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逐月肯定地说:“他就是。因此兰姐不用担心。其实我知道兰姐的担心,你害怕即使告诉了我们真相,也无济于事。事实确实如此,我们无法解除乌鸦的高级控制术,你告诉我们这个真相也许只会给你带来麻烦甚至是死亡。但是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我们有了世间第一强者的帮助,一切都不成问题。因为碧落老师是和乌鸦一个重量级的,也许更高。他会为你解除乌鸦的高级控制术。”
“真的是这样吗”兰秀旗不相信地看着碧落,等待碧落的回应。
碧落此时看着哀怨的美丽少妇,正在沉醉,此时就对着兰秀旗伸出了两个手指,作v字型,只说了一个字“耶”仿佛某个新年晚会节目的某个演员的有些傻的举动。惹人憨笑。
兰秀旗望了望逐月和安然,然后对逐月说:“这个大叔脑袋没有什么毛病吧他真的是碧落黄泉吗”
这句话严重地刺激了碧落黄泉的自尊心和自爱心。
碧落说:“小兰,你这句话真是让我声泪俱下啊。你怀疑我的脑袋和智商,我还没有什么额外的想法,因为安然这个臭小子以前也这样怀疑过我。但是你对我称呼大叔,却实在是令我不爽,我今年才三十七岁耶,与你同岁,你怎么却称呼我为大叔呢我就真的显得那么老吗”
兰秀旗没有对碧落称呼自己为小兰感到反感,倒是对于碧落知道自己的年龄而感到意外,因为她一直是对于自己的年龄讳莫如深的。兰秀旗说:“你怎么知道我三十七岁呢大叔,我没有告诉过你吧”
碧落指了指安然和逐月,说:“他们告诉我的。”
兰秀旗看了看安然和逐月,眼神里有了些杀意。看得安然和逐月都微笑着低下了头。
碧落又说:“你是几月份的小兰。”
兰秀旗说:“我凭什么告诉你”不过兰秀旗转怒为笑说:“不过我觉得你这个人挺有趣的,就告诉你吧。我是二月份的。”
“天啊”碧落捂住了自己的脸,“我是五月份的,你竟然比我大,我还叫你小兰,而你竟然叫我大叔”
兰秀旗显得很沮丧,说:“可是我就是愿意叫你大叔嘛”
碧落说:“好吧,你就这么叫吧,我还挺愿意听的。同样,我也喜欢叫你小兰。”
碧落和兰秀旗竟然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把旁边的安然和逐月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逐月在安然的耳边耳语了一句:“看来兰姐对于碧落好像有些意思,她对于一般的男人都是懒得搭理的。”安然说:“我有同感。”
安然忽然说了一句让大家醒悟的话,“碧落老师,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你快点给兰姐解开乌鸦的术吧,我知道这种术对于中术者是有监控的。如果让乌鸦知道的话,这一切不就全完了吗”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兰秀旗拉着碧落的手说,“摆脱了,大叔,我的后半辈子的幸福就全在你手上了。”
碧落听了这句话,比什么都受用。好像听到了兰秀旗说“我后半辈子就托付给你了”似的。
碧落说:“我刚才对乌鸦进行了反监控,发现他此刻并没有对兰秀旗监控,所以才说了些不着边的话,但是安然说得对,时间紧迫,一刻也不能耽误。来小兰。”
碧落把兰秀旗拉到了里间小屋里。
安然和逐月守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小兰,你要脱掉外面的衣服。”
“啊这是干嘛啊”安然和逐月听到了兰秀旗为难的声音。
碧落说:“难道病人还要对医生害羞吗”
“哦。”兰秀旗应道。“胸衣要脱吗”
碧落说:“胸衣可以不脱,不过你要脱我也不反对。”
“要死啊你”安然和逐月听到了兰秀旗用她暴力的拳头敲打碧落头部的声音。
然后屋子里面就没有声音了。一直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等得安然都有些不耐烦了。才看见,门一开,碧落和兰秀旗走了出来。
“一切ok了”安然问。
碧落说:“那还用说碧落出手,手到病除。”
碧落对兰秀旗说:“我对于乌鸦给你施用的术进行了良性改造。乌鸦所有残酷的对于你有生命威胁或者肉体和精神痛苦的部分我都去掉了。但是对于乌鸦对你的监控和他对你施用的对于生命无威胁的术的内核,并没有去掉。”
“为什么啊”兰秀旗睁大了眼睛问道。
碧落说:“因为我并不想让乌鸦知道他所施用的术被别人解开了。那样的话,我在这里的事实就会被他所察觉。然后就会对于我这个眼中刺肉中钉,肯定会采取这样那样的行动。我并不想惹那样的麻烦。”
“什么”兰秀旗愤怒了,“难道只为了你不想惹麻烦,你就让我继续受乌鸦的蹂躏吗你知道我在乌鸦那里受了多少苦楚你知道”兰秀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可不想继续受到乌鸦的控制。”
碧落说:“其实你现在已经可以不受乌鸦控制了,只是乌鸦并无法察觉。他还以为他可以控制你,但是实际上你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因为你已经不用忍受他的惩罚。当他惩罚你的时候,你会有所感应,但也只是感应而已,并不会感到痛苦不堪。你就可以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蒙混过关。而乌鸦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对于你的控制。小兰,这样不但你可以摆脱乌鸦的控制而且可以成功地打入埃尔斯的内部。”
兰秀旗对碧落说:“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