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刀,那刀光如匹练,寒光闪烁着似乎在寻找这一刀的目标,六杀都不想成为这一刀的目标,各自为了自己的生命而迅速的退开,退得最慢的第五杀成了这一刀的目标,血顺着刀光的轨迹,飘洒在空中,红艳艳的,刺激着那其余五杀脆弱的神经,他们每一个人都在为这个同伴的死亡而哀伤,但他们的心底,更多的是为自己没有挨上这一刀而庆幸喜悦。
“挡我道者,死既然你们要挡我的道,那你们就都得死。”白玉堂举刀一指剩下的五杀,牙逢中森冷的蹦出这一句话来,宣布着这个五个人的死期,对这些一次次挡在道上的家伙,白玉堂的心中实在是痛恨极了,不杀了他们,自己的心里就不痛快。
看着白玉堂纵马而来,剩余的五杀忽的有些明白了,自己凭着两条腿无论如何也跑不过对方的四条马腿,可明
经晚了些,五个人已经跑散开了,想要再集合众人的抗也不成了,这个时候除了继续往前跑,似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的。
雪云天是一匹很好的马,马速极快,几乎在一个呼吸的时间,追上了这群人中的老大,这七杀中的老大一见白玉堂追到了他的身前,反身一刀劈了出去,同时大吼道:“娘的,老子跟你拼了。”
这七杀中的老大他很想借着这一声怒吼表达出自己还是有英雄气慨的,可惜是狗急了跳墙的勇气,与英雄的气慨是难以沾边的,他这一声怒吼不但没给他的兄弟们壮胆,反而让那四个人逃得更加飞快。
七杀老大的这一刀说来只怕也是他平生中使得最好的一刀,刀光夹杂着他对生的渴望与对死的恐惧,却在中途再也没有力量继续走完这一刀,因为白玉堂的刀比他地更快。刀光过处。好大地一颗头胪冲天飞起,白玉堂没有再看一眼,催马追向了另外一个人。
七杀老大的头胪摔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朝向一边的眼睛正好看到白玉堂挥出一刀将他们七杀中地老六斩杀,不知怎的,七杀老大竟有一种杀得好的感觉,或许,他自己死的不甘心,希望有更多的人陪着他去死吧。
七杀老大脸上带着很诡异的一点微笑死了。七杀中地老二回见白玉堂追上了自己,卟嗵一声跪了下来,大声的喊道:“这位小英雄,饶了小的一命吧。”
“现在才求饶,晚了。”白玉堂一刀挥过,纵马而去,丢下一句生硬的没有丝毫感情的回答。
“你好狠啊。”七杀的老二捂着胸口那鲜血泉涌的伤口,怨毒的说了一句。仆地而亡。
七杀中地老七是最机灵的一个,当他看到白玉堂手中的刀斩向他时,立刻仆倒在地,躲过了白玉堂的这一刀。却没有躲开那同样可以要人命地马蹄,一声沉闷中带着骨头脆裂声。雪云天的一只马蹄狠狠地把他的头胪踩开了花,死的更加干脆利落。
七杀的老四拼命的往前跑着,肺中的气息好象要抽干净他身上的精力一般,有一种窒息的难受,那白玉堂不紧不慢的在他后面追着,让他的心越来越恐惧,前面不远处,就有他们弥勒教中的八大高手中的两个人在,只要到了那里,他就是安全的了,可这不远的一段距离,七杀的老四却觉得远如天涯。生与死,只在一线之间,却是天堂与地狱的分别。
刀在他的身后划过,轻的仿如一阵微风经过七杀的老四的身体,血洒了出来,随着七杀的老四往前奔跑的身体洒了一路,十几丈后,七杀的老四发觉自己的肺中没有那么难受了,但全身软绵绵的,再无一丝站立的力量,眼前一黑,再也没有知觉让他能看一看这个美好的世间,七杀的老四在最后思维中想到,自己七人当年义结金兰,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没想到在今天却真的应验了。
白玉堂收了刀,望着前面不远处那两个气定神闲的人,慢慢的放马过去。
二
有一种感情,它释放的时候如同火一般的热烈,有一种人,他们就算明知是错也会一往无前的错下去。
如果喜欢那一个男人是一种错,那就让自己去为这种错付出代价吧,温苇云看着前方的道路,心中静静的想到,相见是一种痛,相思是一种苦,明知道是痛苦,自己却依然身不由已的跳了下去,让痛的更深,苦的更苦。
前方的道路上,终于出现了两匹快马,前面那一个曾经白衣似雪的男人身上,染着点点红红的血迹,温苇云茫然的站在路旁,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站在这里等着他过来。
相见又如何,不见又如何人生有得选择的时候,却发现无论哪一种选择都会让自己痛苦时,却又该是如何的选择,温苇云心里不知道,她只是将自己的脸转向了路的另一旁,既然自己无法选择,那就让天意来选择好了。
那一团火红的身影,在方羽几乎已经忘却的时候,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仿如那汴梁城中,那行人川流不息的街头,那一闪而过的那个火红身影。
方羽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但这身火红的衣裳,却是这个时代很少见的,方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美丽女人都会有着一份记忆,但眼前这个如一团火焰的女子,方羽却是有着一份记忆的,这种记忆让他对她的身影有着相当熟悉,他知道是她来了。
“你们把那个骑白马的白衣少年怎么样了”方羽勒住了马问道。
“没,没事,他现在还没事,不过后面还有高手在,情况就很难说了。”温苇云没有回过头来,她听到方羽的声音,心中不知怎的
有些慌乱。
“回去告诉你们的那个什么教主,今天的事,我方羽会铭记在心里,日后定当专程去向他讨个公道,如果我那兄弟有什么事,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们的弥勒教追杀个干净。”方羽的声音有些冷酷,象一根根冰针扎在温苇云地心上。
“你”无论如何。从小在弥勒教中长大地温苇云。她的心中还是忠心着她的那个弥勒教地,闻得方羽的威胁,有些生气的转过了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