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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连串的,哪怕经过十来年的打杀,依然还有突越余孽不断跳出来捣乱,时刻破坏大唐人民团结和谐的新生活。

而有了刺天弩阵,程咬金完全可以以最小的伤亡在正面战场取得最大的杀伤力,咽城对西突厥和已经回归西突厥的阿史那杜鲁来说是重城,咽喉之地,但对于程咬金来说,那只是个诱饵,诱惑西突厥不断和程咬金打阵地战。

程咬金不会破城,而会围城,让城内之人不断的求救,甚至程咬金必要的时候都可以派人帮城内的人求救。

当然如果西突厥放弃了被围的咽城,那也不错,至少寒了敌人的心,降了士气,并且以咽城为据点进攻鹰娑川确实不错,进可攻,退可守,如果攻击不利,还可以退守,徐图再战。

未虑胜,先虑败,程咬金一个人跑到偏僻角落大便的时候,就板着自己萝卜一样的手指,算计来算计去,最后怎么算,都觉得这实在是一桩十分划得来的买卖。

所以苏定方一到,程咬金二话不说,直接下命令:“定方,智度,去去去,给老子把咽城给围了,除了求救的信兵,带把儿的一个都别放出来。”

程咬金的无赖性格注定了他有便宜必定迫不及待的去占,他是一个惫懒无赖之人没错,但更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黑心将军。

从心理学、生理学和犯罪学上来说,像程咬金这样的人,打仗的时候若是只看他表面,你会死的很惨的,黑心白脸,一句话道尽了程咬金的战斗风格。

对于交朋友来说,你没那个智商,你会被他玩死还帮他数钱,但对于一个统帅,这确实是一个实在了不得的优点。

有便宜赶快占,没便宜,创造条件也要占。

处木昆和突骑施这两个废物点心,只会饮酒,连字都不会写,这在胡人部落也是不多的,毕竟字不会写,也就意味着你看不懂军令,那还打什么仗啊。

但是所有人似乎都忘了一点,若真是如此废物,两人如何身居高位,又如何成了阿史那杜鲁的心腹的,更何况以阿史那杜鲁这个大漠枭雄,不可能不知道自家心腹的言行,怎么会把如此重城放心交给两个废物呢。

所以就在苏定方和周智度兵分两路,周智度率万余骑兵一到咽城两百里开外进行战前歇息整顿的时候,收到这一消息的处木昆和突骑施,立马拿起了自家拼命的行头,对周智度露出了他们狰狞可怖的面目。

两人不是什么名将,但大漠可是他们的主场,面对的又是唐军这样以前听到就慎得慌的精兵,怎么可能还胆大妄为,目无人。

不要以为喜欢吃喝嫖赌抽的人就没有才,两人的私生活和军务一方面确实是烂掉渣了,而且也确实看不懂军令,但胡人将领有几人是靠看兵法历练成才的

每个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在生死间学会的,虽然很粗陋,不能和孙武那种兵圣相比,但毫无疑问的是,打仗方面两人也真的不是废物,而且还是阿史那杜鲁手下一等一的猛将。

可爱的分界线

话说周智度率领万余唐军正向咽城前进,待到城两百里外,为了等待苏定方,另外也是为了整理大军,休息一二好为下面的大战作准备。

“将军,喝点水。”旁边的亲卫递上一个装满清水的水囊,周智度点点头沉默的接过来了。

大漠的天气让周智度很不习惯,烈日的烘烤下,都能感觉一股股升腾起来的热浪,叫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热的跟火炉,空气干燥的闻不到一丝水腥味儿,晚上又冷的撒泡尿都会结成冰坨坨。

不过一路西征,打了一个来月了,唐军缴获的牛羊,让周智度这样很纯粹的武将也忍不住心大乐。

作为一方大将,那里面可有老大一批会成为自己的奖赏,建功立业哪有轻松的,想到这儿,周智度也想开了,打开塞子,狠狠灌了一大口,舒了口气。

沙漠平平展展的,一直铺到天边,起伏地耸立着锯齿形的沙丘。那连绵起伏的沙丘,看的就难受,但就在此时,周智度眼神微微一眯,一下子窜了起来,微微遮住太阳光仔细看了看,突然见到地平线的尽头出现一道黑影,像海浪一般向自己冲来。

“将军,又是蜃在吐气啊,这一路上都见到三次了,没完没了。”旁边的亲卫话虽如此说,但还是眯起眼眺望这样的人间奇景。

正如亲卫所说,一路上已经看了三次了,那黑色的海浪在沙漠炙热的空气,都显得扭曲了,而且听不到一点声音,也是,马蹄踏在滚烫的黄沙又哪来的声音呢。

但是渐渐的周智度脸色变了,并不是因为他看出了异样,而是这次的幻象持续的时间未免太长了,而且那幻象也越来越近,一种当兵多年历练出来的心悸之感升起,还是旁边的那名亲兵“将将军,这该不是真的,属下心里有点不安啊。”

“是了”周智度现许多唐军面露慌色,顿时心一咯噔,顿时凄厉的大叫道:“敌袭,敌袭,所有人上马迎敌”

听到周智度突兀的叫声,立马一愣之下的唐军暴出微微骚乱,但所幸素质放在那里,立马上马,握住武器,开始整队。

“迂回加”周智度赶忙出旗令,而另一边密密麻麻冲过来的突厥骑兵,已经加战马的度加到了极致,哪怕在沙漠上,也迅即的如同一股风一般。

甚至很多骑兵,骑得还不是战马,而是骆驼。

不要小看骆驼,骆驼被称为沙漠之舟,在沙漠,走的比马还要快,穿越险途的本事也不是马匹能比的,唐军也有骆驼,但不多,原因是唐军大多受不了骆驼那一身冲人的怪味,能把南来的唐兵熏死,只有唐军的胡人骑兵才可以驾驭。

突然见到密密麻麻的骆驼,还有骆驼上鬼叫着挥舞弯刀的西突厥骑兵,唐兵还好,百战府兵,心态很好,但屁股下的战马就紧张了。

马算是很温顺的动物了,哪怕野马,你追它,它一般也只是瞎跑,逼急了,才给你一蹶子,而温顺的人也好,动物也罢,一般都很胆小。

而胆小的人和物,又往往是那种人缘很好的人,却不是成功的人,成功最重要的不是运气,也不是智商,成功要的就是胆子大,否则哪怕黄金丢在你面前,你也只会捡起来,送给警察叔叔。

因此温顺的骆驼在沙漠代替了战马,受死的骆驼比马大,当第一次见到骆驼时,唐军的战马被吓的惊慌失措,不要怀疑,老虎还怕黔驴呢。

若非如此,世界上也不会有骆驼骑兵这一兵种了

阿史那杜鲁一个月来,刚刚领教过大唐远征军的威力,哪怕回归西突厥本部,依然不忘时时枕戈待旦,防备远征军再来。

因此此次调到处木昆和突骑施麾下的就有两厢十姓突厥的共十万骑兵。

风卷残云般,十万突厥骑兵杀向唐军。

突厥骆驼兵,人喊兽嘶

周智度面色铁青的厉声大喝:“大军散,大唐射箭法”

片刻,无数唐军开始加,但沙丘上加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很多唐军都被狂奔如风的骆驼兵冲散了队伍。

而那些被冲散的队伍的伍长、持戟长们,见被围住了,狠下心道:“全军下马,举盾,自由射击”