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龙仔细审视着面前的荒地,正如丁奇所说的那样,是一片荒得不能再荒了的荒地。到处杂草丛生,凹凸不平,北面是一座土山,上面长满了高大的枫树。此时,已是深秋,枫叶都红了,煞是好看。只是被面前的荒芜煞去此处的美景。西面是宇航学院那高大的围墙,靠围墙有一个不大的湖泊。东面有一条小河,与科技园隔河相望。南面,也就是他站的脚下,是一条公路,却非常简陋。靠着公路到处是泥沼之地,垃圾遍地,臭气熏天,几十米以外才是山坡,有的寸草不生。
叶玉龙看了一遍,将三小放了出来,对丁奇说:“大哥,这块地比较理想,不知这座山可允许开发”
“主人”。
“不是让你叫我叶总吗”
“有人时我叫你叶总,无人时我叫您主人可好不然,我心里不平衡。”丁奇胆怯地说。
“随你吧”叶玉龙无奈地说。
“主人,我问过国土资源局的领导,那座山绝对不允许动一锹一土。事后我打听了一下,那座山下面都是空的。而这座山也是人工堆积成的山,可能是宇航学院的研究基地。这块地本不准出售,是我说出了主人的名字,并说是建一个研究院,那位局长才打了几个电话,然后说可以最优惠的价格卖给你,包括靠围墙处的湖泊。而土地面积我也丈量了一下,约有280亩多一点,湖泊并不要钱,是送给主人的。东面的小河也可以开发到河中心,河岸与水面都不算面积。只是局长个人有点要求,让你将这段公路翻修一下,作为湖泊与河岸面积经济赔偿。总价一开始他要一个亿,后来他又说给个五、六千万就可以了。主人,您看”。
叶玉龙闻听吃了一惊,原来自己的一切行动,都在政府掌握之中。是林志文还是中科院长向上面汇报的呢所幸自己走的是正道,一切为祖国的繁荣富强着想。若是走黑道,可能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怪不得师父一再告诫“可与天斗,绝不可与官府斗”,国家的势力何等庞大,要想整一个人真给捻死个蚂蚁差不多。
叶玉龙在丁奇又叫了一声后,才清醒过来,边走下公路边说:“可以,明天你就把合同签了,把钱付上。”
叶玉龙将整个地域观看一遍,对哪里该建什么,心里有了一定的打算,需要多少资金也有了笼统的数字。便安排丁奇尽快和设计院联系,并将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了丁奇,多找几个设计院同时设计,被选中者给予重奖,没选中者也会适当地给一些经费。
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也让三小尽情地疯闹一阵,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看时间不早啦,叶玉龙才将三小收进乾坤戒,和丁奇坐上车,向城里赶去。
车刚一启动,丁奇说:“叶总,我有一个人才想推荐给你”。
“什么样的人才”
“财务方面的。是我原来那个厂里的财务总监,叫苏运成,被人誉为铁笔神算子。可那些当官的却喊他铁公鸡,任何不符合法规政策的,都休想让他报销一分钱。据说他是大学毕业生,也是北京人。由于他梗直,过分坚持原则,得罪了很多掌权者,终致被解雇。昨天你说缺少人才,我首先就想到了他,经过打听,听说他最近要到南方去。我想请你出面,看看能不能挽留住他”
“好今天下午,我们就去见一见他。目前,我非常需要一个既正直又懂得理财的人。干一番大事业,需要很多有才能的人,大哥,你以后要特别留意各方面的人才。不过,心术不正,对国家存有二心者,再有才,我也不用的,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和目的。”
“叶总,我会留意的。要是能找到我那班老兄弟就好了。”
“你是说你梦中的伙伴”叶玉龙为了和丁奇商量一些事情,并没有坐在前面。此时,他挥手设下隔音结界才问道。
丁奇对于叶玉龙的神奇,并没有感到惊讶,就好象叶玉龙本该就是这样。此时说道:“我说的就是我梦中的兄弟,他们会和我一样,为了您即使去死,也决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不会对您有二心的。”
“可是,中国太大了,人也太多了,到哪找去”
“不,主人。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就在北京,可能他们还不到出现的时候,主人不要着急。”
“你相信天上真的有神仙”
“虽然我是共产党员,在没有遇到您之前,我总怀疑我脑子有问题,不该胡思乱想的,这也是我退役的主要原因。见到您以后,我确定我所做过的梦都是真的。我清楚地记得,我和我的兄弟们为了找你,死了一次又一次的悲惨场面。主人,这一世你千万不能再抛下我们,你到哪里,我们就跟到那里,主人,呜呜”。丁奇就象个孩子一样,抓住叶玉龙泣不成声。从那激动悲切的泣声中,可以想象到丁奇梦中对叶玉龙深深的思念之情。
叶玉龙也被感动得流下眼泪,激动地说:“大哥,我答应你,永远不抛弃你们。可你的梦中知道我是谁吗你和你的兄弟们又为什么要找我”
“主人,我不知道。我的梦也是不联贯的,一点一点的片段记忆,只知道您是我们的主人,应该跟着你,其他的都记不清楚。”
“大哥,自见到你以后,这几天我就睡了几个小时,可就在这几个小时里,却梦见有许多人在找我,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俊的、丑的挤在一起,喊着主人,你在哪里的话语,我也感觉出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可是还没等我接近他们,就消失了,我也被惊醒了过来。大哥,你说这能是真的吗”
“是真的,主人。看来他们也该到出现的时候了,我会尽快找到他们的。”
“好吧但愿梦能成真,千万不要让我背上不义的罪名,更不希望我的亲人再受罪。”
叶玉龙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怀念之中。当出租车停下,才清醒了过来。下了车,抬头一看,却是又吃了一惊。只见眼前是一个临街门面,店面二十平方米都不到,做的是手机专卖的生意。让叶玉龙吃惊的是,门楣上方的店面前,就好象小孩胡乱涂画的一样,画着一棵草和一棵树,并不十分显眼。有看到的也只会认为店牌做好以后被小孩乱画上的。
可叶玉龙知道这是叶家人特有的标志。每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