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普鲁士有一个莱茵省么先生。”浓重口音的俄语。作为德国海军部的情报天才,他基本上能听懂欧洲所有的语言。
梅塞施米特回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略微有些谢顶的年轻人,真诚的脸上闪现着狂热的光芒。
“是的,莱茵省还角一个特里尔城,那是个美丽的小城。”
“那里有犹太人吗”
“有。”梅塞施米特点了点露出微笑,伸出双手握住来人的手低头道:“是乌里扬诺夫先生吗”
“你好波多尔坦诺同志。”乌里扬诺夫热情的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看这这个比自己高上不少的德国人,不住的握手表达着自己热烈的欢迎:“俄罗斯欢迎你,来自马克思故乡的同志。”
波多尔坦诺是梅塞施米特在俄罗斯的化名,自从在欧洲的他抽空在德国见到了张之洞代表团中的一个皇帝的特使后,他便展开了这项任务,来寒冷的俄罗斯寻找一个叫做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的俄国人,以及这位乌里扬诺夫先生的两位助手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朱加施维里和列夫托洛斯基。
东方帝国的皇帝给他布置得第一阶段的任务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指标,似乎找到他们之后建立某种联系并在将来某一天交给国内的肃亲王善耆即可,他并不清楚对于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来说这三个年轻人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这三个家伙似乎在圣彼得堡有着不小的麻烦,从这方面来看,也许那位帝王是想在俄国的心脏有些什么作为吧。
管他呢,完成任务就好,从他的出身来说,他更关心的是在伦敦的那个法国人有没有完成他布置的任务。在这方面,他花了不少本钱了。
在圣彼得堡郊外的一个简陋的房子里,梅塞施米特见到了乌里扬诺夫的两位助手,约瑟夫和托洛斯基两位先生。用他们的话来说,似乎应该叫做同志,当然,助手也应该改为战友。
房子里糟糕的状况和浓烈的异味让梅塞施米特很不舒服,他很简要的向三个俄国人说明了来意:一个同情他们并且对他们的信仰有着特殊兴趣的经济组织愿意定期给他们提供经费,条件是他们的组织要向该赞助组织说明资金的用途。另外,经费只能在三人同时在场并且签下收据的情况下交付给他们,为的是防止这笔钱被任何人私自吞没。
乌里扬诺夫以及他的两位战友经过简短的考虑后接受了这个看上去没有什么害处的条件,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圣彼得堡当局的监视以及搜捕使得他们需要不断的变更住处,这要钱。大批的印刷物也要费用,钱对于他们来说是好东西。
事情就这么定了,在留给他们一部份卢布换回一张三人签名的收据后,梅塞施米特也在圣彼得堡建立了自己的线人乌里扬诺夫表示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赞助人提供帮助。
离开了圣彼得堡回到欧洲的中心,梅塞施米特将收据交给了中国驻德国使馆。他的下一站,是伦敦。
1894年11月11日,威海,皇家海军有史以来最威武的时刻,从北京来的钦使驻跸威海已经一个月之久的醇亲王载沣代表皇家和天子,检阅了从普斯矛斯,从基尔,从马尾,从上海,从海参崴汇集到威海的六艘准皇权级战列舰。并且传达天子旨意:当日为大清国家皇家海军节,所有海军军人的节日。
并且,六艘战列舰舰名确定,这将是皇家海军未来数年内的主力作战序列:
中华第一帝国大秦始皇帝号,船号bb01
中华第一帝国大汉世宗孝武皇帝号,船号bb02
中华第二帝国大唐太宗文武大圣皇帝号,船号bb03
中华第二帝国大宋太祖大孝皇帝号,船号bb04
中华第三帝国大明成祖文皇帝,船号bb05
中华第三帝国大清圣祖仁皇帝,船号bb06
第一六六章起步
京城里各种大事,眼下就集中到了两个方面上,一是大比,国家抡才盛典,此事关系到国家前途,历朝历代都不能轻忽,在极端重视人才的这个时代,这个仪式更加的要重视。第二就是军制革新的前期准备了,各地督抚提镇等高级军政民政官员尽管从前段时间的上谕廷寄等国家政治核心的管道上得知要进行这样一个大规模的军事改革,但是除了掌握之中的一些督抚,特别是湘军淮军出身的老将领们表示了支持之外,其他的省份一直未见有明确表态,最重要的是满洲督抚们也许是因为第一步改革没有明确说明八旗是否也在改革之列,没有什么声响,既不表示支持也不表示反对。总之,这次改革是李鸿章在主持,原先湘军淮军的系统基本上都会给他面子,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要将李鸿章直调中枢而不让他在直隶继续维持的原因之一,李在北京,天下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内乱,李在外面反而容易生出另外的事情来,当然,历史证明李鸿章是没有二心的,但那是书本上的历史而不是我面对的历史。
在这时候发生了一件事,不得不让我把心思转到恭亲王父子给我留下的旗务改革的收尾工作上去。
吏部满尚书,宗室福锟;大理寺卿,汉军正白旗崇礼;宗室,原兵部满尚书户部后改户部满尚书敬信;这三个人在五天之内先后上奏表,表示身体不适年老体衰,请乞骸骨告休。一开始还没有太在意,直到第五天上收到敬信的请辞折,心里开始冒火,在我以霹雳手段修理了宗室里的不安分的人之后,居然还有人胆敢对我来这种软招术。当即传来善耆。善耆如今也掌着宗人府负责监视王公亲贵大臣言行举止的部门,想来这三个人也应该没有什么大的异心,估计也就是给脸子给我看表示表示不满罢了,若是有什么大的反常,善耆早就该向我报告才对。
而且由于随着我亲政时间地增长,又在对外的两次用兵中立了威,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