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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淫邪的眼神瞄了我的下身一眼,妖冶地拖长嗓子反问道“你害怕我吃掉你吗”

“回去了。”我转身往大门走去。

一双滑嫩的纤手从后把我钳制住,抱得我动弹不得。她温情地说”耶人家只是说笑而已,你的脸皮还是这么薄。好了好了,现在我替你烧水,洗个澡才睡好吗”我能说不好吗

我要求她放李靖回总会报平安,当然,李靖并不会说话,所以我在牠的臀部用汉字写上「平安」二字,惹得牠一阵不满。

李靖走了后,安娜又一次露出笑脸迎着我漫妙地走来。”要不要人家替你擦背”

“不,谢。”随即奔向浴室之中。

在小木盆泡了很久,将身上每一吋的死皮也擦走,再穿上安娜替我准备好的衣服后,我被她领到二楼的一间小房子之中。仍是石制的墙壁以及简朴的家俱,可是那张铺上粉红色床罩的单人床明显表示出这间房子的主人是个女孩。我有点尴尬地说”安娜,这不是你的房间吗我还是回总会好了。”

她红着脸摇头笑道”不用这样尴尬,这只是临时的睡房,没什么见不光的东西。好好安睡吧。”

接着她不给我回答的机会,有点粗鲁地把我拉到床上,再替我盖上毯子。虽然说是单人床,但她却好像不太理会床身只有三尺宽,一屁股坐在枕头旁边,笨拙地扫着我的额头哼起催眠曲。

如果平日有人在身边这样带点粗暴地「安抚」我入睡,相信必会被她弄得彻夜难眠,可是我真的太睏了。随着平和的哼声渐渐减弱,我的意识亦开始蒙矓,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可是,当进入梦乡不到几秒钟,又返回现实,因为我感到有重物压在我的身上,双手被捉紧,大腿被牢牢地钳着,而且嘴唇明显被柔软的东西封住,鼻子嗅到一阵肥皂的香气。

我张目一看,安娜正压在我的身上。带有些惧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双目,在枕头旁的手心被她的纤手握紧,大腿被她的小腿压着,我只能零距离看着她双眸。

湿漉漉的长发并没有束成辫子,散落在她的肩上,有几滴水珠更滴到我的前额,而胸口更传来柔软的挤压之感。

从触感来推断,我的睡袍已经被脱去,而被同一张毛毯包裹着的她,现在只穿上一层薄薄的轻纱,应该是接近透明的那一种。全身被压制得不能动弹,我带点紧张的眼神看着她,带点惧怕的眼睛忽然柔和地向我眨了眨眼,然后在我的唇上热烈地亲吻着。这次我的唇没有张开,而她亦没有突进的打算。

这时我变得异常亢奋,希望能够立即发泄。理性经已丧失,心同只想着:推dao她,推dao她,推dao她,可是我的双手被她紧紧地握着,大腿更被压至不能移动分毫。我的鼻子不禁传出低低的闷哼声,全身的肌肉也鼓动起来,粗犷的鼻息毫不遮掩地喷到她的脸上。

安娜看到我的异样,眼中的恐惧竟然立即消失,被一种坚决而喜悦的眼神替换了。相反,我已知道她决定进一步行动了,同时,一阵阵幸福的晕眩之感冲至大脑,心中只想着:我将要变「大人」了然而,伊利丝伤心地流着眼泪的神情在脑中不停地出现,同时联想到在露台上俯瞰到的一朵血花,姨姨的自责眼神,以及贯穿爸爸的喉咙的菜刀。

这使我运起精神力,用心灵传送道“安娜,停”

可是,她只是给了我一个媚眼,没有理会我的打算。试过几次劝说不果,我的龙威渐渐地喷发开来。安娜的动作随之一滞,可是她的冲击仍然颤抖地进行着。然而,随着龙威的力度加大,她的颤抖亦越发明显,力度亦渐渐虚弱下来,最终瘫倒在我的身上。

她的头缓缓移开,枕在我的脖子上,虚弱地说”求求你收收回你的龙龙威”可是,我却要求她先把压制着我的双手放开。她微微点头后,立即照办,可是失去压制的我却无法动弹,究竟发生什么事

我不满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给我喝的究竟是麻药还是春药”

没有回答。我感到两行温暖的液体划过我的脖子,微弱的抽泣声传至我的耳中,安娜哭了。我没有说话,继续沉默地等待她的答覆。良久后,她的胸脯传来的起伏变得缓慢,抽泣止住了,眼泪亦干了。接着,她平和地问道“在你的眼中,我真的这样下贱,即使自动送上门也不要”

如果她用手触摸小酷,便会得到我的身体给予的正确答案--「i-readye-on,baby」可是刚才在我的脑中闪过的画面却令我真诚地回答”被你这样的挑逗,只要不是阳痿的男人也渴望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只是我的道德标准不容许我脚踏两船。”

她的手肘搁在枕头上,藕臂夹着我的脸颊,幽冤地问道”不要骗我什么修练穿越者功法的人不能与妻子以外的人欢好,我也知道穿越者也会收不止一个的情人,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

从这角度看,近乎完全透明的轻纱睡裙把完美丰胸的外型勾画了出来,正和我的视线处于同一水平,再加上脸上传来她的体温,令我的脑袋开始有发热的迹象。一鼓燥热从大腿内侧传至下体,使得小酷更加「英明神武」,简直就是「立杆见影」。

我红着脸把视线移向她的脸,装作平静地说”不是功法的问题,而是道德的问题,我来的世界是一夫一妻,不准有别的情人。”

她看到我的尴尬,把胸脯挺得更高,差点贴到我的鼻子,追问道”你仍然没有结婚,即是有多少情人也可以吧而且这里并不是你来的异世界,所以不要再遵守这些过时的规则,跟我一起融入这个世界,好吗”

呃我来的反而是异世界在她的角度来说又真的好像是这样,可是为何在她的眼中,一夫一妻反而是过时的规则。中国废除纳妾的历史也不足百年,怎算过时

我坚定地回答“不是规则的问题,我说的是道德。同一时间只可以拥有一个女伴就是一夫一妻的精神的伸延,我是坚守这一精神的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