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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才一时间没想起来。要说在金陵不认识严崇礼的人还真不多,也不是严崇礼有名,而是他娘子有名”

卫樵听着就愈发奇怪了,道:“怎么又扯到他娘子身上了”

“老师,你知道他娘子是谁吗”傅炀看着卫樵道。

卫樵神色不动,道:“谁”

傅炀面色变的严肃起来,一字一句的吐道:“长公主”

卫樵眉头一挑,眼神里闪过一道诧异。当今皇帝有两个公主,一个称长公主,一个称小公主。没想到,严崇礼竟然就是大驸马

旋即卫樵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如果涉及到皇家,那就得细细斟酌了。人家毕竟是血脉关系,再怎么欣赏你也改变不了人家是皇亲贵胄的身份。毕竟血浓于水,人家今天翻脸明天就可以和好,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外人。

傅炀神色也冷静下来,眼神微微闪动。虽然他父亲是首辅,但皇室的面子高于一切,要是他真的把皇帝的外孙给怎么样了,谁知道皇帝会不会震怒迁怒傅家。即便是皇帝不会震怒,内阁尤其是他那老爹也饶不了他。

“对了,你刚才是说他娘子出名”卫樵忽然又抬头问道。

傅炀一愣,旋即脸色微红,嘴角古怪道:“嗯,出名,很出名,整个金陵没人不知道她。”

卫樵微微皱眉,傅炀什么时候也学会卖关子了。

傅炀一见,连忙咳嗽一声,尴尬道:“长公主生性放荡,金陵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是她的裙下之臣。”

卫樵哦了声,眼神微微闪烁。这样说来,严崇礼这儿子倒也不是老虎的屁股。

卫樵想了想,笑着道:“其实也不用担心那么多,要是担心夜长梦多,你明天就给傅阁老下请帖,后天正是开业。”

卫樵这主意当真是有点馊,很馊,非常馊

卫樵现在很想知道,傅阁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辛辛苦苦开起来的酒楼在他这个当朝首辅的眼前被人莫名其妙的给封了,那表情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傅炀一听,脸色也变了变,但旋即连忙摇头,有些苦笑道:“老师,那样我这酒楼就没法开了。”

卫樵也知道他心里最担心的是什么,呵呵一笑,道:“行了,这事我会给你处理的。对了,我今天去了你们傅府,见了傅阁老,放心没事,只管下你的请帖就是。”

傅炀一听,顿时大喜,连忙道:“多谢老师。”眼前的麻烦他除了一些憋闷外他倒也完全没放在心上,他一直忧心忡忡的还是关于他父亲亲自给他捧场的事。如今听了卫樵的话,自然无比欣喜。

卫樵送走了傅炀,便坐在桌边思索起来。涉及到驸马就跟晋王完全不一样了,得罪王元会还有人罩着,可是得罪了长公主,那就麻烦了。

关系错综复杂,卫樵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走到床边,躺在了上面,琢磨半天也没有找到好办法,最后发狠,大不了我就真的搬出首辅这尊大佛,看不吓死你们

“少爷。”忽然间,香菱伸着小脑袋,蓦然出现在卫樵眼前。

卫樵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去,没事练算盘去,少爷我正忙着呢。”

小丫头嘻嘻一笑,连忙伸出白嫩小手殷勤的在卫樵肩膀上捏了起来。

卫樵装作没看见,闭起眼睛假寐。

“少爷。”香菱见卫樵一脸享受的就好似要睡着一般,连忙腻腻叫唤道。

卫樵哼哼,继续假寐。

香菱见卫樵一副昏昏欲睡模样,连忙推了推她,腻声道:“少爷,人家有事跟你说。”

卫樵眼皮挑起一道缝,懒懒的鼻音发声道:“嗯。”

香菱抿着小嘴,犹豫道:“少爷,人家不想算账。”

卫樵眼皮睁开了,道:“为什么”

“人家算不好。”小丫头小脸有些怏怏的低声道。

卫樵眉头一皱,道:“有人说你什么了”

香菱虽然性子活跳了一些,但做事一向认真,极少犯错。

小丫头摇了摇头,大眼睛闪了闪,抿着小嘴,拉着卫樵的衣角道:“少爷,人家就在你房里好不好,人家不要去算账。”

卫樵神色不动,淡淡一笑,道:“呵呵,我早就想说了,我房里不能没人的,这样吧,你跟婉儿今后就不要跟他们掺和了,晚上我跟嫂子说去。”

以前让两个小丫头掺和这些事,无非是李惜鸾想将卫家权力移交过来,但如今卫楚两家合并,已经组成了一个临时的机构,现在,完全不需要他这边再插入进去了。

“真的少爷”小丫头惊喜的大眼睛闪亮道。

卫樵笑着点了点头,脑中却灵光一闪。刚才烦恼的事,忽然间有了主意。

“去,给少爷我准备笔墨。”卫樵揉了揉小丫头的小脑袋,笑着坐了起来。

香菱立即娇憨的答应一伸,飞快转身向书房奔了过去。

卫樵起身,向书房走去。坐在椅子上,小丫头一脸讨好的将笔递了过来。

卫樵沾了沾墨,铺开纸,在上首写道:金陵府尹,邵大人谨见:

小丫头两眼泛光,小脑袋也凑了过去。

卫樵将事情大概陈述了一遍,将傅炀的身份极其隐晦的点了一下。

折叠好放入信封,递给小丫头道:“去,派人送去金陵府。”

小丫头立即答应一声,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看着小丫头欢快的身影,卫樵笑了笑,估摸着小丫头是受了委屈,却不敢跟自己说。想了想,卫樵琢磨着晚上乘李惜鸾意乱情迷的时候吹吹枕头风,不能让身边人受了委屈不闻不问。

旋即又想到邵易,那个大胖子弥勒佛,这家伙看似贪婪愚蠢,但能坐上金陵府尹宝座,没有三分道行早就尸骨无存了。

“希望你能看出来吧,不然这次你要危险喽。”卫樵想着明天就要开场的好戏,嘴角翘起一道淡淡的笑意。

晚间,卫樵剔着牙,一脸舒服的躺在床上,表面淡然的拿着书在看,心里却有些急不可耐心思不属。

李惜鸾脸皮太薄,卫樵去可以,但必须在晚上,而且还不能让人看见。

窗外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卫樵摇头暗道:解放女性同胞任重道远,我辈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