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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小心翼翼也无路可走,索性趁势来了这西牛贺洲,再图发展。

那毗卢佛等人来到那西牛贺洲之后,面对的就是一片烂摊子,三人虽说被圣人下了禁制,却不像那当初的孔雀大明王一般丝毫不知自己来历,有心给西方教拖后腿,三人到了那大悲寺与香林寺巡视一番之后,有了计较,口中不断催促两大寺院尽快扩张,自己则躲在两大寺院内作威作福。

两大寺院见了三位佛陀哪还敢有半点怠慢,个个小心伺候着,生怕惹的三位佛陀不开心,到时给自己穿小鞋。那大悲寺主持与香林寺主持更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教主已明示,需尽快统一西牛贺洲,这统一之后,让谁来做这西牛贺洲统一之后的一国国师,让哪个寺院做这一国之国教这可是在两可之间,两大寺院都想争了这个名头,对于三位佛陀更是尽心尽力,那毗卢佛三人本就打着心思趁机大捞一把,口中不住的安慰两个主持,腰包却不断的鼓起来,然而那西牛贺洲统一之事依然遥遥无期。

且不说西方教上下如何不一心,单说那天阐教二位教主回转兜率宫之后相视无语,那元始天尊盘算许久之后,这才叹道:“此次封神之战,必须得请那两位来帮忙,否则我们断难过得此难关”

老子点点头道:“莫要担心,我天阐教有三大至宝镇压气运,这封神之战不一定就是那天道教一家独大”

元始天尊道:“好在及时喝止门下弟子分散迎敌,如今我天阐教大部分实力尚存,不虞无将可用,只是我天阐教无大阵可用,对阵之时,却是麻烦”

老子笑道:“谁说没有大阵,把我那太极两仪微尘阵拿去阵前演练即可”

元始抚掌大笑道:“正该如此,那即刻命长眉把那混元一气太清神符送至阵前,而后命姜望速速排练阵法”

“善”老子道。

那姜望得教主钦赐混元一气太清神符,心中高兴,忙把那长眉真人请至中军大帐:“师叔,此次教主有令,命我率领三军演练那太极两仪微尘阵,只是这阵法一向是师叔主持,师侄我对这阵法不甚熟悉,还请师叔亲自出马,训练三军。”

长眉真人笑道:“师侄这是何话你乃三军主帅,只需一声令下即可,切莫说什么请不请的话”

那旁文始真人见状顿时有几分不乐意,这长眉真人近日与那昆仑派掌门玉灵真人联手,不断的挤压自己的文始派,此时见他惺惺作态,顿时喝道:“军中无儿戏,既然知道姜望乃是大帅,为何还要喊他师侄平白辱了他的身份,这让他如何统领三军”

长眉真人闻言顿时有几分不乐意:“你这是何意姜望敬我一声师叔,我唤他一句师侄,本是天经地义,怎么就惹着你了”

那玉灵真人连忙帮腔道:“正是,我天阐教最重辈份纲常,岂能因在军中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文始真人大笑道:“如此说来,你们是长辈,那么姜望号令三军,你们二人要是阻挠,三军听你们的还是听大帅的”

长眉真人与玉灵真人大怒:“休要胡言乱语,军中大事自然是由姜望做主”

那姜望本就是个没主意的人,此时见得三位大将吵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三教的关系本就麻烦,前些日子还有南极仙翁坐镇,而今这南极仙翁上了那封神榜,再无人能压制这三人。

他辈份极低,若不是身具飞熊之相,在这教规极严的天阐教内绝无半分任何说话的地位,而今三名大将吵闹起来,俱都把这大帅丢在一旁,姜望眼见不是个办法,只得出了中军大帐,骑上那四不相,直奔那钟南山玉柱洞而去。

这四不相乃是那姜子牙所赐,一身赶路本领可谓是不输那金翅大鹏,不过三五天就到了那玉柱洞外。

“可是大帅到了”那姜望还未下得坐骑,里面立时迎出一位大罗金仙来,正是那阐教散仙云中子。

“姜望见过师叔祖”姜望慌忙跌下四不相,躬身行礼道。

“大帅莫要多礼”云中子连忙扶起姜望,口中不住笑道,“大帅不在那山南城内备战,为何来我这玉柱洞”

姜望闻言一叹:“师叔祖有所不知,前些日二教主赐下混元一气太清神符,命弟子速速演练那太极两仪微尘阵,然而这大阵弟子并不熟悉,只能恳求那长眉真人代为演练,然而那玉灵真人、长眉真人、文始真人三人终日吵闹不休,弟子有心速速演练大阵却无力可使”

云中子大怒:“他们这三个逆徒竟然如此不顾大局,大教主不是命玄都大法师前往山南城了么你为何不去请出姜子牙来助你”

姜望道:“玄都师叔祖一向不喜争斗,终日修炼不问战事。老祖宗他赐下打神鞭,借我四不相,早就吩咐过三位掌门,前些日子还请出南极仙翁师叔祖坐镇山南城,然而仙翁不慎,被那天道教小人偷袭而死,如今山南城内没了长辈,弟子终是力不服众,这才有如今这等情况”

云中子此时哪还不知这姜望的心思,连忙安慰道:“莫要惊慌,教主钦赐你为封神大帅,我天阐教下所有弟子自然尽心辅佐你,你且稍待,我命雷震子先随你回转山南城,看哪个还敢不听话我这还有一炉丹药未能炼成,等我炼成之后自然会前去那山南城,助你封神”

姜望大喜,刚要谢过,一旁突然闪出一人,只见他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脣外;身躯长有二丈,正是那云中子唯一的弟子雷震子。

那雷震子早就按捺不住,听得师父放自己出山,顿时大喜,一震双翅,飞上天空:“大帅且先与我师父喝喝茶,歇歇脚,我先去那山南城帮你收拾那群不听话的逆徒”

姜望连忙遥遥行礼道:“谢过师叔”那雷震子此时早已在那十万八千里外,那还顾得上理会姜望,云中子心知这徒儿脾性,也不着恼,把那姜望请入玉柱洞内。

且不说姜望与云中子二人如何谈天论地,单说这雷震子一路疾飞,正要进入那东鲁国地界,斜刺里突然刮来一阵妖风,雷震子慌忙止住云头望去,旦见那妖风斜中有正,不似寻常妖魔,当下喝道:“何方妖孽,竟敢拦住本人云路”

那黑色妖风绕着雷震子打个旋儿,突然停在他面前,露出其内的人来,只见那黑色妖云之上立着几名身穿道袍之人,为首一名老者桀桀笑道:“自己一副妖孽模样还敢口出狂言,你家大人是怎么教你的”

雷震子天生暴躁脾气,哪受得了别人半分讥讽,背后双翅猛然一震,顿时一道神雷劈出,手中更是擎起黄金棍,兜头打向那老者:“老头儿放肆,竟敢说你雷爷爷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