笑说道。
“看来我运气不差,首战便能阵斩一员敌将,河间张颌,敌将纳命来”说罢,也不废话,当即强攻。
“锵”几刀连连挡住张颌挥来的长枪,感受着大刀上传来的反震之力,黄盖心中一惊,低声呼道,“你有这般武艺,老夫竟不曾听闻你名“哼”言者无心听着有意,张颌面上当即浮现几分不渝,冷笑说道,“说的是,张某只不过籍籍无名之辈”说着,他手中猛一用力,再复一阵强攻。
一时间,强横如黄盖,竟然被张颌死死压制。
“这曹将”只见黄盖一面苦苦抵挡、一脸连连后退,心中直叹曹军果然是人才济济,猛将如云。
正想着,忽然对面张颌冷言喝道,“老匹夫,若是你仅有这般能耐,那便与我死在此处吧”“好胆”黄盖眼中一阵怒意闪过,大吼一声,一刀破开张颌长枪,刀尖猛然划过张颌脸庞,张颌眼中一惊,急忙后退三步,伸手抚过脸庞,当他望见手上鲜血中,眼神一阵难以置信。
“小辈”踏前一步,黄盖右手握刀,左手又从船板上拾起一面盾牌,望着张颌冷笑说道,“可莫要小觑了天下豪杰,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也”皱眉望着黄盖,张颌眼中急躁渐渐退去,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有意思”而与此同时,韩当亦是同黄盖一般,遇到了劲敌,曹纯。
作为曹家最俱武艺的将领,曹纯虽说在谋略上,恐怕终究难以达到曹仁的高度,但是倘若只做一先锋大将,曹纯,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或许当真是天赋使然,就连夏侯惇那五大三粗的匹夫亦能静下心来,“细细。
那兵书,从中学到诸般学识,从而为一军统帅,然而,面白清秀,看似一儒将的曹纯,却不管怎么看,也始终无法明白兵书所言,这叫曹操屡次倍感遗憾。
想来想去,曹操最终叫曹纯统领虎豹骑,将他拨在江哲帐下。
其中,恐怕是存了磨练磨练曹纯的意思,可惜成果纵观江哲帐下诸将,赵云、李典、乐进、夏侯惇、徐晃、张辽、高顺,无一不是能独当一面的将领,唯有曹纯”记得当初,曹操对于曹纯的期望,可远在曹仁之上,更别说曹洪,只可惜,,“毒”待靠近敌船,性子本就比较急进的韩当当即率众跃上曹军战船,却忽然望见为首一员曹将正持枪立在跟前,在他身后的,是无数手握兵刃的曹兵。
“本将军不杀无名之辈。
粗粗一打量曹纯,韩当皱眉喝道。
“虎豹骑统领,卓纯”知,虎豹骑韩当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曹军之中最是精锐的虎豹骑、传言能以一当十的虎豹骑,其统领,竟是眼下这白面小将也不怪韩当惊愕不已,曹纯本就年轻,与赵云、江哲相仿,又显得白嫩文雅、一眼看去,何人会认为眼前的这位,是曹家猛将小辈,我看你还是速速退去,休要做了我枪下亡魂”只因曹纯年轻,弗当不免有些轻视。
“废话小说”曹纯也不动怒,取过身旁顿在船板之上的长枪。
“冥顽不灵”。
冷笑一声,韩当忽然指着曹纯并众多曹兵喝道,“给我杀”喝罢,几步上前,论其长枪便是一记重劈。
“锵”但听一声兵戈之响,曹纯似乎极为轻松便挡住了韩当攻来的长枷,韩当也不想想,作为骁军虎豹骑统帅。
曹纯哪里会是简单人物“杀啊”船上曹兵爆发出一声大喊,当即便与冲上前来的江东兵战到一处,但见刀光枪影,箭矢乱飞,场面极为混乱。
而场中,韩当与曹纯亦是战到一处,只听那一声声“锵锵。
声响,二人竟是不分胜败,直打得难舍难分。
“砰”随着一声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