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满面愁容的坐在地上。
屋里凌乱不堪,满地的空酒瓶、四分五裂的电话机、散落一地的药片和胶囊,碎裂的金边眼镜丢在门口,简直无处落脚。
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他可爱的女儿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大使馆那边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难道他今生再也看不到她了吗
女儿无疑是听了黑人的甜言蜜语和热辣攻势而被降服的。
可是,如果遇上那种可以三妻四妾或一个女人就供所有家族男性享用的非洲部落,那这一生岂不毁了
想到这里,杨天星把头埋在膝盖中,抱着一夜之间全部花白的头发,沙哑无助的哭出声。
没了女儿,他苟延残喘的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不如就这么死了
就在杨天星对生活失去希望时,一阵有节奏的门铃声响起。
杨天星像是没听见,或者说听见了无动无衷,始终坐在地上,没任何反应。
“杨医生,你在家吗”门外传来一道女人清越的嗓音。
杨天星出现了幻觉,以为自己女儿回来了,猛地抬起头,激动地跑过去,一把将门拉开。
“女儿”
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面前沧桑憔悴的老人时,封华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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