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现在他的身体与其说是大巫之体,倒不如说是一名黑暗系主神的神体来的确切一些。
“师父说的没错啊,虽然比不得真正的大巫之体,可是比起之前的身体来讲,也不知道强悍了多少倍了,而且现在的身体,施展起那些西方神系的神术来也方便了许多”
所以,他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骑着一匹天马,当先走着,石舍人骑马跟在后面,紧紧的挨着他,却落后了半个马上,面上满是笑容,只是那目光却是不是的向后飘移着,在队伍的最后,莫休无聊的骑在一匹天马上面,虽然是坐着,可是那眼睛却是紧闭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劣酒的气息,在那儿呼呼大睡呢。
怎么,石兄,你对我师尊很有兴趣吗”孔焯似笑非笑的说道,让石舍人一惊,面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哪里哪里,属下只是觉得莫休前辈不同寻常而已,所以多年了两眼,冒犯之处,还望天王见谅。”
“这有什么见谅的”孔焯笑道,“对了。这翡翠谷还有多远啊”
“就快了,就快了,我们已经走了五天了,大概还有半天便能到了”
“半天,嗯”孔焯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催马快行。便在这个时候,一股古怪的凉意忽然从他地心底升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胸前的神格一热,开始隐隐的散发出奇异的热量,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奇异感觉席卷全身,下意识的勒住了马缰。
“孔天王,怎么了”
孔焯一摆手,强行将自己神格的异样压制了下去。一双眼睛却是眯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前方不过处的一个小山坳内,而与此同时,在队伍最后面地莫休也睁开了眼睛,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之间,面上却是慢慢的挤出了一丝涩然的苦笑。
石舍人与身后的一干天神小兵从孔焯与莫休的表情中觉察出了某些异像,慢慢的也止住了马。
凝神静气,而原本由石舍人带来的那一干天神还十分熟练地结成了一个防御的阵形。显然,都是沙场老兵了。
“师父,好像是冲着你来的啊”沉吟了片刻,孔焯说道,那一缕若有若无的杀气,飘扬的终点却是莫休的坐骑。
“我知道。哼,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还有人惦记着我呢,你带人退开”
“这样不好吧,既然敢在这里埋伏显然就是已经知道了我们此行的目的,知道了我们此行地目的也就是知道了这是青帝陛下的命令,他这么做不仅仅是针对师父你,同样也是不给青帝陛下的面子,也是不给我面子”
孔焯说道,三句两名的工夫便把青帝给扯了进来。石舍人呢。唯有在一旁苦笑,虽然不知道孔焯在打什么样的主意。不过话却没错,知道了他们这一行天神地目的却还在这里拦道截路,显然也是不给青帝面子。
“这是我与后羿的恩怨,与你等无关,小子,至于青帝,你让他来找我”
清朗幽异的声音响起,一个人影慢慢的从那山坳中走了出来,目光从孔焯的面上一扫而过,不做任何的停留,最后定在了莫休的身上。
“后羿,你可还认得我”
“十太子,很久不见了”莫休微微一笑,看着这个坐头陀打扮的青年僧人,“想不到这么多年后还能相见,倒也算是有缘啊”
“的确是有缘啊,我本以为你死了,想不到,还有机会见到你,并亲手报仇,地确是有缘啊”青年僧人亦是一脸地微笑,只是这笑容之中,带着细细的磨牙之间,充满了恨意。
孔焯看着那青年僧人,强行压制着自己地心跳与神格的异常反应,面上的表情沉若静水,事实上,如果不是为了强压自己的感觉的,现在他的面上还是会带着笑容的。
“他是谁,为什么我会产生这么熟悉与亲热的感觉,为什么我的神格反应会如此的激烈,与他的力量产生共鸣,为什么,我要强行压制我的感觉,装做与他毫无关系的样子呢”
心中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系列十分古怪的疑问,只是,这些疑问被莫休的一个称呼给挑明了。
十太子啊
按照莫休的说话,自己前世的家世貌似毫奢的很,是难得的奢遮人物,自己排行老六被称为六太子,可惜的是,盛极必衰,最后一干父子兄弟,只剩下了一个人,那便是老十,也就十太子。
难道这个十太子便是自己前世的弟子,所以自己的神格才会产生如此强烈而古怪的反应,至于他找莫休的原因,那也是很简单的了。
前世的十个兄弟有九个都是被那个叫后羿的家伙给干掉的,貌似自己当年便是那九个倒霉蛋之一,现在自己前世的残存记忆中还留着当时的场景,着实是印象深刻啊。
而莫休呢,自己这个倒霉摧的师父,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与目的,扮演的竟然便是那个断子绝孙的后羿转世,这消息传出,想来自己这个兄弟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啊,当然会来找莫休算账了。
所以,想通了这件事情。孔焯便觉得自己的头有点大了。
“你是何人,难道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竟然敢在此阻碍青帝陛下地公事”
这个时候,石舍人却是不能不开口了,他比不得青帝那样的老骨头,对于这神界的隐秘知之不多,所以并不能从两人的对话中察觉这年轻僧人的身份。
青年僧人看了石舍人一眼。目光中露出了厌恶之色,简单的打了个揖手。“贫僧乌巢,又名陆压,我来这里不是阻碍青帝的公事,我来这里是找后羿报仇地,不想死的便给我滚开,否则,连你们也都一起杀了”
陆压淡淡地道。声音中透着让人难受的威压。
“你好大的口气”陆压的声音刚落,在石舍人身后一名身材巨大的天神暴喝了起来,手执着一双巨斧,便自从阵中冲了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杀得了我们”说话间,便冲到了陆压的面前。一斧头便照着他地脑袋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