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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元冉,这几人卫樵都大致有些了解,卢澧,元冉跟郑坦走的最近,在这两人的帮助下,郑坦在羽林军俨然就是都尉护军,压的其他几人毫无办法。

卫樵细细的看着,对于下面的小队长卫樵倒是没有过多关注,只是大致看了看,记得名字。

“大人,嵩明,唐河到了。”没有多久,外面的守卫进来报告。

卫樵放下花名册点了点头道:“嗯,请他们进来。”

“末将嵩明唐河见过都尉大人。”两人进来立即抱拳躬身,对着卫樵道。

卫樵虽然是都尉护军,但还算不得将军。卫樵神色淡淡的打量两人,两人俱是一脸冷静,看不出任何表情。

卫樵暗自点头,看着两人道:“你们辖区最近有什么事发生没有”

两人本以为新任的都尉大人会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立威,没想到竟然是不轻不重的问起辖区的情况。两人悄悄对视一眼,唐河抱拳道:“回禀大人,除了难民越来越多,其他都还正常。”

难民卫樵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他记得前不久朝廷刚刚下拨了赈灾饷银。

卫樵心里疑惑便问了出来“是从哪里来的”

嵩明唐河心里就更疑惑了,还是抱拳道:“大部分是从西边来的,也有从北边南边来的。”

北边倒是不出奇,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匈奴要卷土重来,逃难的不少。南边,因为晋王被囚,南边也不平静有难民正常。可是西面,不是刚刚拨下了三百万两吗这笔银子可是户部最后的存银,如果不是明年年岁将近也不会拨下去。

几天也等不及卫樵眼神里疑惑重重,看着两人道:“你们可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了”

羽林军都尉护军不问巡城政务问起了灾民,尤其还是刚刚上任的时候,搁谁觉得迷惑。好在下面的两位心里都有准备又问心无愧倒也不急不忙,抱拳道:“有,末将派人查探过,绵延近百里。”

绵延近百里卫樵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难道这些难民不知道有银子拨下去,为什么都向着京城涌来

不过眼前不是管这个的时候,卫樵对着两人点了点头,又看向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羽林军衙门主事道:“郑坦什么时候来”郑坦不在,一般羽林军衙门的事都是由这位主事处理的。

这位主事头上冷汗直冒,他不是郑坦,面对卫樵的强大背景,他心里直发毛。

主事一边擦汗一边连连道:“快了快了。”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找到郑坦。

卫樵又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南涛道:“南涛,你在羽林军是什么职务”

南涛一听就是眼神里怒色一闪,他好好的一个将军竟然被卫樵弄到了羽林军来打杂,还好意思问

第243章

不过南涛还是有些城府的,也知道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咽了一口怒气,出列对着卫樵抱拳躬身道:“回禀大人,末将现在没有职务,待命。”

卫樵点了点头,倒是有内阁一主事来询问南涛的安排却被卫樵给压了下来待命。

“南涛听令”卫樵身体蓦然坐直,拿起桌上的令牌对着南涛沉声道。

南涛一怔,但旋即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在”

“你立即带人去羽林军北方驻地”卫樵神色冷肃,道:“将元冉带过来,如遇抵抗,一律按叛乱处置”

南涛怔住了,抬头极度诧异的看向卫樵。他已经在这羽林军衙门混过些日子了,自然知道元冉是谁,也知道元冉是谁的人。在大齐,几乎没有人敢得罪郑家,因为那就等于得罪皇后得罪皇上

卫樵自然知道南涛的顾虑,当即道:“有事本官替你扛着”

才怪南涛心里立即一阵腹诽,按照他对卫樵阴险的印象,如果真出事,卫樵绝对会第一时间让他顶缸。但卫樵下的命令他根本就没有理由反对,想了半天借口,还是硬着头皮接了过来:“是。”

待南涛退下,卫樵又看向徐茂,沉声道:“徐茂。”

本来笑眯眯的看热闹的徐茂,一听卫樵喊他,先是一愣,旋即连忙又答应一声“啊,在”

卫樵拿出一个令牌,道:“你去将卢澧带来,如有反抗,就地正法”南涛他有顾忌,但徐茂乃是他的家将,即便徐茂真的将卢澧给咔嚓了,他也有十足的理由替徐茂脱罪。

徐茂双目立即大睁,一脸诧异的看向卫樵。他虽然是黑帮出声,可天知道,他从来没有杀过人。

卫樵自然料到这种情况,将令牌向徐茂递过去,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此下策。”

徐茂一听,总算回过神:“是”将令牌接了过来,皱着眉头一脸憨像,心里琢磨着等没人的时候再问问少爷怎么做。

卫樵本来还以为徐茂长进了,要是知道他心里所想非揍他一顿不可。

卫樵又拿过一块令牌,对着司马盛昌道:“司马,你去将郑坦带过来,如果有反抗,将其制服带来。”

司马盛昌看到别人有任务,早就蠢蠢欲动如今一听当即大喜道:“是。”说着,神色极其欢喜的将令牌接了过去,丝毫没有看到周围的人都是以一脸看白痴的模样看向他。

而此刻,在一处酒馆内,卢澧,元冉,郑坦正在喝酒。

卢澧伸着头,一脸小心模样的看着坐在中间的郑坦道:“郑兄,这都尉大人不来上任,按理咱们要去请的,我们不请不问,上面会不会怪罪”

卢澧是那种投机者者,本身胆小怕事,没有任何的主见。

“我看不必”另一边的元冉却翘着腿,冷哼道:“我们郑兄是何人,一个小小的姓卫的算什么,即便是傅明正当年也不是被郑兄的兄长给挤走了,姓卫的,他爱来不来。”

元冉是一小人得志,狐假虎威。

傅明正当年横空出世却在朝堂受到排挤,后来转军职入了羽林军又遭遇抵制,最后不得已远走塞外。虽然这些都是表面原因,但却也给了一些人错误的印象。

郑坦吃着花生,喝醉酒,嘴角翘起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道:“不错,说起权势我们郑家确实不如傅家,但有人想要在我们郑家头上拉屎,那也得掂量掂量他的分量。”他这种身份自然不知道,当年带头抵制傅明正的他那位郑家兄长十多年前就去了西北,如今都四十了,还是六品官,估计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卢澧一听,心里本来提着的心里稍稍放下,媚笑着附和了一句也跟着吃了起来。

而元冉不屑的扫了眼卢澧,也跟着吃了起来。

“算了不吃了。”可是两人刚吃了几口,郑坦却将手里的花生一扔,拍了拍手,漠然的看着两人道:“你们都回去,做好自己的事,我去衙门一趟。”

这个时候,三人都还不知道卫樵已经到了衙门,更不知道已经派人来拿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