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白衣的老者静静的退了出去。
“陛下”
“怎么,风后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属下不敢,只是那孔焯现在正红着呢,冒然动手的话,似乎”
“风后不会冒然动手的,等他的计划做好了,我会再与你等讨论的,无论如何,这个孔焯却是不能留了,妖族灭,人族兴,这是天命,凡是违背天命的人,无论他是谁,都得死”黄帝的目光中闪过狰狞之色,拳头也禁不住的紧紧的握了起来,“就算他的后台再硬,也不行”
“是”
“你很不错”
“地仙界也不错”孔焯是第一次来地仙界。这里的灵气与神界相若,可是比起神界来,却又是另外一种感应,神界给人地感觉理苍范,大气,不可一世,可以说整个神界的山川河流。飞禽走兽,从骨子里面来看。都透着一股子不可一世的霸气,连孔焯这样上去没有多久的家伙,都受到了这样的感染,渐渐的行事作风起来,也多了三分的霸横之气。
比如九儿乱了长生界,若是换成以前地话,说不得孔焯会息事宁人。先把九儿弄走,然后等到这件事情的风波与热度歇了之后再与九儿潜回长生界,毁了灵器门,这种事情,他可以做得滴水不漏,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直接与地仙界地天君对抗,当着所有人的面纵容着九儿报仇。向所有人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一方面的确是对于那灵器门的所做所为有着极大的反感,另外一方面也不得不说,在这神界做了几天的天王,这性子也变得有些燥了。
而现在这地仙界,与神界给他地感觉完全的不同。秀丽,明媚,幽远而不可测。
这里并无神界那随处可见的废弃神殿与宽广的平原,反而多山,多树,多林,多水,山水相依,林木丛丛,几乎是每隔个几里。便是一片林子。走过了林子,便是一座高山。这里的灵气又足,元气几乎无穷无尽,所以这林木长得是极为茂盛,随便扯出一两根枝条来,放到下界凡间便是极品的木行属性的法宝,随便摘两颗野果下来,也要远超下界峨嵋派的仙杏之流,事实上,仙杏这样地东西,在地仙界,连老鼠都不吃。
地仙界的老鼠在很多的时候,比起下界凡间的普通人还有灵性。
随着左圣上了地仙界,一路行来,观着山景林色,却也是一番难得的享受。
当然了,这左圣轿子周围的仙娥宫女,看着也是一种享受,看着看着,他都想回人间与方月儿成亲去了。
“也不知道月儿如今怎样了”他暗道,心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却听到不过远处轿内的左圣又赞了他一句。
“不敢当左圣夸奖”孔焯笑道,“这地仙界的风景,的确独特啊”
“若是你喜欢,不妨长留于此,反正这地仙界也空着一两个天君位呢,你看如何”
“左圣大人说笑了”孔焯微笑着,“在神界做那劳什子天王,孔焯已经觉得惶恐之至了,哪里还敢想这着地仙界这天君之位呢”
“听你这意思,这天君之位,倒是比起神界的天王略胜一筹了”
“随左圣怎么样吧”孔焯面上苦色愈发的浓烈,原本只是想要不着痕迹的拍拍这左圣的马屁,谁料到左圣顺着他的嘴把马屎给拍出来了,他倒不好回答了,他可不想为了讨好左圣而得罪神界所有的天王。
好在这左圣并不再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了,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到了”
“到了”孔焯一愣,一抬头,方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到了目地地,但见前方松坡冷淡,竹径清幽。却是一处不大的观宇,观宇地那门前池宽树影长,石裂苔花破。宫殿森罗紫极高,楼台缥缈丹霞堕,端是一处好修仙的好去处。
“这里便是我的紫极观了”左圣说道,那软轿却是轻轻的停了下来,轿帘轻启,左圣便从软轿中走了出来。
这是孔焯第一次见到这位地内界的统治者之一,不过却并不显得陌生,这左圣却是与第一次和他说话时浮在他脑中的那幅模样相仿佛,一丝不差。
“见过左圣”
左圣一笑,指着前方的观宇,“孔天王,请吧”
也不多说,便当先上前去了。
孔焯自然跟在了后面,却并没有觉得出什么不妥之处,进了观宇,孔焯还没有来得及细看,便被这左圣带到了正厅,早有仙童宫娥奉好的茶盏。沏好了香茶。
与两人同时进来地却还有厉青河,显然,他是这左圣的心腹之人,左圣自然是坐了主位,厉青河与那孔焯一左一右分两边坐了下来。
坐定之后,孔焯抬头看了一眼左圣,又看了看厉青河。倒是先开口了,“左圣大人。此次长生界之事,我那座骑的确是有些鲁莽了,还望大人念她是报仇心切,饶了她吧,若是有什么不是之处,我孔焯一力承担”
“哼,灵器门的事情与我何干。他们虽然在长生界,可是一直以来,行事乖张,炼器之法又有违天和,若非有人护着他的话,我早就把他们驱逐出去了,哪里还会等到你那座骑出手”左圣道。
“啊”孔焯显然没有想到这左圣会如此说话,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怎么。很意外吗”左圣笑道,“你可知道,这上界下界,俱都认为这人族当兴,妖族当灭,便是不觉得他们会灭。也会认为他们都是批毛戴角之徒,湿生卵化之辈,天生便比人类低了一等,自然不能与人类争雄,便是净土界的那些秃子们,虽然嘴里说着什么众生平等,可是心底深处,莫不是如此的认为,能够有你这般心思,认为他们俱是天地间地生灵,有资格在这天地间生存的。却是不多”
“在下惶恐”孔焯低头道。
“在这里。你不必过于拘束”左圣笑道,“若是认真地排起辈分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师弟呢”
“啊”孔焯抬起头,嘴巴微张,“大人也是出身我罗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