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谷涛似乎想了什么好玩的事:“跟当年你爸一样,当初你爸为了你妈揍了一富二代,当时他就这口气。”
“你肯定是我爸的跟班。”李果不屑的揶揄着谷涛:“好吧,你别告诉我,你大清早打我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有人要弄死我一家”
谷涛咳嗽一声:“我准备把你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你怎么看”
“求之不得啊。”李果理所当然的点头:“让我去见见那家伙,他可是我能接触的最高级别的领导了。”
“少来吧你。”谷涛笑着说:“当年司徒美堂、司徒先生能参加开国大典的观礼,我不相信把青帮洪门都整合的你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李果挠了挠后脑勺:“反正一切你来安排。”
“行,你再休息一会儿,等会我会亲自过去带你走。”谷涛沉默了一阵:“后面的事情你看着办,毕竟是高级领导,权力可不小,事别惹的太大。”
“事大”李果微微的皱了一下眉毛:“我叫你大爷了,你教我怎么办吧,行么”
“反正等会等我电话,你别冲动就行了。”谷涛似乎还是对李果有些不太放心:“总感觉你一提到他,杀心就特别重。”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李果丝毫不避讳:“等会见面说吧。”
说完,李果收了电话,从单面透光能晒到太阳的阳台上走回房间,并准备去卫生间刮胡子。他发现刚才还睡得四仰八叉的上澝现在已经没有了踪影,心中不由一阵快活,这个麻烦家伙终于很自觉的滚蛋了,李果觉得这可能会让自己高兴一整天。
可刚高兴没多久,当他哼着小曲走进卫生间的时候,豁然发现上澝正在里头戴着耳机往自己脸上铺保湿面膜,一边闭着眼铺还一边絮叨着:“颂颂,你要勇敢知道吗你不是小女孩了,你是密宗掌门,你不能撒娇、不能脆弱、不能后退,哪怕全昆仑都讨厌你,你都要勇敢。”
李果哀叹了一声,然后把上澝挤到一边:“你要记得,就算哭也要四十五度看着天,千万别让眼泪流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每日宣言的”上澝颇为诧异的看着李果,然后用肩膀把李果往旁边挤着:“你是不是偷听我说梦话了”
李果一手撑墙,一手往牙刷上挤牙膏,费尽的抵抗者上澝的挤兑:“胡扯吧你,你这套那帮九零后非主流都玩烂了,人家现在都成熟长大了。还每日宣言。”
“你这男人怎么这样啊我这没弄完呢。”上澝分毫不让,誓死争夺着洗手池的使用权:“闪开啊”
李果当然抵死不从:“凭什么啊,你跟着我,我就不说话了,你就不能瞬移回自己家弄完了再说么”
“不可能”上澝玩命的挤着:“等你跑了怎么办,你在我这可是没信誉度的。”
“我真想骂你。”李果扎着马步,匆忙着刷牙,口齿不清牙膏沫子横飞的说着:“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娘们,我早骂你了。”
“切,你这是刚认识我,你才会这么想。”上澝哼了一声:“让开让开,我要化妆。”
李果当然不理她,只是满嘴沫子的嘟囔着:“我就算认识你久了,你也给我留不下好印象。”
“谁要你的好印象了”上澝像赶狗似的推搡着李果:“认识久了,你一定会想揍我。”
“你这样怎么嫁的出去啊你师傅怎么教你的”李果真的是怒了:“你消停点行么,我这要办正事。”
“起开起开。”上澝连脑袋都上了,博了命的抢夺着:“我嫁不嫁要你管给爹闪开点”
李果真是巴不得一脚踹死这娘们,曾经刚认识鸟子精的时候,李果一度觉得鸟子精欠揍,可认识时间长了之后,李果却发现鸟子精的温柔其实是藏在不经意的污言秽语里,她的脏话越听越可爱,看似疯疯癫癫却让人疼爱的想咬一口。
可这娘们,论起欠揍来,那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气质。人都说有什么干练的气质、淑女的气质,这娘们摆明了就是个欠揍的气质。
“让开啊你碰我胸了。”上澝怒视李果一眼:“再摸一下我就使神通了啊”
李果这时也不管她说什么,抓紧时间开始漱了一下口,然后甩下脖子上的毛巾透了透水,开始胡乱的往脸上抹。
“你这人,怎么没脸没皮的”上澝皱着眉头看着巍然不动的李果:“我是女孩好吗你不能让让吗”
“别人我就让。”李果开始嗡嗡的刮起了胡子:“你你顺杆子爬是特长,让一步就可能被你给玩死。”
上澝一跺脚,气得直哼哼:“你也有脸说你是蜀山掌门”
“我也很诧异为什么昆仑掌门是这德行。”李果从来不惧人家的语言攻击:“顶多算半斤八两。”
上澝气呼呼的拿毛巾抽了李果一下,赌气的走回了外头单间,用力的打开电视,穿着睡衣就钻进了还带着李果体温的被子里,接着撕开一袋膨化食品,一边气愤的吃着一边等待面膜变干。
李果看到她这德行,心情别提多灿烂了。这胡搅蛮缠的娘们,如果换成是上清,李果早大嘴巴抽过去了,可偏偏是这种软不得硬不怕的怪女人,好不容易能胜利一局,这足够李果暗爽一早晨了。
可偏偏就在这时,外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谷涛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接着一看坐在床上看电视的上澝,他整个人都停顿了几秒,然后浑身一缩:“你是女的”
其实难怪谷涛会误会,毕竟看守所里头再特殊的房间也都是看守所,而看守所的特点就是只能从外头打开。昨天谷涛记得是只放了李果一人进来,在这全封闭的环境里,他看到的人第一个反应,并不是有人潜入,却是李果是个妞。
李果从卫生间探出脑袋:“我在这。”
谷涛整个人都傻掉了,他不发一言,然后默默的走回门口,然后砰的一声从里头把厚实的大铁门关了起来,然后一言不发的开始折腾起这个门来。
“谷叔。”李果干净清爽的走出卫生间:“你这是折腾什么呢”
“这扇门你是怎么打开的”谷涛满脸惊奇的看着气鼓鼓的上澝:“你就这么饥渴么连拘留都带家眷”
李果叹了口气:“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吧。”
“她呢不管她”谷涛看着怪怪的上澝:“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