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神堂的罗青赫然睁开双眼,即刻,只见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无数道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画面。
大约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罗青揉了揉太阳穴,一股脑地便从地上爬起,传声道:“青阳,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法外玄身去哪啦”
“那法外玄身被天眼收服了,此刻,你的肉身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纯阳真体,你的血液,还有你的脑域,已经存有一丝纯阳真气,不过你现在的修为太浅,还不足以施展这些纯阳真气。”
青阳笑道。
“那我岂不是因祸得福啦”
罗青嘶哑一笑,无奈笑道。
“或许吧或许这就是你的命罗青,你速速提升修为,早日抵达道基,继而再行体动。到时候,纯阳真气一出,整个修仙界,能够阻挡你脚步的人,便没有几个啦”
青阳鼓励道。
青阳的一番刺激,大为鼓励了罗青一把,想想自己在面对赵天勋的时候,那种从赵天勋身上所散发出的王八气势,他便不由地暗暗爽了一把,微微点头,他笑道:“我也想,不过首先我要做的就是凝结次元丹”
“那倒是。”
青阳微微笑道,但没等他说完,他却是皱眉急呼道:“不好外边有人来了”
罗青闻言,即刻便关闭天眼,目光直接朝着无量神堂的大门望去。
吱吱。
无量神堂的大门处猛然被大力推开,即刻两道人影极快窜入,转眼间,这两道人影便来到了罗青的身旁。
“嗯法外玄身呢”
就当那两人飞到罗青身旁,那为首浓眉中年人即刻凝重地朝着罗青打量过来,沉声道。
这浓眉中年人,自然就是大罗仙门的掌门,赵天勋
第136章 入室弟子
“法外玄身在哪里”
大罗仙门的掌门赵天勋的这句话,就如黄钟大吕一般,在罗青的耳畔回荡着。
法外玄身居然没了,这可是一件大事。
赵天勋的脸色阴沉得大海般深,他绷着脸,问话的时候,语气又有些生硬,罗青不由地有些害怕起来,尤其是赵天勋的那双浩瀚似星辰般深邃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罗青的小心肝更是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这就是境界的差距,大罗仙门的掌门赵天勋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罗青感到威压,差点都站不稳了。
望着罗青双眼之中时而闪现的白炽般地光芒,赵天勋神色凝重,脸部的变化更是阴晴不定,半响之后,他才喃喃道:“难道这竟是天意”
那白炽般的光芒,不难看出,自然就是那纯阳真气。
赵天勋原本打算利用心魔境将罗青的秘密挖掘出来,却没想到心魔境竟对罗青无效,于是他继而又引导法外玄身对攻击罗青,让罗青仓惶之下,泄露自身的秘密。
然而两次算计,大罗仙门的掌门赵天勋都无功而返,不仅如此,赵天勋还因此失去了一座法外玄身。
法外玄身,这绝对是大罗仙门的无上魁宝,也不知那些不知闭关在门派空间深处的老怪们在得知损失了一座法外玄身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赵天勋是个杀伐决断之辈,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多想无益,很快,他便是双再次呵斥罗青道:“罗青,法外玄身的事情,你可有何解释”
陪伴在赵天勋身旁的紫袍老者,即天罚长老自然也看出了些端倪,此刻,他一直恭敬地站在一旁,默默无声着。
对于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罗青可是一头十足的冤大头,什么也不知道,又如何让他回答。
罗青回答不是,不回答嘛,身旁的两个变态的家伙正虎视眈眈着,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了。
万般无奈啊。
罗青此刻除了沉默,实在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来应对赵天勋和天罚长老的责问。
“罗青,我原本打算好好栽培你一番,却没想到你竟将法外玄身给弄没了,你这种行径,已经严重影响到其他灵气修士练就武道,你,可知罪”
赵天勋的脸上寒芒显现,威严中带着冷厉道。
法外玄身,罗青自然是见到过的,这会,无量神堂之内,除了天罚长老和赵天勋,就根本没别人,这法外玄身为何没了,罗青压根就毫不知情,但从法外玄身分解而出的纯阳真气却又是实实在在地进入了他的体内,去解释到不如不解释,反正人家认定他就是罪魁祸首,解释岂不是成了掩饰
略微低下头,罗青诚恳道:“弟子知罪,还望掌门责罚。”
“好很好罗青,既然你已经承认那法外玄身乃是被你吞噬,那你且说说,你是如何吞噬那法外玄身的”
大罗仙门的掌门赵天勋再次说道。
虽然罗青承认法外玄身是他所弄没的,但赵天勋心智何等厉害,这法外玄身可是拥有法境,单凭罗青那点子修为,根本不足以抵抗法境,所以赵天勋的心中有许多的疑问。
法境,莫说是罗青,就算是赵天勋,一时之间也难以攻破,更别说是将其直接吞噬,所以这件事情,实在过于古怪。
“弟子不知,当时弟子被那法外玄身的白炽光亮笼罩,肉身被吞噬,那时,弟子便已经昏迷了过去,此后当弟子醒来的时候,那法外玄身却是不见了。而此刻,弟子已经感受到体内似乎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变化,至于是什么变化,弟子也不是很清楚。”
罗青如实答道。
“嗯你不知道”
赵天勋目光一扫,但见罗青并无异象,仿佛又不像是在说谎,一时之间,他也不禁踌躇了起来。
不过转瞬,那赵天勋却是突兀地摇头一笑,道:“罗青,既然你已经将法外玄身吞噬,我也不打算追究于你,你从如今开始,便拜入我的门下,成为本座的入室弟子,你,可愿意否”
赵天勋的这番话,不仅仅只是罗青感到一阵错愕,就连一旁的天罚长老也是不由一愣,毕竟这个转变实在是太大了,掌门先还要问责罗青,现在却是要收罗青为徒,这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