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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喊口号什么意思”早就听得瞠目结舌的王三石,听到这儿,却是满头雾水,吃饭还念叨还有这又不是学堂,哪来的先生

“先生就是龙骑军中那个什么天下党的党员,至于口号嘛,唉,你听,又开始了”小胡子突然停下不说,耳朵也竖了起来。

一时间周围的人也静了下来,只听得西北角的军营里,传来一声声狂热的怒吼:“凡是有利于大唐帝国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有利于大唐帝国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凡事有利于大唐帝国的决定,我们都应该坚定的支持。我们龙骑军,永远不抛弃,不放弃,爱大唐、爱百姓。”

怒吼声在龙首原上传荡开来,越传越远,还带来一阵阵的回音,不久就消散在天地间。

“如今啊,这龙骑军听说每天就四件事,吃饭、训练、睡觉、上课,就连拉屎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小胡子有点感慨又有点佩服。

“那那还不反了啊”王三石低低的呢喃道。

小胡子眼睛一瞪,八字胡也是一动一动的,颇为有趣:“胡说什么,这话也是你说的。”

王三石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讪讪的就是一笑。

“天天有肉吃,又有那么多的俸禄,到哪儿去找累点,累点怕啥,每月还能给家里递上还大一笔款子,小伙子,不是大哥说你,这力气就更泉里的水一样,那是用不完的,越用越多。咱庄稼汉子,还惜着力气”

“大哥,您别生气嘛,我也就是说着玩的。”王三石一看小胡子吹胡子瞪眼睛,赶忙先认错。

看王三石的态度还不错,小胡子突然低下头小声嘀咕道:“我听说啊,这龙骑军对那些不听话的都禁闭呢就是关在一个小黑屋子里,关个六七天,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呢。”

“这算什么法子这也能罚人”王三石将信将疑,满脸的不可置信。

一看王三石的样子,小胡子有点急了:“你还别不信,我可是最近交了一个龙骑军的兄弟,他就是负责的,听说就是这样,不打不骂的,可自从被关过的,出来后死了命的训练,说再也不去黑屋子了。”

王三石实在很难想象,突然一阵哗然的哄笑声传来,小胡子猛的跳了起来,搓着手,兴趣盎然的道:“走走走,快去,今天是龙骑军没一月一次的大比,可好看了。”

“大比什么大比”

“走走走,咱们先过去,边看边说,唉,老苍头,给老子留个位子。”说完,还不忘拉着王三石像人群中挤。

飞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人终于在一个老苍头的帮助下,找了一个好位子。

剑南的营地靠西面一点,比河东边防军营地,当然现在是龙骑军的营地地势要高的多,此刻三人站在高坡,就好象比试在自己眼前进行一样,看的是清清楚楚的。自己正前左下方,大概数百丈外,三把龙骑军的军旗插在那儿,整个旗子都是黑色的,但中间却是两柄带血的横刀,互相交错。

龙首原西北面,一马平川,在旗帜两头各有五只千人左右的骑兵,准备就绪,突然一声苍茫悠远的牛角号声响起,十只身穿黑色重甲红色披风的骑兵大队,就像怒吼的海啸一样,在龙首原上滚滚而来,气势震撼天地。就连站在千米之外高高的山坡上,俯视的王三石都感觉脚下大地在颤抖。

本来静立的时候,还能看清黑色重甲,此刻策马疾驰的时候,马上的龙骑士,全部俯身贴住马背,就像牛皮糖一样,随着马背起伏,红丝的披风,带齐了十道红色的洪流,每个骑士手上都拿着一个手盾,右手则是一根粗粗的木棍。

王三石震撼的看着万骑冲锋,傻傻的对着小胡子道:“大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打起来了。”

小胡子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什么打起来了好好的,他们这是一月一次的比试,总共有三把军旗,能够夺得三把军旗的就是每月一评的上三骑,而且只有上三骑有军旗,剩下七只骑兵队就是下七骑,没有军旗。

而且俸禄要比上三骑少了整整一倍,吃饭、洗澡甚至上厕所也都是上三骑先,就连臭袜子、臭鞋都包给了下七骑,洗的不干净还不行,有专门人来查的。

这已经是第五个月了,上三骑每个月都会换人,输了的人回去都是玩命的训练,听说上次输了的校尉,这次是发了狠了,非要夺会上三骑的荣誉。让其它七骑的校尉给他洗袜子,甚至为了这个,他还托人买了现在流行的内裤,多穿一点,也叫他们洗,那个王校尉真是贼坏贼坏的。”

此刻快要撞在一起的洪流,大惊道:“不好,大哥,这比试,可能会死人的,这一撞,要是落马,还不被踩成肉泥啊。”

这时一边一直看着不说话的老苍头,撇了王三石一眼,冷冷的哼道:“小后生,一看你就是当兵没多久的,想要训练出强兵,哪有不死人的这龙骑军前身本来就是精兵,如今经过这一番操练,你看看他们骑马的姿势,那两只腿紧紧的夹住马背,身子微微侧过低下头,不管马匹怎么奔跑,身子虽然起伏不定,但贴着马背的地方动都不动,能躲了多少之箭啊。

手中的家伙也隐藏在后面,这要换成槊或者横刀,不仅能够保持身体平衡,一旦对敌时,出其不意的,或刺或劈,都是顺手的很。

就这一手骑马的姿势,比那些突厥人也差不到哪儿去,甚至以我老苍头的眼光来说,更好。听说这是太子殿下特地要求的,看看,人家太子殿下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到底是读过书的人。”老苍头一脸佩服,像他这种老行伍,自然明白这种骑姿在冲锋时多么有利。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红色的洪流终于接触了,手上拿着木棍,裹着重甲,极大的减少了伤害,就连落马的人也少得可怜,十队人马争抢着军旗,每队骑兵胸前都绣了一朵花,代表不同的队伍,这一番争抢比试,是考验训练成果和指挥官智慧的时刻。

十只队伍打成一团,对于抢到战旗的士兵,派人极力的护着他脱离战场,到北边的指挥台交割军旗,而没抢到的穿插、反超、包围、切割,种种手段,死命的组织对方冲破重围。

不时的有士兵手中的军旗被夺,结果那只骑兵队跟疯了一样的,红着眼,喘着粗气,马上从护卫开始自动组织反攻,经过前四次的比试和这五个月的训练,这一系列的战术越来越熟练,再加上龙骑兵前身就是河东边防军,底子本来就不错,如今这一高强度科学的训练,才仅仅五个月,却将原来和河东边防军实力差不多的府军,给远远拉下了。

一种是从指挥官到普通兵士都在思考如何打,如何提高战力,一种是被动性的,消极怠工的,两者训练出来的成果,天差之别。

不过,这种比试并不是无时间限制的,三炷香的时间,结束战斗,马上脱离战场,违者,罚。

“大哥,这样比试,总会死人的,龙骑兵不是越来越少吗”王三石看着激烈的比试场中,人仰马翻,嘶吼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